臧天嗯了一聲,沒有說太多,帶著羅龍直接離開。
蒼雲峰,聽道場。
正午,太陽高照,聽道場聚集著成千上萬弟子,他們之中有天人也有聖天人,此時正在議論紛紛。
“內門的執法長老敖泰帶著一百多位執法弟子親自前來審問,哼這次看那臧天還怎麼囂張。”
“臧天已經消失好幾天,他一定是偷偷躲起來了,不然恐怕早就死了呢。”
“卑微的天人我還以為他的膽子有多大呢,到最後還不是要躲起來,哼”
“他敢出來嗎?執法長老敖泰已經親自前來,況且……你們看看天上,金角閣,北軒閣,斬變閣……一共十二個戰天閣都在一旁觀看著,他們可都是內門實力雄厚的戰天閣啊喏,那是金角閣的閣主桑東克,那是北軒閣的閣主廖疾奎……”
“那臧天給天人分發一百顆靈石,分明就是不把我們聖天人看在眼來,這次惹怒了我們聖天人,只要他敢出現,十多個戰天閣的閣主一定會讓他知道什麼是聖天人的聖威”
聖天人如此議論,而在場的天人沒有一個人說話,他們皆是昂著頭,神色剛毅,無畏無懼,雙目怒視著對面一百餘來自內門的執法弟子,內心擔憂著場內的凌老和童鈞,每一位天人內心都在暗暗發誓,如若執法弟子敢動凌老和童鈞的話,他們一定會站出來。
為了自己,也為了天人的尊嚴。
高臺之上,一個體形稍胖的男子坐在椅子上,身前擺放著一張八角桌,桌上放著不知名的醞釀,此人名叫敖泰,乃是內門的一名執法長老,執法長老,顧名思義,執的是宗門的律法,專門緝拿觸犯宗門律法的弟子。
“童鈞,凌山河,你們二人敢違背本長老的話嗎?”敖泰端著一杯醞釀放到嘴邊緩緩品嚐著,抬起眼,隨意掃視著對面的童鈞和凌山河二人。
與諸多天人一樣,不管是凌山河還是童鈞,他們臉上沒有一絲害怕的表情,站在執法長老面前不卑不亢。
“敖長老,弟子已經說過,臧天身在何處,我們真不知道,還望敖長老明鑑。”
別說凌山河和童鈞真不知道,就算知道,他們也不會說出來。
“哦?”
敖泰將白玉杯內的醞釀一飲而盡,又倒了少許,說道,“看來,你們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來人給我拿下用刑”
當即就有兩位執法弟子應聲後,站出來。
凌山河、童鈞二人對視一眼,神色一沉,祭出能量喚出靈寶。
“哦?真是讓本長老大開眼界,小小外門弟子也敢在本長老面前造次”
凌山河回應,“敖長老,敢問我們所犯何罪,為何要對我們用刑”
“我身為執法長老,你是在質疑我嗎?”敖泰繼續品嚐著醞釀,猛然一喝,道“給我拿下”
話音落下,場內頓時一片喧譁。
“敖長老我們雖是外門天人弟子,但也不是你想用刑就用刑”
“敖長老今**敢亂用私刑,我們所有天人弟子都不會答應”
“天人們站出來,誓死捍衛我們的尊嚴”
“為了自己,也為了我們天人的尊嚴”
譁場內成千上萬的天人弟子一窩蜂的湧入場內,一個個祭出能量,喚出靈寶,他們的修為或許只是開啟第一道逆天輪的天人,或許只是開啟第二道逆天輪的天士,以前他們或許只會低著頭,忍辱偷生,但現在,他們不會了,因為臧天讓他們認識到了天人的尊嚴,他們有理由,也有必要站出來,團結在一起共同捍衛天人的尊嚴。
不知多少天人站了出來將凌山河與童鈞守護在裡面,將敖泰和一百餘執法弟子包圍的水洩不通。
虛空之中十多個戰天閣的弟子看到這一幕,不由臉色一變,心中驚訝,什麼時候天人弟子的膽子這般大,竟敢公然忤逆執法長老,此時,西側的天際上,一行四五個修士御風而站,為首的一個男子看到這一幕,似乎也極其驚訝。
“這幫天人弟子的膽子也太大了吧,看樣子他們還真敢忤逆執法長老啊”
“敖泰身為內門執法長老,此刻卻在外門執法,這叫越權,逆他活該。”
“沈師兄,我們要不要……”
“不必。”這男子正是來自八將閣之一的落日閣的沈炎峰,他盯著場內,笑道,“這幫天人弟子之所以敢這般大膽,全部都是因為臧天,他真的不簡單,很不簡單,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見一見這個人,呵呵,敖泰作為內門執法長老,怎能不知自己的許可權,他敢在外門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