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很自然地按在她的Ru房上,輕輕地揉捏著、推搡著,感受著她硬硬的勃起的|乳
頭,在她的耳邊小聲地說:“敏妹,我想跟你做那事兒。”
趙敏一聽,羞的臉頰發熱,靠在張無忌懷裡,說道:“無忌哥哥,我早已是
你的人了,你什麼時候要我都給你。”
張無忌嬉笑道:“那我回去就要。”
趙敏用粉拳輕打著他的胸脯,嬌嗔道:“你壞死了!讓人家看見……”又笑
道:“你行跡已露,不能再瞞他二人了。”
張無忌見茅舍之門半掩,便伸手推開,搖了搖身子抖去些水溼,踏步進去。
忽然間聞到一陣血腥氣,他心下一驚,左手反掌將趙敏推到門外。黑暗中突然有
人伸手抓來,這一抓無聲無息,快捷無倫,待得驚覺,手指已觸到面頰。張無忌
此時已不及閃避,左足疾飛,徑踢那人胸口,那人反手一勾,肘錘打向他腿上環
跳|穴,招數狠辣已極,張無忌只須縮腿一讓,敵人左手就挖去了他一對眼珠。當
即提手虛抓,他料敵奇準,這麼一抓,剛好將敵人左手拿在掌中,便在此時,環
跳|穴上一麻,立足不定,右腿跪倒。
他正要乘勢扭斷敵人的手腕,只覺所握住的手掌溫軟柔滑,乃是女子之手,
心中一動,沒下重手,提起那人往外甩去,“噗”的一聲,右肩劇痛,已中了一
刀。
那人一躍出屋,揮掌向趙敏臉上拍去。張無忌知道趙敏決然擋不了,非當場
斃命不可,忍痛縱起,也是揮掌拍出,雙掌相交。那人身子一晃,腳下踉蹌,藉
著這對掌之力,縱出數丈之外,便在黑暗中隱沒不見。
趙敏驚問:“是誰?”張無忌“嘿”了一聲,懷中火折已被大雨淋溼,打不
了火,生怕右肩上敵人的短刀有毒,不即拔出,道:“你點亮了燈。”
趙敏到廚下取出火刀火石,點亮油燈,見到他肩頭的短刀,大吃一驚。張無
忌見刃鋒上並未喂毒,笑道:“一些外傷,不相干。”當即便拔出刀來,轉頭只
見杜百當和易三娘縮身在屋角之中,當下顧不得止住傷口流血,搶上看時,二人
已死去多時。
趙敏驚道:“我出去時,他二人尚自好好地。”張無忌點點頭,等趙敏替他
裹好傷口,拿起短刀看時,正是杜氏夫婦所使的兵刃,只見屋中樑上、柱上、桌
上、地下,插滿了短刀,顯是敵人曾與杜氏夫婦一番劇鬥,將他夫婦的短刀一一
打得出手,這才動手加害。趙敏駭然道:“這人武功厲害得很啊!”
適才摸黑相鬥,張無忌若非動念得快,料到那人要來抓自己的眼珠,不但此
時已成了瞎子,多半自己與趙敏都已屍橫就地。再看杜百當夫婦的屍身時,只見
胸口數十根肋骨根根斷成數截,連背後的肋骨也是如此,顯是為一門極陰狠、極
厲害的掌力所傷。他數經大敵,多歷兇險,但回思適才暗室中這三下兔起鶻落般
的交手,不禁越想越驚。今晚兩場惡鬥,第一場以一敵三,歷時甚久,但驚心動
魄之處,遠不如第二場瞬息間的三招兩式。
趙敏又問:“那是誰?”張無忌搖頭不答。趙敏突然間明白了,眼中流露出
恐懼神色,呆了半晌,撲向張無忌懷中,嚇得哭了出來。
兩人心下均知,若不是趙敏聽到張無忌嘯聲,大雨中奔出去迎接,因而逃過
大難,那麼此刻死在屋角中的已不是兩人而是三人了。
張無忌輕拍她的背脊,柔聲安慰。趙敏道:“那人要殺的是我,先把杜氏夫
婦殺了,躲在這裡對我暗算,決不是想傷你。”
張無忌道:“這幾日中,你千萬不可離開我身邊。”沉吟片刻,又道:“不
到一年之間,何以內力武功進展如此迅速?當世除我之外,只怕無人能護得你周
全。”說罷,拉了趙敏進了裡屋。
趙敏兀自沉浸在剛才的驚嚇中,伏在張無忌懷裡流淚不止。張無忌安慰道:
“有我在你身邊,諒她傷不了你,沒事的。來,先換了溼衣服,彆著涼。”然後
脫了她的上衣,又解開褲帶……不一會兒,將趙敏剝了個一絲不掛,連鞋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