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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部分

頓亂動,手上卻已經多了幾道刺痕,飛快地滲出血來,臉上也多了一道紅紅地痕,隱隱地腫起來。

英公然跟那小太監雙雙搶上,將她扶起來,又急忙檢查她手上身上,是否扎著刺。微寶漫不經心地將兩個人推開,目光一轉看到一條路,腳步踉蹌地便衝過去,看那腿腳,彷彿是剛才摔到了跌到了。

小太監看她的身影,擔憂皺眉:“寶姑娘是怎麼了?”

英公然嘆了一聲。略微瞭然。方才微寶跌倒花叢的時候,略微掙扎,他也看到她額頭上的紗布,頓時聯想到幾天前的那夜。

“英大人您不跟去?”小太監望著他,又看看微寶略略晃動的身影。

“嗯,我……”英公然看他一眼,“不用擔心,很快就好了。”拍拍他肩頭,略身向著微寶離開的方向而去。

春山急匆匆地回府,也不顧等候在府門口的姬妾跟下人們,目光一掃沒見到那小小的身影,便縱身掠入,直入內堂,卻是找遍了都沒見到人,心頭一動掠到了冷幽軒。門口是葉迷夏熟悉地影子,坐在竹林叢中的亭子裡,懶懶散散,慢慢地喝著酒,彷彿對他的突然出現絲毫不驚。

“小寶呢?”春山望著他,問。

“重色輕友的傢伙。”葉迷夏冷冷一哼,放下酒杯。

春山心頭一沉,手握起:“她……她……”緊張之下,竟問不出聲。

“想找人麼?”葉迷夏轉頭,總算正眼看他。“就怕你沒這個膽量。”

“你說什麼?”春山雙眉皺起。

葉迷夏嘆了一聲:“你方才回京,第一要事應該是拜見皇帝吧,竟然自顧自就回來了,難道真地是仗著自己是皇親國戚而罔顧法紀?罷了。你要找人,去皇宮吧。”

春山咬了咬唇,轉身。

葉迷夏一時沒回味過來,目光一挑自顧自衝口問:“我給你的信沒收到?”

彼時春山卻已經倒退。轉身袖子一斂想離開,聞言卻生生地停了步子,問道:“你說什麼,什麼信?”

葉迷夏多餘問了一句,此刻見他問,情知不好,後悔地想把自己的舌頭咬下來,然而卻是無濟於事了,只好淡淡地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說道:“沒什麼,我想到別的事情,搞錯了。”

然而怎能瞞得過這人?

春山目光一變,已經多了似冷意:“看樣子本王不知的事情還不少呢。”

葉迷夏心底有點冷。卻不再多話。再多話對他來說只不過是欲蓋彌彰而已。

他也許會為情所迷暫時看不清事,然而卻不是個可以永久矇蔽的人,給了他一絲的破綻。他就能順藤摸瓜給你找出所有真相來。

不由地心底有點愧疚,對不起某人的愧疚:好友,真是抱歉,不小心給你捅了漏子,只不過,為何你做事不對我說一聲,雙方配合起來才好啊。

春山已經回首,人影飛快地消失跟前,葉迷夏聽得風吹竹林颯颯地聲音。抬頭望天。喃喃說:“這一番地風起雲湧,可是少不得了。究竟是鹿死誰手孰是孰非,且,拭目以待吧。”

“我給你帶了漠上特產。”有個明朗地聲音響起。

葉迷夏扭頭,望見寧子詹站在跟前,臉色是微微有點黑,卻不是因為不悅,大概是漠上陽光太強烈,曬黑了。

葉迷夏微微一笑:“你都聽到了?”

“一人做事一人當。”寧子詹聳聳肩頭,“你不必對我有什麼負疚感。”

葉迷夏啐了一聲:“少來了,恐怕你是做的於心不安,特意不跟我溝通口風,想去向他領罰吧,你這個人倒也是奇怪,奇怪地我都有點可憐你。”

寧子詹聽他這麼說,笑容倒多了絲苦澀:“明知不可為而為之,自做孽不可活,天下就是有這等的傻人,你一一去可憐,怎麼做你無情冷血的辣手神醫呢?好了好了,我剛回,你就請我喝一杯故土的酒吧。”

“喂喂,不要搞錯,你地故土在雪山。”葉迷夏莞爾一笑,手上卻提起酒壺,將面前的杯子撿起一個來,放在對面,倒滿了酒。

“有故人的地方,就是故土。對我來說是如此的。”寧子詹大跨步進亭子,坐在他的對面,望著桌上,“四個?”

葉迷夏目光一掃,望著盤子中剩下的兩個扣著的小酒杯,一笑:“我在猜,誰會是跟我喝第一杯的那個人。”

寧子詹長眉一挑:“我可真是幸運。”

“能邀請到純潔的雪山神劍寧少俠,也是我地幸運。”

“能跟天下聞名的辣手冷血神醫同飲,何止幸運,簡直榮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