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保證不是贗品。”說著還瞄了孔銘揚一眼。
黑市拍賣會,兄弟幾個都知道是孔家的產業。
孔銘揚看著媳婦,眼神詢問,有問題?
蘇青朝他點了點頭。
要是真的話,她應該有感覺,可剛才上前碰了碰,都沒有絲毫的反應,看來這瓶子十八九有問題。
孔銘揚使了個眼色,帶著花瓶來到了另外一間空著的包廂,問宋巖,“你確定是在黑市拍賣會上拍來的?”
“我又不是弱智,上午發生的事情,我還不至於不記得。”宋巖沒好氣地說。
幾人也感覺情況不妙。
蘇青這時開口,“你們還是不要爭了,這瓶子的真假還需要進一步的驗證。”
“你們家的拍賣會也會出現贗品?二少,不是兄弟我說你,你說你怎麼連我都坑啊,咱可是發小啊。”
宋巖一聽贗品,就朝孔銘揚開火了,合著高興了大半天,卻是一件贗品。
孔銘揚捶了宋巖一拳,“要是坑你,就不會有現在這一出了,讓你抱著個贗品回去當寶吧,沒聽我媳婦說嗎?還需要驗證。”
驗證?上次買犀牛角杯的時候,杜翰東就見識了蘇青的能力,說是驗證,那就是說這東西十有八九是贗品,拍了宋巖的放在沙發扶手上的手。
“我剛才反思了,都是要送給家裡長輩的,再說,宋老爺子還高著一輩,我就不跟你爭了。”
“滾。”宋巖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老杜你個鳥人,真不是好東西,知道了有可能是贗品,你才故意假好心絕世唐門。”
杜翰東吞嚥了口吐沫,心虛地摸了摸鼻子。
宴會提前散場後,一行人來到了拍賣會,找到了鑑定師,一個在瓷器上頗為權威,造詣的老者,從他手上過的東西,還從來沒有走眼的。
等他拿起瓶子看了看,“這是宋代的瓷器,沒錯啊,這瓶子我記得,是前天鑑定過的,你看看這上面的花紋,細緻生動,特點也符合宋代的繪畫特點,瓶子的造型,還有瓶底的落款胎的特點,確實是宋代的沒錯,老夫過手了這麼多的瓷器,難道還能看走眼不成?”老頭子的語氣有些不善,這是在質疑他的專業能力嗎。
孔銘揚與蘇青互望一眼,他自然是相信媳婦的話,可這老頭在瓷器上的權威,卻也不能忽視,只聽她開口,“丁老,你再好好看看,除了這些,還有別的辦法,能驗證出這瓷器的真假。”
丁老這一手鑑定手藝,也是祖傳的,祖上流傳下來很多不外傳的堅定手段,但一般情況下,迄今為止,那些贗品和高仿的物件,憑著他這雙眼睛,還從來沒有打過眼,那還用的著那些手段。
雖然對這些質疑他的理取鬧的人,很不想搭理,可孔二少既然說了,卻不好置之不理,冷哼一聲,拿著花瓶就去了他的私人房間,一行人要跟著進去的時候,卻被這老頭關在了門外。
“這老頭什麼態度?孔二少,你怎麼找來這麼個奇葩。”杜翰東摸著鼻子,氣得咬牙切齒,差點沒把他的鼻子給撞斷。
“不找他,難道找你?能耐之人脾氣都有些古怪。”孔銘揚扶著媳婦坐到了一旁會客的沙發上。
蘇請坐下後,盯著關閉的門,說,“有些手藝是不外傳的,各行有各行的規矩,也不能怪人家脾氣不好。”
不一會兒,門被大力開啟,丁老風風火火地跑了出來,“二少,這瓶子誰鑑定說是贗品的?我想見見他?”老人的眼中閃過一抹亮光。
宋巖幾人剛要說,卻被蘇青打斷,“看丁老的意思,這瓶子,是贗品了?”
丁老聞言,嘆了口氣,“這瓶子造假的程度太高了,幾乎是一模一樣,以現在的鑑定手段,幾乎找不出一丁點的問題,要不我利用特殊的手段,還真給他矇混過去了,想不到我居然還打了眼,這是我的錯,我願意全權承擔花瓶的賠償。”
“也不能怪丁老,你的眼力勁,在京市的圈子裡,都是有目共睹的,再說,誰沒有打眼的時候,連你老都能矇混過去,只能說這花瓶的高仿能力太強了,賠償什麼的孔銘揚會處理的。”
若不是她身負感應的能力,自然也瞧不出。
丁老聞言,鬆了口氣,抬頭看向蘇青,“我想見見,鑑定這瓶子的人,你們能告訴我嗎?我沒有任何惡意,純粹是好奇,能看出這瓶子是贗品,相信在京市也是絕無僅有的,最好能互相交流一番。”眼神期待。
孔銘揚乾咳了一聲,“丁老,以後有機會會見到的。”
這拒絕的話,丁老自然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