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見木潸了嗎?”趙鈺左右望了一眼,不答反問:“你只有自己一人在這邊禦敵嗎?”趙煜笑道:“不是,兆族有一個小隊伍跟著我,但是我怕誤傷他們,就讓他們躲到後頭去了,”趙煜湊過腦袋,眨眨眼,笑道:“更何況他們在,我還得小心照顧他們,如果一不小心讓這些兇獸咬上一口,別說我辛辛苦苦打傷的敵人馬上就能復原,他們從此缺胳膊斷腿就能殘廢一生,所以就讓他們避開啦。”趙鈺點點頭,壓低聲說道:“小煜,我們繼續朝林子裡走,我有話要和你說。”趙煜見他神情嚴肅,心裡明白這話是隻能秘密說給他一人聽的,便點點頭,帶著趙鈺朝林子裡走去。這一帶剛剛被趙煜的火燒了個通透,林子雖大,但是真正被燒壞的樹木卻只有一二,看來趙煜的控火能力,確實有了巨大的進展。趙鈺並肩走在趙煜身邊,迅速回想了這半個月來自己與木苒所經歷的一切,總結道:“當日你被摔下懸崖,木潸自我封閉,徐福當著我和木苒的面承認兆族內部有叛徒,正是這個叛徒引著徐福一步步抓到木潸,你別急,聽我講。後來木苒不告而別,就是想暗中調查清楚叛徒的真實身份,我們回到季芳工作的地方,發現季芳和一隻異獸有染,我們又去找錢薈明,這個人是季芳的表哥,也就是他最先發現季芳失蹤的,然後你猜我們看到了什麼?”趙煜怔怔問道:“什麼?”趙鈺冷笑道:“我們發現錢薈明就在我們之前一步被一隻英招殺人滅口,木苒親手處理了錢薈明的屍體,我們又順著錢薈明生前的線索查到s市的聖世鴻天公司,發現那個公司竟然是獸類的老巢,殺死錢薈明的英招就屬於這個公司,而季芳,其實一直就躲在這個公司裡,公司的總經理是一隻白澤,就是與季芳有染的那隻異獸。”趙煜聽得目瞪口呆,半晌後問道:“……也就是說,季芳就是那個叛徒?”趙鈺點點頭,“我和木苒,還有另外兩個朋友抓了季芳要回村子,在林海里遭到陰兵攻擊,季芳救了我們所有人,但是等我和木苒醒過來,我們哪怕走上兩天兩夜,也不可能比季芳晚上五日才到達村子,這點我實在想不通,另外,季芳據說是一個人回到村子的,那麼與我們失散的那兩個朋友,說不定也遇上了危險。”趙煜忙著整理思路,表情有些茫然,“等等,等等……季芳是叛徒,她怎麼會是叛徒呢?她不是四神之一嗎?她不是木潸的阿姨嗎?這村子裡的每個人提到季芳,都讚不絕口啊。”趙鈺冷笑,“所以她才有機會倒打一耙,冤枉起木苒是叛徒了。”趙煜嚇了一大跳,“姑姑?她瘋了嗎?”“不是瘋了,這是完全可行的栽贓。”趙鈺的神情有些陰狠,“她比我們早回到村子,先是斷了條腿,又弄一身傷,加上她在村子裡本來就有的好口碑,每個人在心理上已經先入為主地相信了她,她告訴木老太太木苒是叛徒,殺了錢薈明滅口後又想將髒水潑給她,本來最能證明季芳叛徒事實的人就只有我和木苒,現在木苒也成了嫌犯,她的話就沒了可信度,我是木苒這一邊的,我的話木老太太也不會信,本來還可以讓我那倆朋友證明,可如今連他們都失蹤了。”“當真是死無對證了……”趙煜喃喃道:“可是……這也太荒唐了,姑姑肯定是無辜的啊。”“問題就出在這。”趙鈺說道:“咱們倆是外人,又是和木苒一路出生入死過來的,但是整個兆族不是這樣的,就像木老太太說的,木苒和季芳,一個是族長家的小女兒,一個是正東族長,她們倆的身份,沒有證據之前,誰也不敢輕下斷論。”趙煜問道:“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