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剪刀放在了懷裡,我鬆了口氣,看來他不是想閹了我,否則我可真是得不償失。
“啊...”我輕撥出聲,他把手放在了我那裡,或輕或重的揉捏著。一種異樣的感覺瀰漫了全身。這種感覺有些熟悉,就像夢哥哥咬我嘴巴時的感覺,也像夢哥哥咬我□時的感覺。但又不像,這感覺更濃,更烈!
我忍不住輕輕顫抖著。
“這就是成親的感覺,舒服吧。”
無可否認,確實很舒服,我迷濛了雙眼,已經聽不見他後來說了什麼,好像所有的感覺都集中到了□。他突然停了手,我不安的扭動著,還想要更多。他手裡多了個手帕,隔著手帕繼續摩擦著我的,感覺越來越強,呻吟聲從我的嘴間溢位,突然有什麼東西一湧而出,他巧妙的都接在了手帕裡。
“終於得到了,哈哈。”他欣喜的摺好了手帕,揣進了懷裡,我虛弱的沿牆坐下,不明白這閹奴究竟在耍什麼花樣,還是有著不可告人的怪癖。
“小藍,可願隨我回家去?”他蹲□子將我抱起來,然後坐在凳子上,把我放在腿上。
看著他,我想起了師傅,十歲以前也經常這樣抱著我,我攬著師傅的脖子撒嬌。
我的眼睛溼潤了。
“怎麼了小藍,有什麼難過的事情麼?”
“我,我也想隨公子走,可是孃親沒人照顧。公子對小藍的厚愛,小藍心領了。”我低下了頭,裝作很不捨的樣子。
“無妨,過幾日你娘身子好了,我派人來接你,如果我無要事,就多逗留幾日等你一起走了。”
“真的嗎?小藍好高興!”我的眼睛頓時有了光彩。
這一夜,陳公公就坐在椅子上直到凌晨。我藉口要照顧娘,就在裡屋的床沿趴了一夜。其間,和夢哥哥興奮的眨著眼,可夢哥哥卻沒有開心的樣子,好像還有些生氣,我從沒見過他這個樣子。我不懂,事情明明成功了,他為什麼這副死樣子。
“娘,你怎麼了,別嚇小藍啊!”
“你娘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陳公公立刻就走了過來。
要的就是這個時候。
“小藍,娘不行了,”娘虛弱的說著,“公子,我知道你是貴人,小藍是我唯一牽掛的人,你要好好照顧他,看著他長大成人。”說完,孃的眼睛看向了窗外,窗外有棵槐樹。
“葬在,槐樹下,我都準備好了。可以去見你爹爹了。”腦袋脫力的彎向一邊,娘,去了。
“娘....”,我趴在孃的胸膛用力的哭著,師傅就是這樣不動的,即使我打翻他最寶貝的桂花釀,他也不會起來罰我。淚水打溼了哥哥的前襟。哥哥不是假死嗎,怎麼胸膛一點都不動呢,我又用力的搖了搖他,還是沒有心跳。我立刻慌了手腳。
“生死有命,不要太傷心了。”陳公公把我抱了起來。都怪我長得身材嬌小,一個兩個的都喜歡抱我。我到哥哥的肩膀,也到陳公公的肩膀,貌似他們倆一樣高呢,怎麼我覺得是哥哥更高一些呢?難道,哥哥的脖子長?呃,現在不該想這些有的沒的,我用力搖了搖頭。
“你娘不在了,你再不接受,她也不能活過來了。”他以為我搖頭是不能接受眼前的事實,“小七,小八,在槐樹下挖個坑。”
“是!”他倆一前一後去了槐樹下。
“公子,下面有個空棺。”小七過來稟道。
“把大娘放進去。”
“你們放手,我要親自給我娘下葬。”我跳出了陳公公的懷抱。卻被他拉住大臂。
“不是我攔著你,你這小身板,怕是抱不動你娘。”
“我行的!”我裝著執拗的說著。這可不是開玩笑的,我要檢視那裡透不透氣,夢哥哥悶死怎麼辦?
陳公公無奈的笑了笑,鬆開了手。
我用力的揹著“娘”,小步小步的挪著。這傢伙,比柴禾還重。好不容易到了坑前,我背對著坑,想把他放進去,可是他的手扳了下我的肩,我倆一起摔了下去,我壓在他身上,真怕把他壓壞了。我慌忙扭動著身子要爬出來;感覺有個硬邦邦的東西戳著後腰;我怕是石頭;剛要把手伸過去,忙亂中,手指敲了一下棺壁,竟有空洞的回聲。原來夢哥哥都安排好了。呵呵。
“還在裡面幹什麼?快上來。”還來不及拿走石頭;陳公公就伸手把我拉了出來。哥哥會自己拿吧!
看著土越來越厚,我不禁想夢哥哥什麼時候做的準備,我怎麼什麼都不知道呢?
在清晨和煦的陽光下,我和他們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