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也奇怪,同樣是甚少開口的析寒和孟語,倒是看得對眼,兩人經常一起去吃飯,而蘇晴自然是跟李毅一起了,食堂了,倒是也經常看見四人組成一桌吃飯,只是,經常就是除了李毅會手舞足蹈的引著別人的注意外,另外三個倒都是習慣埋頭苦幹。
不過話也說回來了,這兩個舍友雖然不喜歡說話,但是倒也不失為兩個不錯的舍友,李毅雖然已經十八了,但是那紈絝的個性讓他經常在外面闖禍,倒是十次有七次快要被人打的時候讓孟語給救了下來,倒是奇怪,這十次有七次,孟語正好從那裡經過,當然,另外三次都是在校外。
而析寒,說實話,蘇晴和李毅兩人的功課都不是很好,或者乾脆就直接說是一塌糊塗,若非析寒經常在考場上似有意似無意的在提前離場的時候,或者是在蘇晴,或者是在李毅的桌子上掉下了個小紙團,至於蘇晴跟李毅之間如何溝通,那卻就只有他們兩個人之間才知道了。
第八章 虛空者
饒是如此,但是畢竟兩兩之間,還是客氣客氣的,雖然蘇晴和李毅在外面的面前,總是那樣的一個有點放浪形骸,另一個分明就是被拉下水的兔寶寶,而孟語和析寒,在別人的面前,則是一個是那不拘言笑的長者,一個是那笑傲江湖的獨孤了。
夜,是夜,一隻灰色的冥蝶輕飄飄的停靠在了窗戶上,邊上,一隻金色小巧的紙鶴繞著那冥蝶飛旋著,忽然發出尖銳的不為人聞的聲音,石康家別墅,在那三樓頂樓的石康靜子的房間裡面,忽然空氣中傳出尖銳的笑聲,
“我的小師妹,既然你這樣熱心,我就不跟你搶了,什麼時候發現那六個不知是什麼年代的老鬼醒來,你再來通知你師姐我吧,我可要去睡覺了。不過,說來也奇怪,已經如此久過去了,為何那六個死了主人的老鬼還未能覺醒?按道理說,降頭一道中,尤其是役鬼一法,是那役鬼者尋找那生前戰力強橫,屈死猶且未飄散在人世之間的戰魂,用密法掩蓋住主魂的意識,然後保留戰力,以那鮮血喂之。按道理而言,那降頭師一死,那遺下的六個陰魂又寄宿在你那蘇晴的體內,照道理說,當日就該造反企圖奪舍了,為何到今日卻還是看你那蘇晴平平安安,沒有見一絲的癲狂的樣子?甚至正常到讓我都感覺到一絲的不對勁。我的小師妹,要不,我們的約定取消掉,讓我去殺了他吧,否則,你師姐我,當真是有點心裡不詳的預感呢。”
那聲音難得的嚴肅,床上,穿著一身可愛的粉色的睡衣的石康靜子如同一個可愛的瓷娃娃一般盤膝的坐著,她的面前,一面光滑的石頭鏡子上清晰的印出蘇晴那酣睡的樣子,不知覺的,她的嘴角微微的抿住,緊緊的笑著,忽然聽到那邢靜的聲音,她不禁一怔,脫口而出,
“不可以。”
聲音一出,她的臉就紅了,對面,邢靜譏笑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我的小師妹啊,你該不會是看上了他了吧,嘖嘖嘖,果然啊,我們小師妹看中的人很有正太的傾向,看起來,果然很般配啊。”
邢靜的笑聲不停,忽然,話音陡然又嚴肅了起來,
“好了,跟你說正事了,你師父已經回山門了,過幾天,他可能會召你回去,如今鬼宗道大亂,我的師父,你的師叔,如今重病纏身,我的師兄們,可是巴不得我這個師妹死在外面不要回去呢,如果你真的有興趣的話,我就再陪你等三天,三天後,如果那六鬼還沒有醒來,要麼就是那小子的身上有什麼寶貝鎮住了,要麼就是那小子已經跟那六鬼達成了什麼協議,或者是他已經將六鬼降服了,不過,最後一個,我想怎麼也不可能吧,那六鬼究竟是什麼角色,如今我們一無所知,如果就這樣把他放給你,我雖然很樂意看到陰陽師門就此一蹶不振,不錯,既然師父都已經承認師叔了,那你這個小師妹,我也只好勉強護著點,至少,我不能看著你就這樣傻乎乎的在我的面前死掉,再過三天,不管那小子有沒有異變,我都要把他提溜出來,用搜魂**看看他的記憶,如果他一切正常的話,那這個人歸你了,不管用什麼辦法逼出他體內的六鬼,那是你的事情,如果你有實力駕馭那已經回覆神智清醒,而且實力已經在那降頭師的血育下回復到那幾乎將近巔峰狀態的六個傢伙的話,我沒意見,至少,在現在,你們陰陽師門還只是在日本實力龐大,對中國,暫時還造不成任何的威脅,我沒那心情來管這雞毛蒜皮的小事,再過四個月,中原道門就要召開第一次的盟主大會了,我需要的,就儘快解決門內的事情,到時候,不奢望你可能幫手,不要被我的幾個師兄們拉過去就不錯了,我的小師妹啊,畢竟,門內,可就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