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含糊,直接抱著簡喻往後座送。簡喻掙不過他,半個身子已經被他按到後面,只得放棄掙扎,費力地從前座爬到了後座。謝君竹手撐著椅背也翻了過來,他把駕駛位的椅背調高,保證後座空間的最大。謝君竹坐在副駕駛位置的後面,然後伸手撈著簡喻讓他跨坐在自己身上,兩腿分開,膝蓋跪在自己的腰側。抬手按住簡喻的肩膀,把他按在前面的座椅背上,簡喻漂亮的身體往後靠,韌性十足的肌肉抻出精緻線條,宛如一張被拉開的弓。簡喻那射過三次的性器此時有些疲軟地彎在胯下,謝君竹抬手握住了染著粉棕色的柱身,指尖輕輕揉著底下的陰囊,力度恰好挑逗,沿著囊袋往上一點一點捏著揉,擼過脈絡分明的莖身,握住飽滿的龜頭,在慢慢滲出液體的馬眼一下輕一下重地按著。謝君竹的手活實在是每一下都戳在簡喻的敏感點上,簡喻的性器一點點地又硬挺起來,在謝君竹的掌心裡漲得青筋爆起。被吊起情慾的簡喻下意識伸手推了謝君竹一把,卻直接被拽住了手指。謝君竹牽著簡喻的手指湊到了自己嘴邊,看著簡喻已經迷濛的眼睛,緩緩張開嘴,咬住了簡喻的手指尖兒。白皙纖長的手指被謝君竹含在嘴裡,色情意味十足地舔弄,時不時作出模仿性交的緩慢抽插,簡喻一下子看得臉上都染上了紅暈。謝君竹的眼睛直勾勾盯著簡喻,如潑墨般的眸色強迫著他一眼望進最深處,簡喻的心臟都連帶著像是被攥緊了一下,呼吸隨之一窒。風流與深情,這兩個詞,似乎應該是一對反義詞。可在這一刻,簡喻竟然在這雙風流的眼睛裡看見了如靜海般的深情。凡事一旦悖論交雜,衝突連帶來的極端矛盾,會是有著極致誘惑力的。簡喻想,這一刻的他,可以為了謝君竹去死。但下一刻的他又從足以燒光自己最後一滴骨血的衝動中抽離出來。簡喻指尖微動,輕飄飄地勾了勾謝君竹的舌尖,然後掌心翻上來往外撤了一點,在謝君竹的犬齒上點了一下。他笑著收回胳膊,把溼漉漉的指尖放進了自己的嘴裡,吮了一下。簡喻高傲著,誘惑著,挑釁著。這一幕讓謝君竹呼吸亂了節拍,擼動著簡喻肉棒的手直接下滑,滑動到後面的臀縫中,雙指並進,分開中間的夾道,攆開緊緻的褶皺就插了進去,裡面還有謝君竹之前射進去的精液,黏膩得溼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