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呢,再說了我現在的感冒都還沒完全康復可不想再加重了。
“可以。”凌夜寒爽快的答應了,他也知道幻水現在還需要休息不能太勉強她了。
一陣冰寒刺骨的冷風吹過,讓我頓時覺得很冷便忘凌夜寒的懷裡縮了縮,希望能夠用他的體溫來溫暖一向怕冷的身體。
凌夜寒當然很喜歡幻水依在他懷裡的感覺,可現在時候不早了棋試也快要將近結尾是該讓她回去的時候了。雖然很不捨,但是凌夜寒還是把幻水從他懷裡移出,解下自己的披風蓋在她身上。
“外面的天氣冷,小心著涼了。”說話的語氣就好比老夫老妻似的,“現在時間也差不多了,你也該回去了。”說完,機械的收回放在幻水肩膀上的手,頭也不回的走了。
呆呆的看著他離去的方向,直到他的身影徹底從我視線裡消失我才緩慢的站起身,一步一步的走回大廳。腿就好比被灌了水銀般沉重,一點都不想離開這冰冷但卻能帶給人暫時安寧的地方。
到達目的地的時候,魅已經坐在臺上棋盤邊等我了。見我來而且還披著凌夜寒的披風,眼裡一絲陰狠閃過。雖然我心情跌到低谷,可我還是看到了。不管她怎麼樣,只要我贏就行了,其他的與我無關。
揭開披風,擱在我剛才椅子上後便悄無聲息的走到臺上,慢慢的坐下。毫不理會魅的探究,執起右手邊棋盒裡的一粒白子便佔了天元。
頓時,魅探究的眼神變成蔑視,不再探究我的表情,拿起她的黑子便跟我開始了對決。
我對她的不屑並不意外,會下棋的人都知道天元是圍棋盤上的最中心點,通常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