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喝點兒酒?”
沈睿點了點頭:“威士忌,有麼?”這個時候,大概也只有如同威士忌這樣的烈性酒才能讓沈睿的疲倦得到一些緩解。
“有!”沈文竹站起身來,很快,端著一瓶威士忌走了回來。十八年的芝華士。
就著瓶口,沈睿接連灌了兩大口。似乎才堪堪解了酒癮。
“為了揚揚家的事情很苦惱吧?還不能告訴揚揚。”看到沈睿把酒瓶放下了,沈文竹把臉貼在沈睿地胸口問道。
沈睿也不覺得奇怪,反正沈文竹的身世一定有古怪之處,只不過沒有人知道她為什麼會這樣罷了。
“現在已經解決了!”
“解決了就不要苦惱了,為什麼你會顯得特別累地樣子?”沈文竹的口氣很淡。就像是隨意的聊著家常,可是,他們倆都知道。這不是拉呱家常那麼簡單。
“解決一件自己從來都不敢想象的事情的時候,總是會覺得很疲憊地。我今天雖然只跑了兩個地方,但是卻覺得好像是馬不停蹄一般。”
“是腦子裡馬不停蹄,其實這樣更累人。”沈文竹幽幽的說,然後又有些羞赧的補充:“要不要做~愛?”
這話從沈文竹嘴裡說出來,不禁讓沈睿有些莞爾,不過,他用行動做出了回答,一個翻身,壓在了沈文竹地身上。
沈文竹也像是配合他一般的發出了一聲低低的呻吟,臥室裡剛才還顯得很端莊的氣氛,一下子充滿了淫靡的味道。
沈睿的精神的確很疲憊,可是身體卻像是相反,異常的興奮,一連跟沈文竹做了三次才好像終於平息了情緒,而沈文竹也在沈睿不斷的衝刺之下得到了最深層次的滿足,嬌喘不斷。
兩人一起在浴缸裡泡了一會兒,才重新擦乾了身體回到床上,赤身裸體,相擁倒臥。
“我聽說這次的資金似乎動用的很大,你到底是怎麼解決的?”
沈睿也無意瞞著沈文竹,於是乎一五一十將所有的事情和盤托出,包括昨晚跟秦佩兒在一起的事情。
說完之後,沈文竹笑了:“陳衛的兒子倒是挺有趣的一個孩子,聽你說來,好像聰明的不像樣子。”
沈睿很誠懇的點了點頭:“嗯,我還從未遇到過像他這麼聰明的孩子,甚至於大人,都沒有能夠聰明成他這樣的。”
“不過這孩子身上沾上了太多的血腥,而且,還不止於這些,以後恐怕也免不了要繼續這些血腥。”沈文竹嘆了一口氣,彷彿在為那孩子的未來擔憂。
“沒辦法,出生在一個這樣的家庭,又遇到這樣的事情,想不沾染這些東西恐怕都沒可能。老管家之所以沒有立刻要了人妖的命,恐怕也是存了日後親手處置的心思。只是沒想到讓這孩子搶了先罷了。”
“這孩子實在是夠狠的,而且做的如此不露痕跡又滴水不漏,真想不通,上帝為什麼會造出這樣的一個孩子來。他究竟會是一個天使,還是撒旦?”
沈睿笑了笑,在沈文竹的臉上吻了一口:“上帝不過是撒旦,撒旦也不過是上帝,二者本沒有什麼區別。”
沈文竹
再不說話了。
許久之後,沈睿又喝了幾口酒,沈文竹也拿過酒瓶,仰脖灌了很大的一口。但是像是不習慣威士忌的辛辣一般,連連咳嗽,弄得沈睿又是一陣大笑。
“你好像從來都沒問過我的家世問題!”沈文竹把酒瓶塞到沈睿的懷裡,看著沈睿又喝了一口說。
沈睿挑了挑眉毛,然後回答:“當你想說的時候,你肯定會說的。總之,我會知道,你背後藏著很多故事。”
沈文竹的臉色突然變得蒼白起來,勉力的笑了笑:“想不想聽聽我地故事。”
沈睿聳了聳肩膀。又喝了一口酒,不置可否。
沈文竹呆了一會兒,從沈睿的懷裡離開,跳到了地上,緩緩拿起一件薄紗的睡袍。慢慢的穿上了身。然後她走到窗臺邊,看了會兒窗外的景緻。其實也沒什麼好看地。無非是兩棵法國梧桐,加上一個許久都沒有人踩過的院子。院子地泥地上,倒是挺乾淨的,大概是由於去年的秋葉已經早被風吹走的緣故吧。
“說來也許很難讓人相信,關於揚揚家最近發生的這件事,也許我父親只需要皺一皺眉頭。就能解決了。說的誇張點兒,把林長治一家從中國富豪榜上抹去也不是太難做到地事情。”
沈文竹突然開了口。可是話語的內容卻差點兒讓正在喝酒地沈睿一下嗆死。
之前沈睿也不是沒對沈文竹的身世進行過猜測,可是怎麼也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