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半,不多不少。
鐵狼哈哈大笑,和孟凡認識兩三天了,感覺跟自己挺投緣的,笑著說道:“凡子,哥哥就先乾為敬,啥也不說了,衝你這脾氣,對我胃口,這個兄弟算是交定了。”
孟凡笑了笑,用手擋住鐵狼端起的茶缸,說道:“鐵狼哥,咱們這都不是外人,你別整這,今天喝酒就是隨便嘮嘮,閒聊,哪有那麼多規矩。”
“哈哈,那是,那是……”
鐵狼端起茶缸,也示意孟凡,豹子和瘋子三人也端起來,然後三人象徵性的碰了碰缸子。
鐵狼喝了兩口,咂巴著嘴,點根菸,說道:“兄弟,你鐵狼哥雖然是個粗人,但不傻,我看得出你小子不是一般人,咋進來的!?”
孟凡緩緩放下缸子,接過鐵狼遞來的煙,不著急點燃,一手拿著火柴說道:“實話說吧,我做了邱爺的四個手下?!”
“咯噔……”
這話一出,不但是鐵狼渾身一震,就連豹子和馮威都跟著震驚的看著孟凡。
孟凡自顧自的點著煙,輕輕的抽了兩口說:“鐵狼哥,我就是衝你這脾氣也瞞著你的,至於我為什麼做掉那四個人,原因很複雜,他們幫別人做事,毀了我一個兄弟的女人,你知道是毀了,而不是殺了。”
鐵狼恍然大悟,點點頭,繃著嘴,說:“該,兄弟該,只要真是這樣,我回去跟邱爺說,你放心,邱爺不是那種小肚雞腸的人,他應該會查清楚的。”
孟凡笑而不語,端起茶缸和鐵狼又碰了一下說道:“狼哥,邱爺的勢力到底有多大!?”
聞言,鐵狼揶揄的一咧嘴,酒也不著急喝了,啪的一下放下瓷缸說道:“兄弟,不是我當哥的故意擺譜啊,我鐵狼十六歲出來混,刀子棍子底下滾過來的,十六歲在廣東,那時候也就是八幾年的時候,廣東正是黑社會流行的地方,我鐵狼也算是見多識廣吧,可是邱爺,嘖嘖,沒法說,廣東那麼多有錢有勢的爺,在我的眼裡,頂多算邱爺的一半。邱爺在省城壟斷了所有的娛樂場所,只要是超過三層樓的娛樂城或者酒吧,ktv,都要隸屬到邱爺的名下,全省最大的物流公司,也是邱爺的,路線是全國各地,無論是東北黑龍江,還是西藏內蒙古,只要賺錢,邱爺都敢接。我打聽過邱爺的以前的經歷,你們猜他是幹嘛的!?”
孟凡故作疑惑的和豹子,馮威對望一眼,然後三人不約而同的搖搖頭。
鐵狼滿臉充滿了佩服,豎起一根大拇指,說道:“邱爺比我大十歲,今天五十好幾的人,眼看著就要快六十,他的經歷簡直就是一部傳奇,年輕的時候參過軍,到越南打過仗,後來回來以後,由於心太狠,被開除軍籍,才二十歲,就當五年的兵了,退伍以後,到西藏打過藏羚羊,梅花鹿,後來又下過廣東,跟著一幫古惑仔砍過人,邱爺又在廣東販了兩年搖頭丸,臨近九七年,香港迴歸,廣東那一帶嚴打,抓的緊了,之後回到內地,來到老家東山省,一無是處的他在飯店洗過盤子,打過雜,被老闆罵的狗血噴頭。”
“邱爺本身骨子就硬的邱爺不服,之後跟了咱們省城一個人,開始在夜總會看場子,二十一世紀初那會,還都是夜總會,看了兩年場子,老大犯事,被國家通緝,跑路了。下面省城的人一些混混就開始亂,俗話說的好,亂世出英雄,邱爺眼毒,先是瞄上最有威信的一人,夜裡帶著五六個兄弟,將那小子做了以後,接著就佔有了他的夜總會,之後擴大地盤。在後來,零五年左右,趕上奧運會,國家嚴打,邱爺轉行,直接變成物流公司,就這樣,不到五年的時間,物流公司成了全省最大的。”
孟凡心有佩服,如果一個平凡人,沒什麼異能,敢玩這麼大,著實算一黑道梟雄了,看來王寒,炮山那個檔次的,在邱爺的眼裡根本不值一提。
豹子和馮威兩人聽得如痴如醉,感覺跟看電視劇一樣,太神奇。
鐵狼看著三人都帶著欽佩的眼神,一臉自豪的說:“要不我也不會跟邱爺這麼死心塌地,他退伍兩年後,還去過勞改所呆了三年,出來以後二十五,才去的廣東,之後心眼比以前多了,一步步走出來的。”
孟凡由衷的佩服,點點頭說:“那鐵狼哥你呢?怎麼打上黑市拳了!?”
鐵狼尷尬的一笑說道:“我?!呵呵,咋說呢,咱們省城有個黑市拳賽,每個月辦一次,現在管得嚴,還有地下車場,也是玩黑賽車的,一個禮拜一次,別看省城表面上經濟那麼發達,我告訴你,越是發達的地方,越亂,因為這些人都有錢,一有錢就想著玩刺激的,就這樣,省城魚龍混雜,不是說過這麼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