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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處的時代還沒有出現時間轉換器,不重疊理論卻近乎預言式地完美解釋了時間轉換器的規則——不能讓過去的自己發現未來的自己。換句話說,過去和未來的時間線不能重疊。

為了驗證這條理論,裡德爾利用時間轉換器讓一隻月痴獸和未來的自己自相殘殺。

一開始未來的月痴獸瘋狂地逃竄,妄圖避開與過去月痴獸的直接對抗。裡德爾強硬地它們塞進同一個狹窄的籠子。在接觸的那一瞬間,兩隻月痴獸還來不及發生衝突,就穿過了彼此,變得越來越透明。裡德爾以為它們會變成幽靈,透明化的程度卻越來越嚴重,直到最後它們徹底消失了。

這個實驗他做了很多次,最後一次還使用了黑魔法來窺探月痴獸的思維。發現過去的月痴獸對時間線重疊的危險一無所覺,只是驚奇於一模一樣的自己;而未來的月痴獸卻感到了強烈的危機感和逃避衝動。顯然處於正常時間線的月痴獸沒有收到時間規則的警告。

這個實驗結果既支援了一部分不重疊論,又使得它暴露了一些缺陷。月痴獸的雙亡結局說明了時間的確遵守著路線不重疊的規則,但是同樣也說明了這個規則不是不能觸犯的,只是會產生嚴重的後果來修補規則。其後果看起來是抹消了月痴獸的存在,擦除這條影響時間軸穩定性的絕路。但如果是真正的抹消,理論上關於這條路線的所有痕跡都應該消除——包括這個實驗,以及他關於這個實驗的所有記憶。而他本來就是靠著這份實驗的記憶才得出這個結論。這樣他的推論和邏輯就陷入了一個無可救藥的死迴圈。

這是關於時間的研究的通病。無論是曾經的帕斯還是現在的裡德爾,他們的研究進展到了一定地步,在克服了重重的死迴圈後,最終又止步於一個新的死迴圈。他們唯一的進展就是把這個死迴圈推後了一點。

推後,再推後。直到距離大得可以忽略的邏輯無窮遠。

這是研究時間悖論的唯一途徑。

在困難重重的研究過程中,裡德爾跨入了七年級。

這一年他在小部分的格蘭芬多、半數的拉文克勞和赫奇帕奇、全體的斯萊特林的擁護中擔任了男學生會主席。儘管裡德爾一再宣告自己很難抽出大量時間來管理學生會事物,他的好朋友們卻主動包攬了包括女學生會主席(甘普)、副主席(埃弗裡)、組織官員(阿布拉克)、學術官員(羅齊爾)等在內的大部分學生會高階骨幹職務,實現了沃爾普及斯騎士對學生會的戰略性攻佔。裡德爾也順理成章地成了無冕之王,最大限度地利用學校的資源和人脈,統合人氣威望實力,進一步鞏固了自己在沃爾普及斯騎士中的絕對主導地位。

在這個過程中,出乎所有人預料地,原本是較晚加入騎士的埃弗裡卻成了裡德爾真正的心腹。

不過在裡德爾看來這就是理所當然的了。雖然阿布拉克、羅齊爾、皮爾斯這些人都與他交情甚篤,但是出身決定了他們最多把他看作結交的物件和效仿的榜樣,在大勢所趨之前,不可能率先獻出毫無保留的忠誠與服從。

但是埃弗裡不同。他出身末落的單親巫師家庭。雖然血統純正,但是門丁凋零,三代敗家,到他母親一代已經貧困潦倒,生活非常艱難。童年的經歷讓他十分自卑,入學後內心一直潛藏著出人頭地的願望,可惜天賦平平。於是選擇依附強者,渴望用忠誠和順從得到重視,加入優等圈子。

裡德爾看出了他的性格弱點。用黑魔標記試探他,埃弗裡幾乎是迫不及待成為他的實驗品。這件事也成功讓他打入騎士團核心。

經過兩年的考察,裡德爾選擇性地向他透露了自己的野心,埃弗裡不出所料地獻出了自己的忠誠,熱切地讓裡德爾用黑魔標記檢測它——裡德爾向他透露了黑魔標記的一些“副作用”,令埃弗裡吃驚又欽佩——只要一想到巫師界未來最有權勢的純血巫師現在都被這個魔法束縛著,埃弗裡就由心底裡竄起一陣戰慄。

“我會永遠效忠您!”他幾乎是狂熱地說。

裡德爾勾起一縷笑意,幽深的黑瞳深處,彷彿有血光乍現。

第32章 …貝拉的出生

32…貝拉的出生

裡德爾製作了魂器。不是為了永生。

那是他在霍格沃茨*區翻到的一本書,講述生命與靈魂的魔法,據說魂器是唯一能躲過阿瓦達索命的魔法。這聽起來很吸引人。但是裡德爾關注的卻它的兩個神奇的副作用。

第一;附加在魂器上的靈魂融合了原本器物的一切,共享實體和魔法體;第二;主體與魂器之間可以在某種情況下實現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