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頭。
閻立本,出生於一個貴族家庭,其外公是北周武帝宇文邕,其母是清都公主,自己更是官拜工部尚書,總章元年加右丞相,但世人之所以能記住閻立本,卻並非是他在唐朝擔任的官職,而是閻立本在繪畫上的成就。
閻立本擅長畫人物,車馬、臺閣,尤其精於寫真,對人物的精神狀態細緻的刻畫,都超過了南北朝和隋的水平,因而被譽為“丹青神化”而為“天下取則”,在繪畫史上具有重要地位。
懷素和閻立本同為唐代的人物,只是比閻立本要晚上一個時期,他和李白等人都是至交好友,一手草書寫的出神入化,更為關鍵的是,他的作品存世量不多,是以在孫連達等人眼中更是彌足珍貴。
至於董其昌和郎世寧,這二人一為晚明的繪畫大家,一為清代康雍乾三帝的御用畫家,均是自成一格開宗立派的大師級人物,尤其是董其昌,他的字畫在數百年中,一直都被名人騷客們所追捧。
所以方逸之前雖然曾經聽彭浩提過一嘴,說裡面有閻立本和董其昌等人的作品,但方逸還以為是後人臨摹的仿品,直到今兒他才發現,敢情這些字畫真的是那幾人的真跡。
“你小子的運氣,怎麼這麼好啊?”
在最初的震驚之後,孫連達和餘宣看向方逸的目光,不由得有些怪異起來。
要知道,擺在眾人面前的這些字畫,是很多收藏家一輩子都未必能見到一幅的,但放在方逸這裡,卻竟然被打包購買了過來,之前聽方逸所說,有幾幅殘破的畫甚至還是附送的。
雖然得利的人是方逸,但是孫連達和餘宣,也是在心裡暗自罵著彭斌是個敗家子,別說閻立本董其昌懷素和郎世寧的作品了,就是那幾幅殘破的字畫,每一幅也都價值不菲。
這些殘破的字畫裡面,有一本南宋趙孟畹淖痔��幸環�鞔�惱髏韉摹鍛蜊終�鰲吠跡�褂腥��未�呢��剿�宋鍩��
雖然殘破,但每個作品上,均有不少歷代收藏者的印章,那本趙孟畹淖痔�希�陀鋅滴跚�』褂屑吻烊�齷實鄣撓�夢撓。�杉�獗咀痔�詞乖諢始乙彩遣豢啥嗟玫惱婕!�
“老師,我當時只是想,這些東西與其留在緬甸,不如帶回國內來了,我也不知道這裡面有那麼多好東西啊!”
方逸被兩個老師盯著看了半天,臉上一直都是苦笑不已的,正如同他所說的那樣,方逸當時買這批古董的時候,並沒有存著佔多大便宜的心理,但這便宜卻是偏偏落在了他的腦袋上。
“老師,這些字畫你們看上哪個,就拿去吧,我每人送一幅!”
方逸之前開過口,自然不會反悔,再說在他心裡,這些字畫雖然珍貴,但也未必能比得上他和兩位老師的師生情分,就算是相對生疏一些的餘宣,在經歷了野人山的那場變故之後,也是被方逸當成了親人。
“還是算了吧,這禮也太大了……”聽到方逸的話,孫連達和餘宣對視了一眼,同時苦笑著搖了搖頭。
“老師,這是學生的一點心意,您二位不要用別的去衡量啊……”方逸聞言有些著急,他是真心實意想送給兩位老師的。
“沒法不用別的去衡量!”餘宣擺了擺手,隨即指著那幅閻立本的畫,說道:“方逸,你知道這幅畫能值多少錢嗎?”
“不知道,大概幾百萬吧?”
方逸搖了搖頭,他雖然跟著孫連達在學著字畫等文物的鑑定知識,但對於市場上字畫的行情卻並不瞭解,尤其是像這一類極少出現的唐宋畫家的作品。
“幾百萬?是這幅畫的零頭還差不多……”
餘宣撇了撇嘴,說道:“在去年的時候,港島曾經拍了一位受美國收藏家委託拍賣的宋代仿閻立本《步輦圖》的畫,當時的成交價是七千八百萬港幣,而這只是一幅仿品,閻立本的真跡都被世界各國博物館收藏著,私人手上根本就見不到,你這怕是第一幅……”
“一幅仿品拍了七千多萬港幣?這……這怎麼可能?”
聽到餘宣的話之後,除了早已知道這件事的孫連達和趙洪濤之外,在場的眾人全都愣住了,這個價格,真的超出了他們的心理承受底線,如果說的是閻立本的真跡,方逸他們還能接受,但僅僅是仿品,怎麼可能拍出如此天價來?
“你們還別不相信,那幅畫是宋代趙佶畫的!”看到方逸和滿軍一臉愕然的樣子,餘宣不由笑了起來。
“趙佶,我明白了……”
“趙佶是誰啊?他的仿品怎麼如此值錢?”
聽到趙佶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