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差不多,銘凱,小南我可交給你了啊……”
衛銘凱的態度讓蔣玉琴很是滿意,拉著老公往回走了幾步,又和蔣南在院子裡低語了起來,只是他們兩口子沒想到,剛才在窗戶邊說的話,卻是一字不漏的被裡面的方逸和衛銘城給聽到了。
“哎,兄弟,這次你可是遇到事了啊!”
聽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後,衛銘城那一臉的笑容很是欠揍,話說昨兒回來之後衛銘城也琢磨明白了一些事情,在機場和在滿軍那院子裡的時候,自己似乎被方逸給套路了,所以他今兒巴不得看到方逸吃癟呢。
“遇到什麼事了?”
方逸裝著沒聽見外面的話一般,這介紹物件又不是什麼稀罕事,別說女人喜歡管閒事,方逸在朝天宮擺攤的時候,有好幾個大老爺們還嚷嚷著給他和胖子介紹物件呢。
“你耳朵是不是有毛病啊?”衛銘城一臉興奮的說道:“我三嫂要給初夏介紹物件呀,就是外面那個男的,這人都上門了,你怎麼一點都不著急呢?”
“我為什麼要著急呢?”方逸的臉上的神情沒有絲毫的變化,語氣也是慢吞吞的,和衛銘凱那一臉興奮的樣子形成了一種巨大的反差。
“初夏要是跟了那姓蔣的怎麼辦?”
衛銘城是看熱鬧不怕事兒大,拼命鼓動著方逸,“我可是沒少聽三嫂說起蔣南這個人,聽說他從小就是個神童,十五歲就在華清大學本碩連讀,二十歲去美國斯坦福大學生物系讀博,這樣的情敵你都不擔心?”
不知道是不是早就存了要把孃家弟弟介紹給柏初夏的心思,蔣玉琴以前沒少在衛家人面前提起自己的這個堂弟,不過蔣南的履歷,的確也是有讓她吹噓的資本,年紀輕輕就在生物醫藥相關的學術界佔得了一席之地,蔣南確實是有真才實學的。
“情敵?衛哥,你扯遠了吧?”
聽到衛銘城的話,方逸卻是笑的風輕雲淡,“他和初夏都還不認識呢,哪裡算的是什麼情敵,再說了,我和初夏的事情你又知道多少啊?”
“你和初夏還有我不知道事情?”
衛銘城聞言先是愣了一下,繼而那一雙眉毛卻是豎了起來,一把抓住了方逸的手腕,惡狠狠的說道:“你小子和初夏怎麼了?你……你們不會那啥了吧?”
對於衛銘城這些當兄長的來說,柏初夏就是一輩子都值得他們呵護的小妹妹,結婚之後夫妻乾的那些事兒衛銘城管不著,但如果結婚前方逸欺負了初夏,衛銘城卻是真會和方逸拼命的。
“你那腦子琢磨什麼呢?”聽到衛銘城的話,方逸也回過味來,不由苦笑了起來,說道:“我說的是和初夏的感情,你想到哪裡去了?快把手放開!”
方逸和柏初夏相處的時間雖然不是很長,但兩人在一起的時候,卻都感覺十分的舒服,就算是不說話,他們都能感受到對方身上傳來的喜怒哀樂的情緒。
方逸和柏初夏都認為這就是所謂的兩情相悅,用心交流要遠比語言更加的讓人感覺親近,所以方逸所說的衛銘城不知道的事情,指的也就是這個,沒成想卻是被衛銘城給誤會了。
“不放,我告訴你,你小子要是敢欺負初夏,我可饒不了你!”
衛銘城壓根就沒聽懂方逸在說什麼,只是自說自話在警告著方逸,卻是冷不防感覺手腕一疼,他抓著方逸的右手,卻是被方逸給反抓住了。
“哎呦,放手,放手啊!”一陣劇痛從手腕處傳來,要不是衛銘城從小練武,又整日裡在部隊裡摔打,恐怕當場就要叫出聲了,不過即使如此,口中也是悶哼不已。
“剛才讓你放手你不聽……”
方逸放開了衛銘城的手腕,說實話,衛銘城的功夫雖然很不錯,但練拳不練功,到老一場空,和方逸比起來,衛銘城與其的差距就像是七八歲的孩子和二十多歲的壯漢一般,基本上沒有可比性。
“方逸,你小子是不是練過,你練的是內家拳嗎?”
看著自己手腕上的一片青腫,衛銘城真的是又驚又懼,他這是第二次在方逸手上吃虧了,上次他還以為方逸只是單純的力氣大,但這次衛銘城卻是感覺到,方逸應該是有功夫在身上的。
“我練的是道家練氣的功夫,和內家拳還有些不同……”看到衛銘城沒再激動了,方逸開口說道:“內家拳其實也是由道家功夫脫胎而來的,這兩者一脈相承,其中的淵源很深。”
“道家練氣的功夫?”
衛銘城聞言又是瞪圓了眼睛,一臉不可置信的問道:“練氣求長生不是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