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摟著她。可是不願意強迫她。
嬴政定了下心神說道:“我還要看看關於呂不韋的卷宗,不陪你了!你自己安排!”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研究呂不韋的案子,想盡快除掉呂不韋。也想借助於其它的事情來分神,讓自己沒有時間去想他和她的事情。
許寒芳微笑著點頭“好。”卻覺得自己的笑容已經僵硬。
許寒芳送嬴政出了蘄年宮。嬴政又回頭對許寒芳笑了笑,才快步離去。
許寒芳回到院內在假山水池邊坐下,抬頭看看蘄年宮的整個宮闕,房簷屋脊上的飛龍走獸,在湛藍的天空中勾出清晰的輪廓。
這宮牆深處好像龍潭虎穴一樣,嬴政現在的脾氣越來越難以捉摸。一不小心自己還會丟了小命也說不定。可是又不知道自己何時能夠離開?
許寒芳從脖子上取下紫水晶對著陽光看著。清澈透明的水晶沒有一絲的雜質,真的和自己原來那顆帶有虛無縹緲雲紋的水晶不一樣。
這顆紫水晶能帶我回去嗎?我該怎樣讓它發揮魔力帶我回去?我回去以前真的很想再見浩然一面,可是浩然在哪裡?嫪毐沒有說完的話究竟是真是假?
許寒芳只覺得心裡堵得難受。從池邊站了起來,說道:“我要到花園走走!”
“是!末將遵命!”嬴義的聲音還是那麼渾厚好聽。
許寒芳和嬴義二人一前一後在御花園的小路上走著。虎賁軍和近侍跟隨其後。
許寒芳很想找個人說說話排解一下胸中的鬱悶和壓抑,她想和嬴義盡情聊幾句。可是這些對她來說已經成了奢望。只怕一不小心給嬴義帶來什麼麻煩。
“您怎麼了?”嬴義躬著身小心地問。
許寒芳回頭看了嬴義一眼,還沒說話眼圈已紅,她張了張嘴,看到後面相隨的虎賁軍和近侍又把話嚥了回去。
嬴義也往後看了一眼。人多嘴雜,人言可畏這個道理他懂。又關切地望了她一眼,把頭低下,隨侍在身後。
許寒芳走了一會兒,看到湖面上漂的小船,隨口說道:“時間過的真快,一轉眼從巴郡回來都半年多了。”
嬴義也望了一眼小船,抱拳恭謹的回答道:“是呀!回來快一年了!”身後還有很多雙眼睛,必須按照禮數辦事。
“也不知道我要在這裡被困到什麼時候?”許寒芳環視高高聳立的宮牆,壓低聲音。
嬴義望了許寒芳一眼,斟酌著說:“大王很寵愛您!給您的寵愛超過任何人。”
“我知道,可是我消受不起!”許寒芳說這話的感覺想哭。別人看起來是幸福無比,可望不可求的事情,對自己卻是避之唯恐不及。
“我知道,您一直在找他!”儘管其他人離得較遠,但是嬴義說這句話聲音還是壓得很低很低。
“可是,我在咸陽城找了這麼長時間,也沒有一點訊息!”許寒芳無比的頹廢。
嬴義思索了一下說道:“記得您給我講過一句話‘有緣千里來相會,無緣對面不相識’,如果您和他有緣,今生一定會再見的。”
許寒芳停下腳步,回頭望著嬴義,微微一笑:“你的記性真好!沒想到,你還挺會開導人的。一句話就把我的心結解開了。”
嬴義抬頭看看許寒芳開心地笑了,又露出他迷人的單酒窩,低下了頭。
走到湖邊,嬴義看著飄蕩的小船,問道:“您想划船嗎?”試試在百度搜尋“書 包 網”
許寒芳微笑著反問:“你敢划船嗎?”
嬴義向湖面望了望,有些望而卻步,但還是微笑著點點頭。
許寒芳回頭命令一個近侍:“去把那邊的船拖一條過來。”
近侍飛奔著而去,不一會兒拖來了一條船。
許寒芳故意大聲說:“嬴中尉,我要划船!”總得在其他人面前做做樣子。
“遵命!”嬴義朗聲回答著,牽過纜繩,扶著許寒芳上了船。
上了船,小船劃到了湖心,二人說話方便了許多。由於二人本來體重懸殊就大,再加上嬴義一身盔甲,小船顯得一頭翹翹的。
許寒芳迫不及待地說:“那天多虧了你。要不然我送不走屈懷的兒子。路上人多,一直無法謝謝你!”
嬴義笑笑:“我知道您是一個重情義的人,我也知道屈懷是叛黨。我更知道您會不顧一切救他的兒子。”
許寒芳意外地望著他:“那你還?”
“我只知道,您既然做了就一定有理由,就像在巴家一樣,您不想連累無辜。”嬴義笑得還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