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壯士,齊洪備了薄酒,請隨我來吧。”說著對珍珠身後的幾個人一伸手,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財巫等人目不斜視,對齊洪視而不見,這讓齊洪顯得有點尷尬。“哼,狗眼看人低,上不得高臺的東西,我們洪爺是老王爺生前的小廝,是看護小王爺長大的老管家,讓洪爺來招待你們是看得起你們,別不識抬舉!”齊洪身後的小廝面有怒色的道。
“絕地,休得胡說,不許對客人無理。”齊洪訓斥完身邊的小廝,轉頭對珍珠恭敬的道:“娘子,王爺說只請你一人前往,王爺的話小的們是不敢違背的,還請娘子通融。您的這些隨從就跟小人去飲兩杯薄酒就是了,齊洪會小心招待的,一定讓財巫大人和石頭領盡歡。”
“哼,只請我們宮主一人前去,誰知道有沒有貓膩,都說一入侯門深似海,何況是王府,這庭院深深的,我們不跟著怎麼放心。”財巫哼了一聲道,沒有妥協的意思,到時石頭一直在後面站著默不作聲。
“這個財巫大人就不用擔心了,娘子身邊沒有你們還有兩條金蛇護駕,我們攔的下諸位,可攔不住金蛇,所以請財巫大人儘管放心。”齊洪耐心的道。
“呵呵,洪爺是吧,對我們還是很瞭解的,那財巫你們就留下吧,我倒要看看恆王玩的什麼花樣兒。”珍珠吩咐道,她沒什麼怕的,就是身邊沒有金蛇不是還有暴雨梨花針呢。有了珍珠的話,在加上他們知道恆王對他們宮主不利的可能性微乎其微,這從恆王在山上的和宮主相處的一言一行就知道了,如果來硬的,就他們這幾個人,確實沒什麼把握,那還不如把這些事情交給金蛇王后比較好,剛才說的那些話只不過是給珍珠撐門面罷了。
財巫等人跟著那個叫絕地的小廝走了。“翻羽帶娘子去小花園,王爺在那裡等著呢。”齊洪對另一個小廝道。
恆王在小花園兒等著珍珠,看到珍珠來了,就笑著迎上去,道:“歡迎大魏巨賈王珍珠夫人,夫人請坐。”說著恆王為珍珠挪開椅子,請珍珠入座。這時候兩條金蛇也現身了,兩條蛇兒眼巴巴的看著恆王,好像很不明白是因為什麼,它們已經把蛇寶偷來了,交給宮主保管,怎麼每次見到這位王爺的時候,蛇寶都在他身上,這人到底有多少蛇寶在身呀。
珍珠笑著和恆王見了禮,也不理恆王的嬉笑,毫不客氣的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兒道:“今天可是你叫我來的,不知道本宮主貴人事忙嗎?本宮主百忙之中抽出時間來赴王爺之約,王爺有什麼稀罕東西讓大家開眼兒呢。”
恆王看著此時的珍珠那是別有偶一番風情,嫵媚風流,又痞痞壞壞的,一時都呆住了,痴痴傻傻的道:“你目光所及都是你的。”恆王說完,從身上解下香囊,放到珍珠手中道:“還是你收著吧,別讓她倆虎視眈眈的看著我了,看的好像我是小偷兒似的。現在這個世道真是變了,主人變客人,小偷變失主,全都亂套了。”
“呵呵,目光所及都是我的?你不會說你也是我的吧,得了吧,把你白送我我還不稀罕呢,說吧,王爺今天請我前來是做什麼?”珍珠皺了皺鼻子,把玩著手中的香囊道。恆王看著珍珠越發俏皮可愛,不由得嚥了口吐沫,道:“我聽說你這些天都在求見陳天泉和蘇東來,這幾日都沒見到。我告訴你不用見他們,我問你想接內務府的生意還是想做什麼,如果你說一句,我就給你把內務府的生意要過來,陳家是什麼東西,也敢在本爺面前耀武揚威的,狗眼看人低的東西。”
珍珠驚愕的看著恆王,他居然把在金陵商界呼風喚雨的陳家和蘇家說的一文不值,人家是耀武揚威了,是在別人面前好不好,根本就沒在王爺面前耀武揚威好不好,放眼大魏有幾個敢在他老人家面前耀武揚威的。“王爺,陳家和蘇家怎麼敢在您面前耀武揚威的,這是什麼時候的事兒?這內務府的生意不是陳家攬著嗎,何況這裡還有皇后……”珍珠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恆王打斷了。
“陳家獨攬?哼,讓他獨攬他就獨攬不讓他獨攬他也獨攬不成,陳家算個什麼東西,要是給皇祖母梳頭的丫頭還差不多,給劉家太夫人梳頭的也敢出來得瑟!至於皇后她頤指氣使了這麼長時間,沒人跟她計較,現在我回來了,弄點銀子傍身兒,不會我要點內務府的生意,她都來跟我爭,不給我我就賴在坤寧宮不走了。這個你放心,我說能給你要過來就給你要過來。珍兒我告訴你,在你面前耀武揚威的就是在本王面前耀武揚威的,知道嗎?”恆王霸氣凜然的道。
“關鍵是王爺,你給我要過內務府的生意來幹什麼,我一點經驗都沒有,你就給我要過來我還不得弄的一團糟。至於陳家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