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淡紫色花瓣點綴的連衣裙,雖然款式有些土,但穿在鍾小慧身上別有一番風味,關上房門的張北,把鍾小慧擠到了門前,激吻著對方的唇,嘴裡輕聲的說道:
“我回來了,你就別再胡思亂想了,好好的做我的女人。。”仰起脖頸,配合著張北的鐘小慧,緊閉著雙眸,嬌嚀的‘嗯’了一聲,環抱著張北那不斷下移的頭部,直到對方臉頰深埋在自己傲乳之間,鍾小慧嬌嫩的呻吟幾聲後,略帶著撩動情愫,聲音顫抖的說道:
“愛我,我想你。。”
如同導火索般的天籟之音,迅速燃燒著張北僅有理智,如同野獸般撕扯著掛在鍾小慧身上的連衣裙,單手已經探到裙底,此時此刻的鐘小慧,忘記了什麼叫矜持,在她內心裡,只想著永遠和張北合在一起。。。
二十二度的空排程數,依舊掩蓋不住張北,**上體的汗珠,揮汗如雨的張北,馳騁在鍾小慧身上,高檔席夢思床所發出經不住的‘吵鬧’和鍾小慧的呻吟聲,混為一體,讓整個房間充斥著激情如火的搖滾曲。。
單腿搭在張北的身體上,胸腹起伏不定,還在大喘氣的鐘小慧,一臉的紅潤,晶瑩透亮的眼眸,參雜著滿足淚光,當感覺到張北的下體再次勃起之時,已經忘卻恐懼的鐘小慧嬌嚀的對張北說道:
“我‘亂’不了了。。”
掐著鍾小慧吹彈可破的臉頰,張北翻過身緊摟著的對方嬌小的身軀,頭微微往下輕俯,淺吻著鍾小慧的額頭,輕聲的說道:
“晚上再亂。。。”抬起頭的鐘小慧,瞟了張北一眼,沒有說什麼,只是簡單的‘嗯’了一聲。。。
。。。。。。
進入夏季以後,港城的白天要長上很多,當張北和鍾小慧,穿戴好衣物,走出房間的時候,歹毒的太陽已經夕陽西下,偶爾刮過的陣陣涼風,是兩人在空調屋內,體會不到的舒服。。
驅車駛出洗車場的張北,載著的鐘小慧,沿著熟悉的省道,往稅鎮的趕去!
鎮門口的那棵老槐樹早就已經在張北鋪路的時候,連根拔掉,現在那裡已經施工已經耽擱,繼而變得有些高低不平,雖然百盛倒了,這條路鋪設權重新歸還了政府,但在港城沒有一家建築隊,敢去接這條路的鋪設,不因為別的,只因為,這個鎮有個叫‘虎子哥’的人,雖然他消失了近五個月,但他的那些兄弟們還在!
淳樸,重義的稅鎮漢子,在用他的實際行動,在向外來者抵抗著,雖然他們已經不再百盛,當然這中間有著胡三的施壓,但他的心,一直在嚮往著那段,熱血沸騰的時期,他們在等,他們在蟄伏,他們的心一直不曾沉寂著,只需一個人的出現,他們立刻就會燃燒那的內心火熱的激情。。
瘸著左腿的周楠,以前在洗車場內擔任主管一職,作為金蛋一手提拔上來的老人,他的心以及人早就準備著時刻奉獻給百盛,他的這條左腿是生生被人打斷的,至於是誰,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在稅鎮鎮口,擺了一個修車的地攤,他在等,等著百盛的強勢歸來。。
如同往常一樣,拿著扳手的周楠,蹲在地上,無償的幫著鎮裡的村民,修理著車子,在散夥的時候,鍾小慧把百盛手裡唯一的五十萬,分了兄弟們,只希望,他們即使離開百盛依舊過上好日子。。
本不願離去的他們,在經受了胡三等多方勢力的打壓,他們不得不選擇暫時的避讓,因為他們的虎子哥曾這樣給他們說過:
“往後的退步,是為了大步奔跑。。”
摸掉頭上的汗珠,周楠微笑幫一位大爺把腳踏車扶好,憨厚的說道:
“李大爺,好了,鏈條上勁了,不會再出事了。。”就在他說完這句話的時候,那輛熟悉的黑色皇冠進入了周楠的眼簾,原本臉上的微笑的凝固在了那裡,拎在手上的把手‘啪’的一聲掉落在地上!
皇冠車停在了鎮口,從駕駛員位置上,下來一位,曾讓為之的瘋狂的大哥,緊抿著自己顫抖嘴唇,周楠壓制自己的淚水,但當對方摘掉眼睛,滿眼淚光的看著周楠,顫抖的嘴唇輕喊一聲:
“兄弟,我回來了。。。”
聽到這聲呼喚,周楠緊握住雙拳,使出全身力氣,仰天長嘯著,他在發洩,發洩這幾個月來的憋屈,發洩這幾個月來不甘,他不相信虎子哥會拋下他們,事實證明了他們做對了,虎子哥回來了,那個讓他們瘋狂,讓他們崇拜的虎子哥回來了!
周楠的長嘯,讓站在鎮口正在乘涼的村民,不禁扭過頭來看向這邊,當他們看到的張北那熟悉的背影的時候,無不佇立著,這個從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