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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往後走的路也就越長,為了使得往後的路走的更久,吳嗔可以說是耐下了性子在修煉。

時間飛快的流逝,一個月的功夫再次流逝。

感受皮表不斷的翻滾,望著一個個凸起的血泡在體表滾動,吳嗔咧著牙齒笑了,彷彿這具肉體就不是自己的一樣。

一股股氣體從血肉中擠出來,彙集之後頂與面板下面,面板與血肉剝離的痛楚從全身各個角落傳來,臉色早已鐵青的吳嗔,沒有哼一聲,眉宇之間反到露出一份狠勁。

“就是今天,三個月的蓄積,終於到了肌體所能承受的巔峰,再也無法承受血氣翻湧的肌膚,終於開始了自我的蛻變!”緊咬這牙關,紅潤厚實的嘴唇在這個時候,顯得是那麼的蒼白,話語吐出的那一刻顯得是那麼的無力。

練皮,練器,化髓說到底就是一次肌體蛻變的過程。

將肉體比作水庫,元氣比作水庫中的湖水。如果當水庫裡再也裝不下水,為了能裝下更多的水,那麼就只有兩條路可走,要麼加深水庫的深度,要麼加高堤壩的高度。

依靠練體讓血肉自我的脫變,就好比是在水庫的水底再砸出一個地下湖來,難度極大但將來的發展空間也會因此變得更大。反之依靠元氣蛻變,就好比在加高堤壩,其中的簡易早已一目瞭然。

飛雲鶴舞,流傳至今在這千百年的歷史長河中,都沒有一本練體的功法超越飛雲鶴舞圖,這便是因為修煉飛雲鶴舞圖,可以完整的全面的淬鍊血肉,依此提供給修士一個肉體自我蛻變的可能。

這僅僅只是一個可能,因為沒有哪個修士能如吳嗔這般,在修煉的之初就得到採靈丹,百味純這等靈丹寶酒的滋補,更難得是沒有一個修為高深的人在一旁全心全意的指點。

“依靠掛鶴式,可以進入練皮,這一點我已經做到。進入練器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能,但想要藉此一式步入化髓,難!看來將來有機會,我一定要將這飛雲鶴舞的拳法找全才行!”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血肉之中多餘無用的部分,在這股自我調節的力量下一點點的排擠出體外。

縱然整個身軀因此輕了好幾斤,但吳嗔卻清楚地感受到體內力量前所未有的充盈,彷彿只要輕輕地揮舞拳頭就可以將眼前的高牆打碎。

一般來說,練皮期的武者可以與一隻猛虎相抗,但如今的吳嗔則完全可以依靠肉體的力量打死一隻猛虎,這便是兩者之間的區別。

當如如果在吃了這麼多苦頭,只獲得這一點點膚淺的成效,那麼飛雲鶴舞也不會受到如此歡迎,而對於已經嘗過甜頭的吳嗔又豈能放過後面的美餐!

。。

第八章 最後一關

六個月前的一幕,再一次在天牢天子號監獄內發生,不過這次被押解犯人不是蒲善,而是曾與蒲善同號居住過的吳嗔,這次押解的緣由不是入獄而是提審。

這幾個月來,吳嗔一門心思的苦修武學,因為吳嗔知道當自己離開這裡之後,想再找到一處如天牢一般可以安心修行的好地方就難了。。

幾個月來的努力使得陰魂留下的元氣,已經被吳嗔煉化了七七八八,肉體更是在五個月內達到了練皮的巔峰,只差一步便可以令面板與血肉重新結合起來,自此跨越血肉的阻礙開始淬鍊人體最脆弱的五臟。

就在吳嗔一心修煉的同時,天牢之外,上樑城內卻是因為皇位交替的問題忙得不可開交,老皇帝身體越發遭殃,太子峰越發鋒芒畢露。

眼下的局勢已經變得明顯,要麼老皇帝乖乖的交出寶座,當個太上皇頤養天年;要麼就被太子峰逼宮,到最後落得一無去處。

縱然經歷過了十年前的朝堂動亂,使得老皇帝心神疲乏無暇顧及朝政,但並不代表老皇帝沒有了當年了精明,自知不是太子峰的對手,老皇帝與近日鬆口,封太子峰位攝政王,代天刑罰,再給太子峰一個上去地臺階的同時,也算給自己留了一條後路。

眼看著太子峰登基一事已成必然,搞不定今年一過就等改口叫陛下了。老皇帝也不會因此被逼宮,在退位之後也可以撈到個清靜,就在這兩家得好的情況下,誰又關心那個已經被人遺忘十年之久的廢太子吳嗔的命運?

放?

殺?

繼續關押?

好吧,按照朝堂以及老皇帝的意思,放了,出來後隨便封個親王。

要知道嗔元太子實際上並沒什麼錯,如果真的要論個錯誤給他,那麼錯就錯在吳嗔投錯胎。

放,你說放就放了,朝堂沒意見,老皇帝支援,但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