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和浙江接壤的偏遠地帶,堪稱我們縣內最為偏僻的村落之一。面對這樣的實際情況,如果我們提出讓他們搬遷至鄰近村莊的建議,很可能會遭遇強烈的牴觸與反感。因此,我們決定採取更為人性化的舉措——為他們修建公路,即便這意味著只為那一兩戶居民鋪設。這樣,我們既能尊重他們的意願,又能有效改善他們的交通條件,從而為他們的脫貧之路鋪就堅實的基礎。”
柳麗萱無奈地嘆了口氣,緩緩開口:“這實屬萬般無奈之下的選擇。或許,我們可以再讓劉青青書記去嘗試動員一番,看看能否說服他們搬遷到鄉所在地。即便這意味著政府將不會提供那數十萬的補助款,我們也只能忍痛割愛,為了大局著想。”
“誠然,派遣青青姐再次進行動員,不失為一個可行的策略。然而,我心中難免有所顧慮,擔心這樣的動員難以奏效。原因在於,目標村落地處偏遠,儘管公路已經延伸至該村附近,但車輛僅能行至半途,餘下的路程則需徒步前往。特別是那最後一段路程,路況極為惡劣,坑窪遍佈,即便是小型車輛也難以通行。面對這樣的現實,我著實感到難以啟齒,向青青姐提出這樣的請求,心中充滿了愧疚與不安。”
趙倩言畢,靈感如山泉般湧現,臉上洋溢著歡快的笑容,輕聲細語:“不如現在就聯絡青青姐,讓她安排民工先將那段崎嶇不平的道路進行修補填平。如此一來,車輛便能暢通無阻地駛入其中,豈不是一舉兩得?再者,你們若感疲憊,不妨先行休憩,待我電話打完再上樓就寢。”
柳麗萱緊握趙倩的手,神色凝重地告誡:“倩兒,眼瞅著時針已悄然逼近十一點,此刻再致電青青,恐怕她早已沉浸在甜美的夢鄉之中,又或許正與其伴侶共度溫馨時光……”
言及此處,趙倩忽地意識到言辭的敏感,連忙話鋒一轉,目光不由自主地掠過身旁未婚的陳飛玲與陳珊珊,二人皆是神色微妙,似乎也在默默品味著這番未盡之言。
趙倩輕輕地、幾乎是溫柔地將那隻被柳麗萱緊握的手抽回,隨後優雅地拾起放置在桌面上的手機,指尖在螢幕上輕點,撥通了玉壺鄉黨委書記劉青青的號碼。
在電話接通的那一刻,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彷彿已經洞悉了所有的秘密。
“我當然瞭解她,”趙倩邊說邊笑,聲音中充滿了自信與調侃:“這個時間點,她既不可能已經安然入睡,更不可能待在縣城的家中。既然如此,那所謂的‘夫妻’之說,又從何談起呢?”
“誰夫妻在一起?倩兒,此刻的你在哪裡呢?究竟有什麼緊急的事情,讓你在這個時間還未入眠打電話給我?縣長,有什麼事,儘管下令吧!”
劉青青在電話的另一端,滿臉笑意,一連串的問題如同溪水般流淌而出。
趙倩嘴角微揚,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輕聲道:“麗萱姐提及你在夫妻間那私密而微妙的……”
劉青青收斂起臉上的笑容,以一種故作深沉卻又略帶調侃的語氣說:“柳麗萱同志,請注意您的言辭,儘量保持莊重,避免說出那些不夠雅緻的話語,以免損害了大鎮黨委書記的崇高形象。我剛才從橫山村風塵僕僕地趕回鄉政府,正準備前往洗漱間稍作休整,未曾想縣長的電話就適時地打來了!”
“啊!你真的去橫山村了?那條蜿蜒曲折的道路,究竟是如何駕駛車輛通行的呢?”
趙倩的臉上佈滿了難以掩飾的驚訝與好奇,忍不住這樣問道。
劉青青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聲音顯得異常平靜而沉穩:“車輛行駛至半途時,我們不得不下車步行前往目的地,路程雖不算遙遠,卻也需徒步穿越兩公里有餘的距離。我曾試圖勸說那兩家尚未遷往鄉中心的家庭與我們一同遷移,然而無論我如何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卻始終未能說服他們。最終,我只能滿懷著深深的失望與無奈,踏上了歸途。”
趙倩敏銳地捕捉到了劉青青心中的無奈之情,溫柔地笑著,試圖以輕鬆的方式給予安慰:“別太往心裡去,如果暫時動員不了,那我們就先把它放在一邊,讓它自然沉澱一段時間,或許情況會有所改變。說起來,我找你也是為了類似的事情。我想給你安排一筆資金,專門用於修復那兩公里路上坑窪不平的地方,讓車輛能夠順暢通行。你覺得一萬元的資金夠不夠?希望這筆錢能為你減輕一些負擔,讓問題得到妥善解決。”
劉青青微笑著輕輕頷首,眼眸中閃爍著期待的光芒,輕聲說:“你就給我十萬吧,姐姐現在手頭緊,資金有些週轉不開。你也知道,為了把工作做到盡善盡美,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