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里,可謂收穫不小,戰紅鷹知道該到了見好就收的時候了,遂專程向斯大林辭行。
“就這麼要走了?”
斯大林在接受戰紅鷹告辭的時候,似乎有些依依不捨。
“國內催我回去呢。我還想盡快回到朝鮮前線去。”
戰紅鷹一副無可奈何的模樣。他心說我是該回國了,在蘇聯又有伏特加喝,又有歐版美女陪伴,要是不盡快回國,都有點樂不思蜀了。
“去前線好,只有在前線,才能淬鍊出真正的男人。”聽到前線這個詞,斯大林的雙眸中閃過一絲精光。
“斯大林同志,請多多保重。”
戰紅鷹對斯大林也有些惺惺相惜,不管多少人恨斯大林,多少人認為斯大林殘暴無情,或者說斯大林如何如何,但戰紅鷹知道,正是斯大林主導的蘇聯第二個五年規劃,使蘇聯從一個農業國家一躍為在世界上僅次於美國的第二工業強國。並在蘇聯發展出強大的軍事工業,從而使蘇聯成為世界反法西斯的主力,也成為一個令人敬畏的超級大國。
而戰紅鷹回國,正是要做同樣的事情,他現在一心都想推動中國的軍事工業實現“超速”發展。
“以後再有什麼困難就對我說,別人找我不好使,你好使,因為你是我最好的酒友。”
斯大林慷慨地說,不管這僅僅是一句社交語言的“忽悠”,還是發自真性情,都令戰紅鷹有些感動。
他走上前去,按照西方的禮儀與斯大林擁抱了一下,然後轉身離開。
不知道為什麼,戰紅鷹有一種感覺,那就是斯大林的內心其實很孤獨。他貴為領袖,在偌大的蘇聯卻連個酒友都找不到。
貝利亞和赫魯曉夫倒是總陪著他喝酒,但是這兩個人其實都包藏禍心,整天都在盤算著如果篡國。
“謝謝你告訴我雅科夫的事情。”
當戰紅鷹即將走出斯大林的辦公室的時候。
斯大林突然對他說了一句。
“沒什麼,這是我應該做的。”
戰紅鷹正色道。
“你知道,一場大規模的戰爭需要準備,充分的準備,我將保持對美國採取進一步行動的權利,包括軍事行動,不過,這在目前是最高的軍事機密,不要說出去。懂嗎?”
此刻,斯大林在戰紅鷹的眼中不再是一個殺伐決斷的獨裁者,只是一個謀劃為兒報仇的慈父。
“向蘇維埃最高統帥敬禮!”
戰紅鷹對著斯大林行了一個軍禮。
斯大林也還了他一個軍禮。
戰紅鷹頭也不回地出了克里姆林宮,他有一種預感,總有一天,他還會回到這裡,但不知道那是什麼時候,也不知道是以何種身份,身負何種使命了。
黯然**者,唯別而已,貝利亞代表斯大林進行了禮節性的送行,莉莉卻久久不願意離去。
她總想與戰紅鷹多說幾句話,那種小兒女的情態與中國的女子並沒有什麼兩樣。
“不知道這次分別什麼時候才能再見。”
莉莉的語速很快。
“隨緣吧。”
戰紅鷹其實心裡也不是滋味,但他不能過多的表露。
他知道,穿越之後他的一切都已經不只屬於自己,而是與國家、民族、志願軍、空軍的命運和未來僅僅地聯絡到一起,因此,他必須要割捨自己的感情,甚至在必要的時候,要捨棄與莉莉的關係。
“你一定要好好保重。”
莉莉眼中噙著淚花叮囑道。
“你也是。”戰紅鷹發自內心地說。
他與莉莉從最初的相互周旋、相互設防,到相互“切磋”,到如今,已經有了真情。
他站在即將啟動的戰車上,汽笛已經鳴響,火車就要啟動了。
“我想送你一樣東西。”
“哦?什麼東西?”
戰紅鷹還挺納悶,為什麼生命中經歷過的女人在臨別的時候,都要送他東西呢?金若嫣在與他告別的時候,送了他一支派克金筆。莉莉會送他什麼呢?
“你把脖子伸過來。”莉莉道。
戰紅鷹依言將脖子伸了過去。
莉莉給他戴上了一隻有著沉甸甸的純金飛鷹墜子的項鍊。
“這太貴重了。”
戰紅鷹感動道。
“沒什麼,這就是用你送我那塊金條打造的,純金飛鷹一共是一對,我這還有一個。”
莉莉說完,從自己的脖頸中也掏出一個純金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