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佛先生,日本遭受到了這麼猛烈的一次襲擊,你們在此之前竟然沒有得到絲毫訊息,這不能說不是一次失誤。儘快把報告給我拿出來吧。”
杜魯門黑著臉。
“好的,好的!我這就去打電話,責成專人去辦。”胡佛雖然是情報場上的老手,但此時也不禁汗如雨下,
杜魯門的手中還壓著一份聯邦情報局的經費預案,如果惹得他不高興了,數億美元的活動經費將化為泡影。
“先去辦吧。先生們,我們繼續開會。”杜魯門轉頭對其他要員道,不再理會胡佛。
當一個男人握有世界最強國家的權柄和核密碼箱的操縱權之後,就像是喝了強力春藥一樣。時刻都處於亢奮狀態。
從本質上而言,杜魯門並不懼怕戰爭,甚至在內心中有戰爭擴大化的傾向。因為,如果戰事加劇,他就可以作為戰時總統連任。
對杜魯門來說,他渴望成為羅斯福和林肯那樣的戰時總統。在戰爭中死亡多少士兵其實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自己能在戰爭和任期之內攫取多少利益。而正在開會的美國戰時統治班底,也不過是一群下體蓋著美國利益遮羞布,追求個人利益最大化的惡棍而已。
調查日本大阪灣被襲事件的任務很快就落到了聯邦調查局遠東事務亞洲組組長諾曼的身上,自從被隱龍師“放虎歸山”之後,諾曼的仕途果然風生水起,先是獲得了勳章,然後又代替了羅伯特擔任亞洲組組長,大把的經費也被調撥到手中揮霍不盡,成了聯邦調查局遠東區崛起的新貴。
一段時間以來,他是一邊“泡”韓國的花柳場所,一邊履行自己的間諜職責,日子過得無比愜意。都快忘了胸膛之中,還有一箇中國製造的人工心臟了。但來自總局局長的訓令,讓他不得不交出一份報告。
可他不過是個冒牌諜戰高手,既沒有過硬的情報來源,也沒有經過細緻入微的調查,如何向局長覆命呢?
萬般無奈之下,他想到了他在中國志願軍的“教父”孟競,透過特殊密碼,他與孟競取得了聯絡。將事情的原委一一道來,問孟競該怎麼辦?如何拿出一份令總局滿意的報告。
孟競很快就把這份絕密電報專呈給了戰紅鷹。
“人彈發來了密報,想要我們幫助他提供一些情報去交差。”
“給他一些邊角材料,繼續迷惑敵人。”戰紅鷹冷靜地做著佈置。
“比如說呢?”孟競問。
“比如說執行轟炸日本任務的是一個轟炸機大隊,執行機種是圖-4戰略轟炸機,轟炸完日本的撤退方向是海叄崴。”
戰紅鷹略一沉吟,口授了這樣一份情報草稿。
“還有一件事,我想問一下。”
孟競略有不安地問道。
“你說吧?什麼事?”
戰紅鷹很少看到老孟會有這種侷促的表情。顯然內心之中也很是糾結。
“整個熊掌行動的內幕要不要報給北京?”
“不報。”戰紅鷹毫不猶豫道。
“紅鷹啊,這你可得想好了,瞞報軍情,違反軍紀,可是後果很嚴重。”
“我知道。”
戰紅鷹笑了,笑的很邪惡。
“可我是個連時空紀律都不遵守的人,你叫我怎麼遵守軍紀?要是願意在2011年消停待著的話,我就不必穿越到1951年來了。”
戰紅鷹自打覺醒了自己的身份,就開始我行我素。
“老孟,主席他們是偉人,這不假,但偉人畢竟也有時代的侷限,我們要是告訴他們,用轟炸機把日本給幹了,容易讓他老人家擔憂。沈飛那邊的圖-4雖是我出面訂製的,但具體作什麼,我並沒有公開。劉亞樓司令儘管知道,我們軍工發展飛速,但也不會想到我們這麼快,就把日本當成了新式轟炸機的試驗場。所以,為了將來進一步開展行動的方便,暫先不報北京。”
戰紅鷹做了決策。
“我怎麼看你小子有當軍閥的趨勢呢?”
孟競與戰紅鷹之間熟不拘禮,在公開場合,孟競總是維護戰紅鷹的威信,但在私下的時候,往往直言不諱。
“就算是當軍閥,我也要當中國曆史乃至世界歷史上前所未有的空中軍閥。”
戰紅鷹又笑了。他無法對孟競解釋太多朝戰以後的歷史,也不到解釋的時候。
來自2011年的戰紅鷹絕不虛偽。他在朝鮮戰場上所作的一切,也是為了自己的利益和消滅中華對手的考慮。
作為自由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