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靚仔,要是你輸了,怎麼辦呢!?”
大飛歪著腦袋看著左深藍。
伸出舌頭,很猥瑣的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悉聽尊便!”
“要是你輸了,我就剁你手!”
“嗬嗬嗬嗬!”
大飛先是近乎咆哮般地發出恐嚇。
然後,像夜梟一般難聽地笑了。
“好!就這麼定了!”
左深藍應戰。
雙方玩的五張牌的帕斯。
大飛抓到手中的牌是三張老K加兩張皮Q;這樣的3+2組合已經不小了。
大飛覺得單憑運氣左深藍很難幹過自己,不由得又發出了嗬嗬嗬嗬的怪笑。
左深藍也看著他,但表情卻很淡定,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
“我要加註!”
“好,我跟。”
“我要加註,你另外一隻手,你要是輸了,兩隻手,我都要剁下去,這就是你敢阻攔爆馬幫飛哥的代價!”
“等你雙手都截掉了,我就允許你在缽蘭街混,不管是要飯還是開妓院,我都給你提供地盤,因為你就是我飛哥的活廣告!嗬嗬嗬嗬!”
大飛再次發出一陣陰笑。
“好!我跟!但我也要求你加註,如果你輸了,押上他的一隻手。”
左深藍指著站在大飛身邊,剛才搶白自己的那個馬仔說道。
“押他的手!?”
“好!”
“嗬嗬嗬嗬!”
大飛還挺高興。
這個賭注還挺合適,反正不押自己的手,他玩的起。
“飛哥!我沒有醫療保險。”
那個手下小聲對阿飛囁嚅道。
“混蛋!少他媽廢話!滾一邊去!不要壞了我的賭興!”
大飛橫了他一眼。
“我要看你底牌!”
大飛摔出了3只老K加2只皮蛋。
左深藍亮出了4張A加一張王牌!
整個場子為之一窒。
按照正常邏輯而言,左深藍是不可能抓到這麼好的牌的,但在眾目睽睽之下,又沒有任何人看出他有什麼出千的動作。
事實上,左深藍的手指移動速度早已超過了人眼所能跟上的極限,因此,無論他怎麼動牌,這些沒有受到過特殊訓練的人根本都看不出來。
“不可能!”
“不可能!你出老千!”
大飛吼道,掀開了牌桌。
“話可不是這麼說的,我們的場子還沒開,你可不要造謠啊。”
“現在該到你們賠付賭注的時候了,把他的手留下。”左深藍冷冷道。
“剁你媽個蛋啊!”
刷!
大飛從懷中掏出一把手槍,對著左深藍。
身後的兩個手下也亮出了兩把槍,這三把槍實際上就是大飛這票人馬的全部火力。
“俗話說,賭品看人品,沒人品怎麼出來混啊。”
“朋友,輸了牌可以再賭,丟了人可就撿不回來了。”
一個富有磁性的聲音響起,一位穿著紋龍錦袍的中年人從二樓樓梯上緩步下來。
正是不老楊。
而在一樓大廳的僻靜角落裡,一眾身穿迷彩,面帶面具的壯漢每人一把手槍對準了大飛的爆馬幫幫眾。
這種小衝突根本不必亮戰紅鷹調來的重灌備,僅僅用每個人自配的手槍就足夠了。
“行,靚仔!”
“算你狠!”
“我認賭服輸。”
大飛收了槍,做要撤的姿態。
“等一等,還有你的賭注呢。”
戰紅鷹瞄了剛才那個犟嘴的馬仔一眼。
“老大,老大,不要啊!”
那馬仔一看情況不妙,就要往外跑。
“二嘎子,不是老大不罩著你,你今天要是不替我把賭債還了,咱們誰也走不出去!”
大飛說完,從身後一個手下手中劈手奪過一把砍刀。
用眼神示意兩個手下架起二嘎子,將他的胳膊摁到茶几上,咔嚓一刀,將二嘎子手臂斬斷!
“我的手!”
“我的手!!”
二嘎子發出聲嘶力竭的哭喊。
周圍的同夥也為之一震,鬆開了他。
二嘎子用僅存的左手,撿起了他被剁掉的右手,發出了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