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年紀輕輕,能有這種見識,已是難得了。這茶確實產自我的老家。我在臺灣之後,也曾招待過一些人,但是能夠品出此茶出處的不多啊!”聽戰紅鷹自述與偉人相處的諸多經歷,又能夠深諳茶道,原本沒把戰紅鷹當盤菜的蔣介石也不禁對他高看一眼。
“其實,您一直是一個很愛國並有著家國情懷的領袖。”戰紅鷹雙目炯炯讚道。
“哦!?”蔣介石沒有想到戰紅鷹會這麼說。
在他的心目中,大陸肯定會把自己妖魔化的厲害,不過,眼前的這個人對於時局、人物都卻似乎有著自己的一套看法。
“是的,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可算是一個蔣粉。”
戰紅鷹不失時機的忽悠蔣介石。
“哦!?蔣粉是什麼意思!?”蔣介石問。
“就是您的粉絲。也就是您的崇拜者。”
“崇拜我!?”
“有什麼好崇拜的?”
蔣介石雖然對於戰紅鷹的話有些不相信,但無論表情還是聲音,都柔和了很多。
“我很崇拜蔣委員長您的文采,尤其喜歡您的詩。”
“我的詩?”
“不錯。”
“哪一首?”
蔣介石目光炯炯,須知委員長可不是那麼好忽悠的,如果戰紅鷹答對不上,那後果一定會很嚴重。
“殺氣騰騰滿全球,力不如人萬事休,光我神州完我責,東來志豈在封侯?”
戰紅鷹從容地背誦出蔣介石青年時代在日本留學時寫下的一首詩句。
“這句光我神州完我責,東來志豈在封侯,我一直非常激賞。”
“都是少年意氣了。”
聽到戰紅鷹能夠完整地背誦出自己年輕時候寫下的詩句,蔣介石也有些感動,須知在那些自稱是校長的忠實門徒的將官當中,也很少有人能夠把蔣介石的詩背誦的這麼一字不差。
戰紅鷹在穿越之前,曾經有一段愛看歷史書,對於蔣介石很有興趣,所以,對於蔣介石的很多被歷史淹沒的事蹟很是熟稔。
因此,在與蔣介石交流的時候,顯得得心應手,他甚至還清楚,蔣介石是大陸的習慣叫法,而臺灣都叫做蔣中正。
蔣中正自己在題詞落款的時候,也都用蔣中正這個名字。之所以出現這種差別是因大陸稱名、臺灣稱字。蔣介石是名介石、字中正。故而兩岸叫法不同。
“不,老驥伏櫪,志在千里,我深知委員長在臺灣也是關注國際大勢的。”
戰紅鷹話鋒一轉,直指蔣介石的心坎。
“你究竟是什麼人?提起我早年的詩句有何用意?”
“我是和委員長當年一樣的熱血中國青年,當年是殺氣騰騰滿全球,如今又何嘗不是呢!?只不過委員長青年時所處的年代中國是力不如人萬事休。如今如果我們能夠與敵人勢均力敵,又當如何!?要不要光我神州完我責呢!?”
戰紅鷹以蔣委員長的詩句來對他循循善誘。
“你是給**當說客的吧!”
“不,我只代表我自己。”戰紅鷹道。
“你自己!?那就沒有分量了。”蔣介石又不動聲色地飲了一口茶。
“怎麼沒有分量呢?我所作的事情,與蔣委員長實際是殊途同歸。**屬風流人物還看今朝的氣魄固然是大手筆,但委員長對於全球殺氣騰騰的形勢看的更是分明。現在的朝鮮戰爭愈演愈烈,列強就是殺氣騰騰地殺向中國來了。兩岸雖然對峙,但畢竟都被中國佔著,都是中國人的地盤,如果被外國人給佔去,那對於中華民族來說,損失可就大了。”
戰紅鷹直抒胸臆。
“說來說去,你還是當說客的。”
蔣介石冷冷一笑。
“我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說客!”
“我所做的決定和決策,豈是一兩個說客就能夠改變的?”
“你年紀輕輕,軍政閱歷還淺,最好不要亂說話,瞎議政。要學張學良,你還嫩點!”
蔣介石將戰紅鷹的話鋒截住。
“我說了,我不是來當說客的,我和您談話,並不是遊說,而是純爺們之間的交流,因為我覺得你是中國近代最真性情的風流人物,在世界政壇也是少有的個性鮮明的領袖。”
“哦?此話又怎講?”蔣介石在不知不覺之間,對於戰紅鷹也產生了興趣,他想不出戰紅鷹是怎麼對於他自己的情況如此熟悉的。
“試問世界政壇上有哪個領袖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