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飛機打兔子！？這也太囂張了吧！”

金春姬忍不住在心中感慨。

這是對自己的飛行技術和射擊技術有多麼強的自信，才會乾的出來啊！

“照著我的樣子做一次，草地裡野兔很多，自己搜尋目標，然後攻擊。”

戰紅鷹演練完一遍之後，對金春姬道。

“師傅，這也太難了吧？”

金春姬直咧嘴。

“當亡國奴不難，你怎麼不去當呢。”

戰紅鷹的口氣略顯刻薄，他是故意這麼說的，就是為了激起金春姬的鬥志。

“我今天教你的一切，你在以後的日子裡都能夠用上，你要是想熟練地駕駛你的戰機去給被敵機炸死的父老鄉親報仇，必須要有把性命都豁出去的大無畏的氣勢！”

戰紅鷹循循善誘。

“你就把兔子當成美帝吧！”

“是！師傅！我明白了！把兔子當成美帝！”

在戰紅鷹的激勵之下，小金子的臉頰發紅，雙眼圓睜，很快就發現草叢中又有一隻肥肥的野兔在奔逃。

當即也一個俯衝，對著兔子就衝了下去。

噠噠噠噠噠噠！

噠噠噠噠噠噠！

在壓低高度的同時，金春姬凌厲地開火，將波－2教練機上的機槍子彈一頓猛射！

那狡猾的“美帝”兔子在飛機向它俯衝的一瞬間，嚇得幾乎不敢動彈，在金春姬開槍掃射之後，卻一個變向，變縱向為橫向跑掉了。

金春姬的子彈如同割草機一樣，打倒了一大片蒿草。

她拉起了飛機，悻悻地透過無線電對戰紅鷹說：“師傅，我沒打中目標，讓可恨的‘美帝’給跑掉了。”

“開飛機打兔子也不是能夠一蹴而就的，開火的時機很重要，過快或者過慢都不會打到兔子。”

戰紅鷹微微一笑道。

“另外，以後要注意節約子彈，像你這種打法，很快子彈就得被打光。”

“我知道了，師傅。”

金春姬吐了吐舌頭，本來以為駕駛波－2教練機是自己的強項，今天和戰紅鷹飛了這一遭才知道什麼叫做強中自有強中手，能人背後有能人，朝鮮半島之外還有中國大陸。

她被朝鮮人民軍空軍派來學習的最初，本來也是不服中國志願軍空軍的。可隨著對戰紅鷹瞭解的加深，對於中國人民志願軍空軍也心生敬意。

“現在將飛機拉高。”

戰紅鷹說完率先拉起了飛機，波－2飛機升至空中。

金春姬也生怕被他落下，緊隨著他飛到了半空。

“剛才演練的鑽地飛行和開飛機打兔子，開別的飛機也能夠輕鬆地做出來，因此不算是最具波－2特色的動作。現在跟我做最具波－2風格的動作。你要知道，就算是在噴氣式戰機稱霸天空的年代，這種螺旋槳式飛機也自有它的妙處。”

戰紅鷹透過無線電繼續給金春姬講解。

“告訴我，剛才你在追逐兔子的時候看到了什麼？”

“兔子啊！還有什麼？”

“在大草甸子正中還有一個土丘。”

“師傅，你一說，我想起來了，是有一個土丘。”

“身為飛行員，視野必須開闊，也同時能夠追蹤多個目標，這次我們練習的是投彈，目標就是那個土丘。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師傅。”

金春姬大聲應道。

“關閉發動機！”

“啊！？師傅，你說什麼？我沒有聽懂。”金春姬以為自己聽錯了。

“我說關閉發動機。”

戰紅鷹說完，駕機爬升到有利位置之後，率先關閉了發動機。

“師傅，關掉髮動機還怎麼飛啊！？”

金春姬一時不知所措，並沒有照戰紅鷹所說的去做。

“你很快就知道，關掉髮動機是怎麼飛了。”

戰紅鷹關閉了波－2教練機的發動機之後，竟然滑翔著向大草甸子的土丘飛去！在眼看著波－2教練機就要一頭扎進土丘之時，他微微地拉起了機頭，在飛機將要掠過土丘的剎那間投彈，炸彈準確地落在了土丘上，削平了土丘的“山尖兒”。在飛機眼看就要失去控制之時，戰紅鷹又重新開啟了波－2的發動機，駕著波－2飛上了藍天。

“太精彩了！”金春姬由衷讚道，這哪裡是飛行課，簡直是飛行表演。

“小金子，不要瞧不起波－2，把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