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賓館有兩天了,今天是第二天。本來我們過得很開心,沒想到會……這樣。唉!”說著又流下了淚水。
他哽咽著繼續說:“我們沒有帶貴重物品,我和她,兩臺手機,我一個金錶在身上,她的金首飾也在身上,房間裡只有一臺數碼相機,值三四千吧,但他(指兇手)沒有拿。我恨這個畜生,他不就是為了錢嗎?我可以給他,可為什麼要害死我家小寶?請你們一定要抓住這個雜種,無論花多少錢我都願意出……”衛書天衝動的站起來,一把抓住蔣書劍的手。
蔣書劍輕撫衛書天的雙手,平靜的說:“衛先生,請你放心,我們一定會抓住兇手。現在,你應該冷靜下來,好好想一想,在這裡,你有沒有遇到相識的人,或者發生過可疑的事情?”
衛書天坐下來,痛苦的回憶著,好一陣子才幽然說:“這幾天,好像沒有什麼可疑的事,一點印象也沒有,應該沒有吧。相識的人嘛……有一個,是住三○○九的馮弘,我在幾年前就認識他,他是師範學院的老師,這兩年沒有往來,在這裡不過是偶然相遇,昨晚我和他在度假村的八仙山莊玩牌,今晚本想邀他一起出去,可他要陪他妻子陳媛在賓館看晚會。我就一個人去了……”
東方雨想起了娛樂晚會坐自己身旁的馮弘與陳媛,馮弘沒有作案時間,他七點不到就進了晚會現場,中途不曾出來,現在他二人還在現場大廳內。一般來說不會是兇手,但也許這正是他狡猾的地方呢?兇手並不一定親自出手,說不定他有幫兇;或者他靈巧的改變了死者的死亡時間,然後利用他人做不在場的偽證?想到這裡,東方雨忽然插話問:“你與他的關係如何?”
衛書天說:“以前比較好,來往多,經常在一起玩牌。不過後來我搬了家,事情也忙,就很少有來往了。”
蔣書劍問:“他為人怎麼樣?在錢方面……”
衛書天搖搖頭說:“我瞭解他,他為人挺不錯的。你們是不是懷疑他?不可能的,他絕不會是這種人。”
蔣書劍在筆記本上寫著,淡然說:“你與他有兩年不見了,人是會變的,他現在是個什麼樣子,你能說得準嗎?”
衛書天頓時啞口無言。蔣書劍繼續問:“你說你們昨天在玩牌,是賭錢吧?賭注多大?輸贏多少?你的牌友對你的情況熟悉嗎?你認為你的牌友之中有可疑的人嗎?”
衛書天猶豫了一下,說:“我們玩牌只是為了娛樂,……意思意思一下,輸贏在……幾百元上下,除了馮弘,沒人認識我,我想馮弘不會……這樣對待我吧,其他人我也沒覺得有什麼可疑的,每一次玩的人是不同的,唉!早知如此,我就不該去玩了……如果我陪著小寶的話,也許不會……”他追悔莫及的嘆息著。
東方雨輕聲問:“你仔細回憶一下,你有什麼結怨的仇人,生意場上的對手或得罪過什麼人嗎?明著裡與你吵過架甚至動過手的人?暗地裡嫉妒你的生意,瞄準你錢財的人?”
衛書天沉思著,搖了搖頭,說:“好象沒有,根本想不起有這種人,我想是沒有……”
東方雨壓低聲音問:“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想問你一件事,衛先生,你現在的個人資產有多少?”
衛書天看著東方雨,苦笑了一聲,嘆了一口氣,在他看來,兒子死了,錢再多又有什麼作用呢?他伸出三個指頭,說不足三百萬。聲音很小。
東方雨點點頭,估計他有所隱瞞,又問:“現在你的兒子被害呢?你有沒有想過這幾百萬財產的繼任人是誰?”
衛書天全身一震,驚詫的看著東方雨,他不明白這話是什麼意思,也從未想過這個問題,現在突然被問起,才覺得自己應該考慮一下。他想了一下,說:“至少目前是我與我妻子共同所擁有。”
東方雨不動聲色的問:“我再冒昧的問一句,衛先生是否有情人及私生子?”
衛書天再次驚恐不已,扭頭看了看沈柳。
蔣書劍看了看東方雨,又看著衛書天,心中暗想:虧這東方雨問得出來,他不問我還沒有想到。現在這有錢有勢人就興養個情婦包個二奶養個私生子,於是一些愛恨情仇的故事就發生了,難免其中有人心懷叵測,思量毒計,除去心頭之患。有些人為了錢,什麼事情都可能做出來,完全有這種可能性。
沈柳仍在嗚咽,似乎沒有聽到他們的問話。衛書天看著東方雨,東方雨與蔣書劍平靜的看著他,衛書天無奈的點點頭,並低聲申明沒有私生子。東方雨看著蔣書劍,蔣書劍看了看東方雨,他明白東方雨的意思,衛書天說的不一定是真的,他也不會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