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麻子,這一次,我們的荒州城會破嗎?”
荒州老兵點頭:“會!”
女人直接撲入他懷裡,火熱的唇吻了上去:“那現在,你就要了俺吧!”
“反正,都要死了!”
“我們成不了婚了!”
荒州老兵瘋狂的回應著,脫掉了她的粗布衣衫,粗魯撫摸著女子的身子。
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
月亮,害羞的躲進了白雲中。
荒州城的亂世兒女,從來沒有花前月下,從來沒有歲月靜好。
只有無盡的戰爭,每年都發生。
美麗的月夜下。
這樣的羞羞之事,全城都在發生。
另一邊。
北城區。
這個城區的人,都是面上刺有“罪”的流放犯人。
不同的是,他們身材高大,較為強壯。
此時。
北城牆之下,堆滿了剛砍伐的樹木,如同小山。
這些身體強壯的罪犯,就負責將這些原木抬上城牆。
將來,天狼大軍攻城時,這些溼溼的木頭,就是防守威力巨大的滾木。
“嘿嚯嘿哈哈”
流放犯們嘴裡喊著號子,兩人一組,將沉重的原木抬上城牆。
現在,多抬一根。
未來,荒州城防的威力就多一分。
他們,絕不會偷懶。
因為,這關乎一城人的性命,也關乎他們的性命。
城牆上。
到處都是火堆,上面架著一口口鐵鍋,裡面有黃色的水在沸騰,味道有些怪,也不知在煮什麼?
另外,一些戰士正在架木杆,將一塊塊黑漆漆的獸皮綁在上面,頂在城牆之上,宛若製作獸皮棚。
此時,一捆捆箭也被送上城頭。
一塊塊沉重的石頭被籮筐背上城,放在各處。
除此之外,一根根長長的“推杆”被送上了城。
城頭上,到處都是城防的東西,一片忙碌景象。
北門城樓上。
白鳳身穿紅色鎧甲,英姿颯爽的站在城樓最高處,看著偵騎在城內外進進出出,俊美如玉的俏臉上,神色沉重。
她那一雙尺寸驚人的長腿,無論站在何處,都是吸睛的焦點,都能讓人看很久。
但,她身後全幅武裝的英武戰將武義,卻不敢多看一眼。
因為。
白鳳的感應力驚人!
如果多瞟兩眼,眼珠子都有可能被挖出來。
此時。
溫暖的風,吹拂著白鳳披風,呼呼作響,在她紅色的鎧甲上變幻著各種造型。
終於。
白鳳開口問:“墨家的人,都來城頭幫忙了嗎?”
武義回答道:“到了!”
“我荒州城一共有墨家學派四人,一面城牆上派了一個,負責指揮城頭的防禦設定。”
白鳳點點頭:“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儲備各種物資,讓將士們加把勁吧!”
“天狼騎兵善於在平坦的草原作戰,並不擅長攻城戰,若是我們物資準備充足,應該能守一段時間。”
武義好奇的問:“城主,這一次,我們是將所有人拉出來,與天狼人決戰嗎?”
白鳳轉過頭,看著十萬大山方向:“是!”
“我們能打退天狼人嗎?”
“那要看大總督的決心了!”
武義臉色一黯:“末將明白了!”
忽然。
一隊騎兵從夜色中絕塵而來,一個黑甲騎士大聲吼道:“荒州王使者二鬼,前來見白鳳城主,有信要交!”
武義眼神一亮:“城主,接還是不接?”
白鳳的美目中滿是失望,喃喃的問:“來的為什麼不是她?”
“難道她還在恨我嗎?”
這話說得沒頭沒尾!
但,武義卻知道白鳳說的是誰:“城主,她也許被荒州王伴住了!”
白鳳螓首輕點,氣沉丹田:“讓荒州王的信使上來!”
“是!”
城門口。
荒州城門守將聽說二鬼是荒州王的使者,眼中滿是厭惡、仇恨之色。
此時,二鬼宛若是他的殺父奪妻的仇人般:“荒州王來使,請將馬留在城外,孤身入城見城主!”
二鬼毫不猶豫的翻身下馬,韁繩給身邊親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