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擔心，先生，永恆動力結晶能夠自行補充能量，大概需要三個這樣的夜晚。”

夏都點頭，讓香竹開始行動。

很快，夏都感受了與之前的不一樣，真的不一樣，香竹說，隱跡之矛已經站在時間與空間的節點上。

夏都看見了光明與黑暗，隱跡之矛消失不見，他置身於光明與黑暗的交界處，那是一條能夠看見，卻怎麼也看不到盡頭的線。

很神奇的感覺，夏都伸出手試圖觸控那條線，遺憾的是，他的手穿過了那條線，然後他就看不見穿過那條線的手。

可是他能夠感覺到，他的手還在，線上的那一頭，那一頭似乎就是虛無。

“先生，可是開始了。我們已經站在時間與空間的節點上！”香竹有些小小的興奮：“先生，看見扭曲的那段線了嗎，那裡應該就是被開啟的門！”

“香竹也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神奇的景象呢！”

夏都笑著點頭，他看到了線條上的扭曲，那是永恆直線上的一段凸起，看起來就像是一個門。

難道所謂的關上門，就是將那段凸起抹平，讓直線成為單純的直線？

夏都伸出右手，這一次他觸碰到了線，不同於上一次直接穿過，他清晰感覺到他像是觸控在門把上。

是這樣。夏都在心中說，右手輕輕一拉，線條上的凸起部分瞬間被拉平，夏都鬆開了手，是下意識的行為。

他看見了，永恆直線在運動，或者說是在發光，看起來像是運動著。

向前，或者向後。

或許根本沒有前後之分。

很快，線平靜下來，是一條直線，沒有凸起，沒有扭曲。夏都露出了微笑，他的心格外寧靜，現在的感覺很不錯。

左邊光明，右邊黑暗，夏都在黑暗與光明的交界處，看著一條直線，一條沒有盡頭的直線，他的心格外寧靜。

“先生，我困了。”香竹的哈欠聲將夏都從寧靜狀態中叫醒。

“嗯，我也困了，香竹，我們回去吧。”夏都點頭。

“好的，先生。”

光明在退後，黑暗在向前，夏都與香竹在中間，直線消失了。

他看到的熟悉的隱跡之矛的駕駛艙，還有熟悉的香竹。

“現在，回家！不用考慮能量的消耗！”

“好的，先生！”

…

星期天的早晨，夏都還是起來晚了，他起來的時候已經諾丁男爵已經去上班了。司法部沒有周末的說法，何況是作為基隆部長的下屬。

是雪莉將夏都搖醒的，雪精靈沒有叫醒夏都，訓練已經告別一個階段，雪精靈喜歡在書桌上看書。三隻幽靈看著夏都，綠幽靈的眼神在表示，先生，可不是我們叫醒您。

“爸爸，米蘇能進來嗎？”很快，米蘇的敲門聲響起。

“當然，米蘇，進來吧！”夏都在心中苦笑一聲，他的這個女兒每天早晨都要來向他問好，夏都覺得完全沒有必要，據他所知，就是在發黴蛋糕這片土地上，也很少有家族保持那樣的傳統了。

“早安，爸爸！”米蘇的問好聲。

“早安，米蘇！”夏都回應，他已經從床上起來，他才十七歲！這樣的年紀怎麼能夠就開始依賴柔軟的床呢！

“嗯，還有博艾！”

被姐姐強行抱著進來的小女孩頗為不情願嗯了一聲，算是回應。

“早安，雪莉姑姑！”米蘇向雪莉的問好聲。

雪莉很滿意點頭，站在夏都的床上，一副長輩的姿態點頭。

“早安，米蘇！米蘇真乖！”

“哦，還有，早安，小不點博艾！”

博艾瞪了一眼雪莉，她才不會承認這個小不點是她的什麼姑姑呢！

一個美好的早晨！夏都推開窗，陽光與青草的味道家在在微風中，夏都情不自禁發出了讚歎。

“還是外面的世界更加精彩呢！”米蘇也發出了感嘆，她與博艾已經習慣外面的世界。

事實上，對於強大的天譴之靈來說，習慣黑暗與習慣光明幾乎沒有區別，她們的適應能力無疑要比普通人類強大很多倍，很多倍。

夏都點頭，大女兒抱著小女兒在身邊，雪莉小傢伙在一旁，香竹在窗前，連三隻幽靈也沒有忍受住誘惑從抽屜裡飄了出來，很自覺站在某個不是很顯眼的位置。

如水正在草坪上舞劍，穿著戎裝，她的劍法很美。

看著美麗的景緻，夏都開始考慮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