頗早,峰上的遊人卻是沒有一人。獨自漫步在回雁峰,欣賞著山水美景,唯一不快的卻是幾處風景因為時間太早所以還沒有開門迎客,楚邪只好在山間轉悠了半天,再次回到雁峰寺前,果然寺門已經大開。只是遊人也多了起來,行進寺中。楚邪頗感失望,眼前這些亭榭花圃雖是極美,卻少了幾分自然,一看就知是近代所建,想必是戰亂中飽受摧殘。曾經聞名的雁峰寺也幾近消失吧,暗歎一聲,轉身向外走去。自然之美才能讓世人從心靈中產生共鳴,不像這些人為佈置地樹木花圃一般容易令人產生視覺疲勞。
走出寺門,一抹身影在楚邪出現之時悠然消失,楚邪眼睛突然一跳,猛的腳下一頓,一股前所未有地迷惘神色浮現在臉上,心中滿是驚疑不定,向四處觀看,卻毫無所得,楚邪心中一遍又一遍的詢問自己,為什麼,為什麼自己會突然有這般感覺,而且還是如此強烈,一股難以言明的依戀感從心底油然而起,讓楚邪如此的迷茫,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般感覺出現,還這般突然,心中那股感覺卻是越想越濃郁,讓楚邪覺得就連步伐也邁的異常艱難。在這附近的山景中,楚邪不停地來回奔波尋找,一次又一次卻沒有任何所得,黯然坐在一塊大石上,閉目不語。
這種感覺仿若和自己親密無比,親密到讓自己深深的為之依戀,卻又這般不可思議,在現代,楚邪自認沒有任何人與物能這般引動自己地心神,難道是桃花島的什麼故物遺落在這回雁峰中?隨後幾天,楚邪沒有離開過一次回雁峰,每天一遍又一遍的在這坐山峰上游蕩,卻是再也沒有了那日的感覺,只覺得心中恍然若失,宛如失去了自己生命中最珍貴的東西一般,他從來沒有如此焦慮過,只為那一次突如其來地感覺。
清晨,天色剛剛見光,楚邪靜靜的立在雁峰寺前的望嶽臺上,看著下面悄然流轉地湘水默默無語,太陽緩緩升起,照耀在清澈的湘江之中,折射出一道道斑斕的色彩,遊客愈來愈多,楚邪輕嘆一聲,轉身離開了停留數日的回雁峰,那數日前的懵懂卻深深的印在他的心中,猶如刀刻一般無法忘卻。
數日奔波,楚邪此時看顧自身,卻見身上已經沾上頗多風塵,搖頭無奈一笑,不知是為自己這般形態而笑,還是為自己數日奔波而一無所得而笑,尋了一座酒店,楚邪正待進去整理一番,一輛轎車在他前方嘎然而止。
楚邪停下腳步眉頭一皺,靜靜的看向轎車,只見車門開啟,一名魁梧英俊的男子走了下來,一身西裝革履氣派十足,朝著楚邪一臉笑容的走了過來:“楚先生真是貴人
,我還以為楚先生早已離開這衡陽了,想必是附近的楚先生。”
“有話直說!”楚邪聽著他長長的一串話心中頗感不耐,
“呵呵,楚先生果然快人快語。”那名男子伸手遞向楚邪:“本人李行雲,在這衡陽開了一間跆拳道道館,想必楚先生前幾日已經聽說過,”
楚邪對伸到面前的手毫不理會,冷冷的說道:“說事!”跆拳道楚邪自然有幾分瞭然,在中國近幾年發展的異常迅速,幾乎每座城市都能見到不少會館,而每個省市都有他們專門從韓國總部派來的人負責。在楚邪心中,對他們的這般做法討厭的很,這種做法不外乎是另一種精神的侵略,教授跆拳道時大肆宣揚韓國的各種文化,而對於如李行雲這樣的人楚邪自然也不會有什麼好臉色。
李行雲臉上浮現出幾絲怒容,深深的吸了口氣,“那就直說了,今日鄙人前來是想請楚先生至會館中做客,請楚先生務必前往!”語氣異常斷然,
楚邪聞言突然一笑:“尋仇就直接說尋仇,何必那般虛偽,難道還怕楚某不承認?”自己和他們唯一的交際就是那名韓國的金真元,想必是被自己打殘之後心中不服。
李行雲聽到楚邪說的這般直接,神色一頓,冷然說道:“既然楚先生清楚,那更應該去了,湖南省的跆拳道總負責人安廣會先生已經等候尊駕數日了。”
楚邪看著李行雲笑著說道:“想要尋仇讓他自己來找我,請楚某去那什麼跆拳道館還不配。”說完楚邪抬步就走,一個不入流的韓國人居然兩次派國人請自己去見他,卻不知是否有那份實力沒有。
“今日怕你是不去也得去吧。”李行雲說道,一步跨向前來,伸手抓向楚邪,一張大手半曲半握,跆拳道雖然以踢為主,但並不代表拳腳功夫不精,這一抓聚集是藉著腿部的衝力而起,看似頗有幾分勁道。
楚邪對抓向自己的手看都不看,右手隨意的一伸,準確的伸指在他的手腕上輕輕敲了一下,李行雲感到手腕一麻,勁道頓失,連忙快速退防,卻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