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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邪聽了點點頭,“古人飲酒多是吟詩誦情,或者朋友相聚助興之用,看今人多是利用酒場追求名利而喝,真正因為喜歡酒而喝酒的卻沒有幾人”。
正在說話間,王從雲手中託著一個酒罈,身形飄灑,踏著走廊飄然而來,一身錦衣配上那英俊的相貌合著四周地美景,顯得格外出眾,這裡想必應該是家中核心人的聚集地院子,沒有見到任何下人在此走動。
王從雲行到桌前,把酒罈放在桌上,笑著對王之容說道:“二爺爺,你這壇寶貝珍藏了十多年,平時誰動你就和誰急,今天看來要一乾二淨了,”
王之容一手抓過酒罈,瞪了他一眼說道:“今天你小子可佔便宜了,坐在那老實點,否則一會可不讓你喝”。
撫摸了一下酒罈,對楚邪說道:“年輕時我經常出去在民間走動,十多年前老頭我去外面轉時,在一個叫方竹鎮的小鎮子中遇見一個和我年紀相似的老人,當時他一個人坐在門口捧著一個酒葫蘆喝酒,我離的老遠就被那股酒香引的走不動了,所以上前與他交談”。
說道這裡,他撫摸了一下頭,神色之間居然有些不好意思:“我們兩個志趣相投,談地自然暢快,到得最後他就請我在他家居住幾日,那幾日老頭我可享受的很,天天美酒招待,臨走時,老人就送了我兩壇酒,說這酒是他年輕時釀的,一直儲存了幾十年,現在老了才開始品味,”
旁邊三人聽了他地話,再看他那絲不好意思的表情,心中知道怕是這
了騙到酒喝,花費了不少心思用在那人身上,當下含他繼續道來。
“回來後,忍不住沒幾天就喝光了一罈,剩下的這壇害怕喝光就沒了,所以一直忍著存放起來,幾年前老頭又去了那裡一趟,卻得知那老人已經過世,哎,今後這壇酒就一直存放在地下,沒有再動過心思”,王之容說道這裡神色有些傷悲,
回過神來笑著說道:“不提那些,今日這裡迎來近百年第二個貴客,自當用這好酒招待,楚小子,你若是聞過之後我肯定你絕對會忍受不住酒香的吸引,呵呵!”
王之容笑著一手卻附在酒罈一側,以旁邊三人的眼力自然看出他是在用內力發出炙熱氣體,給酒加溫,不同的酒飲用時的最佳溫度也有不同,若溫度最適,酒味無疑能好上加好,王之容手只在那裡停留了二十多秒,離開酒罈,伸手揭開密封的蓋子。
一股濃郁的香味瞬間飄蕩而出,頃刻間佈滿了整個悠然廳,茶香追求的是淡,而酒香卻貴在濃郁,楚邪微微一嗅,隨口說道:“桃花香,蘭花香,苿莉花香,還有幾絲梨花香味,當然最濃郁的還是麥香,好醇,釀酒之人想必花了很大功夫”,他對果酒和白酒的釀製很擅長,桃花島上物產豐富,所以無論是黃藥師,還是他自己釀酒都喜歡加入青果或者研製各種花粉加入其中,來增加酒的香味。
王之容臉上一驚,說道:“你小子剛才是不是騙我來著,這哪裡是不會喝酒,鼻子這般靈敏,絕對是精通了”,
楚邪聞言微笑不語,他的確愛酒,但卻不喜歡外面那些高度數的酒,所以也不做辯解,不過聞其味,這壇酒應該是真正的好酒,心中自然期待。
王從雲在旁邊拿出白瓷盞說道:“我們喝酒當然不能如外面的人一般用那隻能盛得一口酒的小杯子,這瓷盞才能盡興”。
王之容瞪了他一眼,“你小子不就是想多喝點麼,還講那麼多花樣“,不過也沒拒絕,他說的話的確沒錯,器具太小又如何能盡興,王之從在旁邊一直含笑不語,這場面想來應該見的多了”。
端起杯盞,楚邪細細打量,白酒本應該純淨無色的,不過因為酒中加入了花香,所以在純白的杯盞中顯得有幾分奇異的潤色,有一絲淡紅,又有一絲綠意,十分誘人,而花的香味隱隱在酒香中撲入鼻間,少了白酒的辛辣,多了幾分清淡優雅。
舉杯喝下一口,品酒與品茶並不相同,酒的第一口嚥下最口,讓後快速喝下第二口,在喉間再仔細品味,才能體會到這種酒的韻味,酒到體內,只留下一股濃郁的香味順流而下,接著細細品味舌間的酒,顯得有幾分柔和,被花香隱藏的辛辣慢慢在舌尖開始蔓延,但伴隨這股辛辣的同時又有幾絲清淡的花香緊隨其後像是掃去殘留的辣味一般,這種感覺實在奇妙,楚邪不由自主的說道:“好酒,能釀出這樣的酒,那釀酒之人定然不凡,”
這酒妙就妙在花香的作用,從開始香味就在遮掩酒的辛辣,但卻並沒有遮掩酒香,而酒下肚之後,香味卻與酒的辛辣分開,讓品酒之人既能體會到十足的酒味,又能避免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