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哪裡還不清楚葉煙兒的想法。
楚邪搖搖頭,“放過你了小丫頭,以後聽話點,不然我萬一不小心把你刻醜了可不要怪我,”
“你敢,如果刻的不好我可不依,”葉煙兒嘟著嘴喊道,
楚邪笑笑,拿起玉石準備雕刻,秦依月和葉煙兒都好奇的很,兩人圍在旁邊準備看他怎樣雕刻。
楚邪抬頭從上到下仔細看了看葉煙兒,拿起小刀勾畫起來,那把普通之極的小刀在他手中卻好似鋒利無比,刀尖在玉石上如同跳舞般帶起一道道皺痕,楚邪邊刻邊說道“雕刻也是一門藝術,其基本在於刀法,而刀法好比書法繪畫中的筆觸,能起到加強和豐富雕像效果的作用,但最重要的卻是作品物件,雕刻如同繪畫,講究神似形真,比如雕刻的物件是人,那就必須要了解所要雕刻的人的神韻,如果沒有了解其神韻而雕刻,那就是一件失敗的作品。把握了神韻,其次要有一顆平靜的心,心靜而手穩,手和心是雕刻成功與否的關鍵之處。
說話間,白淨的玉石慢慢浮現出一個正在奔跑的女孩,神態可愛中略顯刁蠻,全身彷彿充滿了快樂,讓欣賞雕像的人不自覺的浮現出一絲笑容。“好了,拿去吧,”
“耶!”葉煙兒一把抓了過去,在那裡愛不釋手的玩弄著,
“楚大哥,你是怎麼做到的?我從來沒見到過如此逼真的雕刻,”秦依月問道,
“其實雕刻和繪畫有很大的相通性,所謂一法通百發通,就是如此,”他練習書法繪畫已經10多年,再加上身環武功,對於力道的把握更是現代人所不能比擬的。
秦依月一雙美目疑惑的看了看楚邪,她可不認為一般人用一把普通的裁紙刀就能輕鬆在玉石上刻畫,更不用說雕刻出如此水平的人像了,難道他也是古武世家的人?可是古武世家沒有姓楚的呀,不過楚邪沒有說,她也不再追問,和自己又沒什麼關係。
楚邪看看兩女,所道“好了,我們也該回去了吧?”他可是實在不願意繼續逛街了,
兩女拿著玉石正在興頭上,聞言點了點頭表示同意,楚邪看了心喜,連忙帶著兩人走人。
“依月?你怎麼在這裡?”說話的正是李玄名,他此刻又驚又喜,喜的是沒想到在這裡遇到秦依月,驚的卻是此刻自己懷裡正靠著位女人,連忙把懷裡的女人推開。
秦依月和葉煙兒正在等楚邪結帳回來,卻不想在這裡遇到最不想見的人,兩人的臉色瞬間冷了下來。
“李玄名,請不要叫我依月,我和你沒什麼交情,”秦依月對他實在是討厭的很,在學校裡經常跟在她的身邊,因為也沒做什麼過分的事秦依月也不能對他怎樣。
葉煙兒看也不看李玄名,拉著秦依月說道“秦姐姐,楚大哥過來了,我們走吧,”
楚邪看見李玄名,嘴角露出一絲笑容,卻連招呼也不打,直接和兩女揚長而去。
李玄名兩手緊握,眼睛狠狠的注視著楚邪的背影,心道“小子,前幾天你一直窩在圖書館,我拿你沒辦法,現在你敢出來,等著額死吧,”他此時還並不知道馬猛已經被楚邪敲詐了幾十W。
李玄名拿出電話撥了出去,“喂,包哥麼?那小子今天出來了,你給馬猛說一聲讓他廢了那小子,”
“玄名呀,你惹的是什麼人物?馬猛差點被那小子給廢掉,還被那小子敲詐了三十W,”包宏的聲音吼了起來,
李玄名聽了呆了呆,“包哥,不會吧,那小子怎麼可能打得過馬猛,是不是找錯人了?”
包宏聽了氣的叫道“我會找錯人,你快告訴我,那小子到底什麼背景?老子我手下兩個人的腿被廢,還被敲詐幾十W,”
李玄名沒想到楚邪居然有這等本事,聽到包宏問自己的話,正要說等他好好查查楚邪的底再說,腦海裡卻突然浮現出楚邪和秦依月在一起說笑的畫面,心裡一恨“包哥,你放心,那小子絕對沒有任何背景,國內也沒什麼姓楚的厲害人,放心,你手下兄弟的損失我會給你補償的,只要包哥能把那小子廢了,我再給你100W,以後讓我爸多提攜下你。”他追求秦依月已經快兩年,敢接觸秦依月的男生哪個沒有被他教訓過,他絕對不容許任何男人和秦依月走近。
包宏聽了李玄名的承諾,嘴角現出一絲笑容,“玄名既然這麼說,那我也沒什麼顧及的,他再厲害能厲害過子彈麼,我會讓那小子再也不會出現在你面前。”他現在雖然洗白,但那是表面上,內地裡卻控制著道上很大一股力量,雖然比不上龍門青幫,但比其他的勢力卻大的多。
李玄名滿意的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