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跟狼娃去吳府的人,全部都消失無蹤。他心裡此刻更是不安,莫非被人抓了去,可狼娃的手上他還是知道的,能抓他的,必定是高手。
吳侍郎突然辭官,他派去跟蹤的人,都死在半道上,看他們的傷勢不像是王府人的作風。這又是何人所為。
“想不到我們魔教還出了這種膽小怕事的人,等人抓到,割了他的頭,掛在魔教的旗子上,以此為戒警告魔教那些中用的人。你師兄莫非是斷背,要不然他怎麼還害了別人那地方?”
果然是在宮中呆久了,連八卦都被沾染上。太監搖頭表示不知道,他想找個機會,親自出宮看看才是。
王府知道,魔教的教主居然親自派了徒弟到了京都,而且其中一個居然是他的兒子,都聚集起來商量對策。
關於魔教的事,都是成年往事,最近魔教深居簡出。他們不知道教主是何方人士,現在又冒出他有一個兒子,當然令人疑惑。狼娃都難以讓人應付,聽狼娃的口氣,這師弟深的師傅的真傳,可惜現在不知道他隱藏在哪裡。
文澤心細想起一人“爺爺,我們王府不是光著一個魔教餘黨嗎,我們去問問他就是”
“李副指揮司,這主意不錯,但是他嘴硬的要命,不知道他肯不肯說”四爺搖頭道。
文軒站出來“爺爺,這事就交給孫兒,我自有辦法讓他開口”
“軒兒,不要逞能,你知道這事重大,沒有七分把握,就不要隨便保證”
文軒明白自己爹的意思,怕自己說了大話,事後下不了臺階。他對茹雪點點頭,茹雪明白他的意思,也出來幫著他說話,其他兄弟知道他平時不打沒有把握的仗,都幫著他求王爺和三爺。
既然孩子有這心,王爺當然不會抹了孩子的志氣,辦不成也不要緊,畏尾縮腳成不了大事。他讚許的答應了。
文軒到了地牢,見到李副指揮司,李大人誤以為來了毛頭小子,必定會動刑,不屑的說“我還以為你們都忘記老夫了呢,來吧,老夫殺人無數,還怕你這小子的小手段”
“李大人,不知道你真實姓名,我還是叫你李大人吧。我來是問你,你認識狼娃嗎?”
文軒注意到他眼光閃爍,不等他開口,接著說“他是一個可憐人,想必你們都不恥於他接近吧。”文軒發現李副指揮司,聽到不恥二字,激動的抖了幾下腳上的鐵鏈。
果然沒有猜錯,他暗地觀察很久,李副指揮司平日壞事做多,但是他是屬於那種愚忠的人,換句話說,他的主子是好人,他就是好人,主子是壞人,那他就是壞人。
不過他和狼娃又是兩種不同性格的人,狼娃是矛盾的,,而他不是的。說白了就是死心眼。
這兩人在魔教都是可以接近教主的,這兩人想必應該是熟悉的。一個為報恩,一個為愚忠,他們應該關係不錯,年紀相差大不是問題,忘年交嘛。
李大人的話印證了文軒的猜測“他也來京都了,想必他已經不在了吧,以你們的卑鄙的手段。他不是你們的對手”“他是死了,不過,是死在自己的手上。”文軒故意引起李副指揮司的好奇。
他引上李副指揮司不信任的目光,他深情並茂的講了從麻郎那聽到的故事,並且隱瞞了最後狼娃是被黎昕拍死的。特意強調他是被師弟強逼用毒藥控制。
李副指揮司彆扭的轉過頭去,文軒發誓自己絕對沒有看錯,他在擦眼淚。文軒沒有點破他,等他穩定情緒。
李副指揮司破天荒的主動開口“這孩子,是個苦娃。沒想到他會對你們說這麼多,我不知道的往事。看來他還是信不過我。也不怪他,在魔教,誰都可以欺負他,嫌棄他,他被狼養大,這不是他的錯,錯就在我們這人的命不好。
在魔教,能和他說上話,也沒幾個,我平時看這孩子可憐,總照顧他。他就願意和我接近了。我出了魔教這多年,想必他再沒有人陪著他說話。所以臨死前,說了那麼的話。也好,悶在心裡這麼久,就不要帶去地獄了。免得和閻羅王講話的時候,他老人家嫌棄你話多,呵呵。
他那師弟不是個東西,以狼娃的身手,他能逼迫得了狼娃服毒,我想是狼娃自願的,他啊死心眼,認了師傅,連師傅的兒子都也一起報恩。
平日還不讓我說他們的壞話。對了,你剛提到教主?”
文軒連忙點頭“是啊,他一會叫師傅,一會稱呼教主,我們想應該是同一個人”
“我呸,肯定是他們逼著狼娃叫的,他算什麼教主,就是我們教主身邊的狗。掛著名義上的副教主而已。自從我們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