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師……師父?&rdo;阿皎小心翼翼的開口,不敢亂動,更加不敢掙扎。因為她知道,她越是掙扎,她這師父越是用力。蕭珩面無表情的看著懷裡的小徒兒,見她眸色怯怯,水光漣漣,可是那眼神裡沒有一絲一毫的嬌羞。也對,她只不過是個小姑娘,根本不懂男女之情。只是他知道這幾年她已經漸漸開始察覺‐‐他對她做的,遠遠超過師父對徒兒的。他知道她很聰明,只是……再聰明也來不及了。阿皎這才真真切切的意識到什麼叫做&ldo;如坐針氈&rdo;。如果師父要對她做什麼,她就有理由推開他,可是偏偏他只是這麼抱著她,別的什麼也沒有做。一雙手也老老實實的錮著她的腰,沒有往上摸,也沒有往下摸。阿皎撇了撇嘴,師父這是什麼意思啊?&ldo;為師還是童子之身。&rdo;蕭珩眸色淡然,居高臨下的看了一眼小徒兒鼓鼓的玉團兒。阿皎尚且出於雲裡霧裡的狀態。聽了師父的話,她先是一怔,而後有些嚇傻了。她愣愣的看著師父,心道:為何突然和她說這個?蕭珩面無表情,像是訴說這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他低頭看向她,薄唇輕啟道:&ldo;阿皎,考不考慮,和為師雙修?&rdo;☆、:利誘‐‐阿皎霎時就愣住了,她呆呆傻傻的看著自家師父的臉,翕了翕唇不知道該說什麼。她的師父修為極高,加之這張臉,想和他雙修的仙子可是不勝列舉。說是不心動那是假的,她法術低微,若是能和師父雙修,於她而言可是一個天大的餡兒餅。可阿皎尚且保持理智,沒有說話。蕭珩看著她的臉,便知她心中在想什麼,遂淡淡道:&ldo;怎麼?不願?&rdo;阿皎哪裡肯說實話,只眨了眨眼睛,支支吾吾猶豫道:&ldo;沒有,只是……只是徒兒怕拖了師父的後腿。&rdo;她那點兒低微的道行,哪裡有資格和師父一起雙修啊?蕭珩望著她白淨粉嫩的臉頰,便知道了她的不願。這些年於他而言並不是難捱的,至少她心裡頭想什麼,他一眼就看出來了。他低頭執著小徒兒嫩如春筍的小手,垂了垂眼沉聲道:&ldo;等你想清楚再告訴為師。&rdo;阿皎不敢看師父的眼睛,更不敢抽回手。……師父分明她這是藉口。阿皎咬了咬唇沒有說話,心裡有些堵得很,還荒唐的覺得此刻的師父看上去有些可憐。師父雖然有時候奇奇怪怪的,可是除去那過分的佔有慾,對她卻是疼愛到了極致。她還記得五年前的那一次‐‐她不小心摘掉了師父在蓮花池中精心培育了三千年的冰蓮,那可是師父日日都要親自澆水,當成寶貝的。二師兄知道之後,可是嚇壞了,這歸雲閣誰不知道師父是如何的重視這些冰蓮。眾人都道阿皎肯定沒命了。她那會兒還小,更是害怕的躲到了山上,卻差點被一個狐妖吃掉,幸虧師父極是趕到救了她。而她又驚又怕,生怕師父一怒之下吃掉她。年紀小,害怕了自然只懂得哭,可師父卻一點兒都沒有責怪她,只把她抱在懷裡安慰,那袍子都被她哭髒了。鼻涕眼淚什麼的一個勁兒的往師父不染纖塵的袍子上蹭,她自己想想都覺得髒,何況是這個一向喜潔的師父?她戰戰兢兢,任由師父將她抱回了歸雲閣。可出乎她意料的是,師父不但沒有罰她吃她,而且還摘了一朵蓮花池中最美的冰蓮花戴在了她的包子髻上。她傻傻的眨了眨眼。他說:&ldo;阿皎,這滿池的冰蓮都是你的。&rdo;也是那個時候,她才明白,在師父的眼裡,她不單單是一顆可以當配料的小蘑菇,而是比這滿池的冰蓮還要重要。她喜歡有這麼一個厲害的師父,卻也討厭他的強勢,她害得她失去了朋友。現在這歸雲閣,沒有一個人願意和她親近。只是‐‐阿皎抬眼,纖長的睫毛顫了顫,大著膽子道:&ldo;那……在徒兒想清楚之前,師父不許……不許和別的姑娘雙修。&rdo;既然師父對碧嬈師叔無意,那她該找個機會和碧嬈師叔說清楚,以免耽擱了碧嬈師叔的姻緣。方才她是太魯莽了,這麼完美的碧嬈師叔若是和師父這個整天都冷冰冰的男子在一起,實在是太遭罪了。小徒兒聲音綿軟,蕭珩聽得頗為悅耳,心裡更是騰昇起一股歡喜,眉梢處也露出幾分罕見的柔情。他摟著小徒兒纖細柔韌的腰肢,點了點頭:&ldo;嗯,為師答應你。&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