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心上。杏林來~”
我拉著他緩緩的走著,每一步像踩在棉花上。他一路小心的扶著我,我來到大廳的一個邊角,坐在白色鏤空的柱旁,笑著靠在柱子上。
“等你*那日,我一定來贖你,幫你洗了妓籍。”杏林看著我說道。
我本來閉上眼睛想緩緩酒氣,聽見他的話,笑著睜開眼睛“然後呢~”
……
他沉默良久“我會和父相說……”
“什麼也不用說~杏林,我們沒有以後,不用難為自己。”我笑著說道。
“沒有以後嗎?”杏林聲音有些飄渺。
“恩~沒有以後!你我春風戲碟,不用認真。”
“春風戲碟?不用認真?”杏林重複我的話。
“恩~”我站起,笑笑的對著他,“你給的我不想要~”
“你可知我要給你什麼?!”
“什麼也不想要~”我笑著轉身。
他拉住我“我要娶你做正妻~”
我笑著吻上他,“杏林,找個更好的女孩做你的正妻。而且,不要有側妻~”我笑著點著他的唇,回身走掉。
“纖穠~!誰是春風?誰又是蝶?記住,是你辜負了我!~”
……
“小姐~白石王爺找你呢~”婷兒來到我的身邊,拉著我往燈火輝煌的中心處走去。
“哈哈~你個小孩兒去哪了?怎麼樣~可還能喝?”白石王笑著說道。
我盤腿坐在臺階上“能~可是不能白白的就這樣喝。”
“那還要怎樣才喝呢?”
“帝都尉不是說傾城撫琴,綠賦詩的嗎?”
黃*來到一旁,“是啊~被白石王的酒量驚倒,倒是忘了這一典了。不如,大家圍坐在這水榭邊上,傾城撫琴,曲停酒停在誰面前誰邊喝一杯吧~”
於是,我們紛紛圍坐在水榭。傾城坐在我們圍坐的中心,緩緩琴音流瀉而出。
白石王特意安排我坐在尚武的身邊。我感覺他注視著我,我側過臉笑著說道“為什麼總這麼看著我?”
“因為覺得熟悉~”
“當然熟悉~”
“彷彿很久之前就見過~”
我微笑回頭看著他,“那也許,我們前世見過~” “那一定是孽緣~”綠在一旁說道。
我回頭,“你怎麼又跑到我跟前的?”“你當我願意?”說著還往一邊挪了挪。
這時琴聲戛然而止,梳女將水中的酒撈起送到我的面前。
我抬手喝掉。如此一輪,酒又停在我的面前,我側頭,接過梳女手中的酒一飲而盡。如此幾輪下來都是停在了我的面前。
我現在已經不是朦朧醉意了,已經是酒意正濃。我笑的燦爛“這是做什麼?讓我喝酒不用這麼大費周章的~”我拿過身邊梳女的酒壺起身。
搖搖晃晃的~綠慌忙將我扶住,酒壺中的酒灑了他一身,他不以為意,奪過我的酒壺“真是個粗人~都這麼多了還喝什麼?”說著將酒壺扔在水榭中。
我可以想象的出來他一定是用他那瀲灩的大眼瞪了傾城。我笑著離開他的懷抱“這樣對酒當歌、青春作伴的日子能有幾次~你少壞我酒興。”
“別喝了~我以為我喝多就夠磨人的了~你更磨人~”綠哄著我。
“是啊~小孩兒。你還小,來人方長,我們爺倆可以在喝。酒這東西雖好,但到底傷身,今日就不要喝了。
黃都尉,不是說哪個小孩兒寫了一手好字嗎?可否讓本王鑑賞一番?”
“這個綠啊~別看平時一幅懶散不羈的樣子,這一手好字和滿腹的經綸讓我帝都一眾文人都汗顏啊~尤其那一手綠體書法,在帝都可是千金難得啊。”
我聽見黃*的話,在綠的耳朵邊問道“他是說你嗎?”
綠還在白石王說的‘來日方長’在磨牙,聽見我的話惡狠狠的說道“知道我多金貴了吧~”
“我怎麼就想象不出來呢?”我笑著坐下,懶懶的靠著後面。
他賭氣的踢了一下我的裙角,回身走到中間傾城原來的位子。傾城來的我的身邊,跟尚武見了禮。
從傾城一坐下,便可以感覺到剛剛在綠那邊的橫波緊張了起來,她的舞衣不時響動,悉悉索索的,我不禁笑意漸深。
“怎麼?喝了我那麼多報復的酒還在笑?”
“你什麼時候這麼小心眼了?”
“跟某人學的,有仇必報~”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