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進。”隔了好一會，屋裡又傳出一個聲音。

凌凡小心翼翼的推門而入。

“你好。”看到凌凡在離門口不遠處站定，有些侷促不安的看著自己，Keith先是露出一個禮節性的笑，略微思索了下又問道；“凌先生？”

“嗯，你好。”凌凡沒想到Keith還能記得自己的名字，突然有種溫暖的感覺，身體也放鬆了不少。

“請坐。”

沒有像之前Devil那樣開門見山，Keith只是指了指沙發說道。

待凌凡入座，Keith緊接著到上一小杯紅酒，遞到凌凡面前的桌面上，“請。”

“不，不用了……”一看到這飲料，凌凡只有心疼的感覺。

“呵！不用客氣，這杯算在我自己的賬上。”

不是看不出來，依這個小子的穿著打扮，來這裡消費一次，恐怕得攢上不少時間的錢吧！

雖然一副窮酸相，個性也是唯唯諾諾的，不過，不得不說，他佩服他能正視自己，並獨自踏入這裡的勇氣。

“那……那謝謝……”凌凡不好意思的紅了臉，不過還是端起了酒杯喝了起來。

“上一次的感覺，還好嗎？”

“呃……那個……還……還好……”

“今天又來這裡，是想要嘗試些其它的內容嗎？”

“我……是……不……我不是……我……”

一提到這個問題凌凡立即語無倫次起來。他該怎麼開口自己的那些疑惑？

“別緊張，我只是隨便問問。”Keith也看出了凌凡不正常的言行，儘量把語氣放的更親和了些，“凌先生是不是有什麼問題，不方便說？”

“我……那個……”

“你來這裡找我，已經說明了你願意相信我，也覺得我能給你，你想要的，所以你儘管放心的說吧！”

“那個我……其實……我總是會做一些奇怪的夢……”

凌凡猶豫了半晌，終於接受了Keith的意見，將纏繞了自己這麼多天的困擾娓娓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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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你是覺得自己不正常了麼？”聽完凌凡的敘述，Keith問道。

“我……我不知道……”

“你是不是有些什麼不開心的往事？比如大學裡，或者更年輕的時候？”

“啊？那個……沒……沒有吧……”不知道為何，被問及往事的時候，凌凡胸口的某處莫名的抽痛了一下。

“工作的很辛苦吧？而且你的個性又不開朗。”看他似乎不願意被提及私事，Keith又換了話題。

“哎？嗯……”在這個男人面前，他好像只有預設的份。

“其實每個人都有需要釋放壓力的時候，這樣他們才能更好的投入新的工作中去，那麼在過去的時間裡，你又是怎麼減輕壓力的呢？”

“呃……我……”釋放壓力嗎？

他是個孤兒，父母在一場天災中雙雙去世，他自小是被祖父祖母帶大的，家裡唯一的積蓄是當年政府的那點撫卹金。

所以他並沒有選擇去報考學費昂貴的大學，而是選擇了普通的專科學校，希望可以早一些出來工作自食其力。

自從進入這家公司後，他每天就忙碌在工作中，僅有的休息日也貢獻給了夜校，希望能用自己那微薄的薪水來充實他的學歷。

至於什麼壓力不壓力的事情，他壓根就沒有想過。

“對了，冒昧的問一句，你有女朋友了麼？”

“呃……沒……沒有……”

“沒有遇到中意的？還是──”

“以……以前有過，後來……”

後來被人嫌棄沒出息，於是被踹了。

“好了，我看我們這樣聊下去也說不出什麼成果，既然你今天都來了，那現在就開始吧！”

Keith把沒喝完的酒杯往桌上一放，走到屋子中央，讓凌凡也一起過來。

“先把衣服脫了。”Keith下達第一個指令。

“哦。”一回生二回熟，第三次了凌凡也更乾脆了，沒有太多的扭捏就脫了衣服站在了Keith面前。

“還記得第一次在這裡麼？”

Keith依舊把凌凡帶到那落地鏡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