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葛山部沒有戰鬥力量的老弱婦孺,此刻卻跪在祭臺上,跪在阿公林鄂的身後,用自己最虔誠的心聲,祈禱祖靈護佑。
半夜時分,當葛山部的族人還在熟睡中的時候,寨門上守夜的獵人發出了淒厲的警報聲,警報聲只響起了一瞬,就嘎然而止。
寨門上守夜的獵人瞬間就被偷襲者斬殺。
在經過短暫的混亂之後,隨著阿公引動祖靈庇護靈光,葛山部開始了有效的抵抗,但形勢極為嚴峻!
幾乎是三倍力量的偷襲,讓葛山部靈公林鄂的眉頭緊鎖成了一個川字,眼中寫滿了擔憂。
但縱然如此,葛山部靈公林鄂此時彷彿一尊神邸於,傲立於祭臺中央,濃濃的淡灰色的祖靈庇護靈光,在靈公林鄂的引導下,化作一道道靈光,準確的落入需要的地方。
或是落在重傷倒地的族人身上,瞬地讓重傷倒地的族人傷勢好了大半。
又或是轟擊在白渾部的魂武者身上,瞬地將對方擊飛。
又或者化作一團靈光護在某個族人身前,將那致命的箭矢擋下。
在這祖靈庇護靈威的籠罩下,每一個葛山部的族人,都有若猛虎。哪怕是最普通的獵人,此刻也有若神助,能夠以一敵二甚至是敵三。
葛山部留在族中為數不多的魂武者,此時也是大展神威,在那祖靈庇護靈光的照耀下,能夠跟修為比自己高一階甚至兩階的敵人戰鬥。
不過,最大的威脅也來源於此。
白渾部參加進攻的魂武者,高達二十餘位。
就算是有靈公林鄂引導祖靈庇護靈光,阻擋攻擊著這些進攻的白渾部魂武者,但是對方的魂武者人數太多了,阿公林鄂完全無法照料過來。
傷亡無可避免的出現了,每一息,都有族人受傷的慘叫聲,時不時的血光崩現,有族人慘叫著倒地。
但是,只要沒死,葛山部的勇士們,都極力的掙扎著,用他們最後一絲力量,哪怕是牙齒,都要去攻擊入侵者。
他們每一個人都清楚,今晚這一戰,是他們葛山部的生存之戰。
“林鄂,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交出你們部族的祖靈圖騰柱,我可以做主,讓你們葛山部併入我們白渾部!”庇護靈光外圍,白渾部大靈公白策負手而立,隔空喊話。
白策身後,並排擺著五具白渾部魂武者的屍體,那都是在最危機的時間,被靈公林鄂斬殺的。
“靈公,我再帶人衝擊一次,我就不信,他們葛山部的祖靈庇護靈光,還能無窮無盡?”有些狼狽的小靈公馮青低聲說道。
“好,去吧!”
說話間,馮青帶著白渾部的五名魂武者,再次衝入了葛山部的庇護靈光之內。
正在引導庇護靈光的阿公目光驟地一寒,猛地一咬舌尖,一口猛地噴射在身側的祖靈圖騰柱上,悲呼一聲:“祖靈護佑!”
悲呼間,阿公林鄂拼指如劍,直指小靈公馮青。
剎那間,一道兒臂粗細的祖靈庇護靈光猛地從射出,轟向小靈公馮青一行人。
看到那兒臂粗細的祖靈庇護靈光,小靈公馮青嚇了一大跳,絲毫不顧靈公形象的撲倒在地,避過了那道威能駭人的祖靈庇護靈光。
噗!
就像是穿紙破葉一般,那道兒臂粗細的祖靈庇護靈光,立時將小靈公馮青身後的一名魂武者的胸口射穿。
“馮青,且先退下,我倒要看看,這林鄂還有幾口本命精血可噴?”白策冷哼一聲,眼睛卻是狂熱不已的盯著葛山部的那根祖靈圖騰柱。
葛山部的這根祖靈圖騰柱的靈威,比他想像中還要恐怖。
“靈公,葛山部這根祖靈圖騰柱,果然非同一般啊!”退回來的馮青有些心有餘悸的說道。
“那是自然,要不然如何能稱之為立國柱?”白策說道,“只要得到葛山部的這根祖靈圖騰柱,我們就可以憑此立國,甚至是建立戰靈殿了。”
“可是爺爺,有這林鄂在,不知何時才能攻陷葛山部?”帶在一旁的白梟問了一句。
“哼,就算這林鄂渾身是鐵,可他又能打幾根箭?再消耗一下他的元氣,我將親自出手,搶到這根祖靈圖騰柱,徹底的抹殺林鄂印記。。。。。。。”
“殺!”
“殺,殺回部族!”
幾乎是同時,震天的喊殺聲猛地從後方響了起來,白策轉頭的剎那,就看到數百個黑影,從雪地裡躥了出來,衝殺向他們的後方!
“葛山部的援軍?葛熊?”定晴一看,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