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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獵過了。

趙勇只覺得一時頭大。一邊的蘭柯兒卻似乎想到了什麼。

沉默只在眾人間維持了短暫幾秒。玄教大宗師張愷鋒對著天機和蓮花又開了口:“天機、蓮花長老。南海的事情就麻煩你們帶‘天地人’三嗣師走一趟吧。一切小心為上。”

天機帶著眾人退下後,三樓一下子轉變成綠的海洋。只見玄教大宗師張愷鋒身穿木靈甲飄於空中,樸實無華的臉上全是凝重之色。方眼裡綠芒閃爍。聲音一下子沉厚許多:“兩位長老。快和愷鋒去天山。遲則悔矣。”

天山天池上仍然是白雪塏剴。

一彎新月,如銀鉤般斜掛在天空上。冰冷的風,刮過水面,泛起一陣銀波。三個絕快的身影飛過,銀波頓時被一長長的刀斬斷。

天心派‘困魔洞’邊已聚集了十餘人。站在最靠前的有三位。其中有一位正是多日不見的鬼哭道人茅風巽。胖呼呼的茅風巽依舊穿著他那寬大無比的茅山道袍。眯眯小眼時不時看看南方的天空。

站在茅風巽左邊的是一位極高的中年人。中年人身穿古代書生服。腰繫一條黃絲絛。頭頂盤著牛心髮髻。玉面皓齒。論道骨仙風,他可比茅風巽強太多。

茅風巽右邊站的是一位長相狠厲的背刀人。一雙眼賽如環,嘴下一排黑毫,短擁擁猶如鋼針一般。一道長長的刀疤自他左額劃下。只見他極不耐煩地吼道:“張老匹夫。不等也罷。”

一道綠光忽然從茅風巽眼中閃過。一團和氣的茅風巽呵呵笑道:“琅琊梵烈。你稍安勿躁。張道友已經來了。”

茅風巽的話音剛落。玄教大宗師張愷鋒已一身青衣落於洞前。如鏡長老和幻空長老分立於後。

玄教和龍虎宗為了正統之說,素來不和。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

琅琊梵烈一見玄教大宗師,悶哼了一聲閉口不語。他雖然是性格火烈之人。不過此時孰輕孰重,琅琊梵烈還是分得清清楚楚。

張愷鋒沒想到龍虎宗派來大祭酒。他微訝地看了眼琅琊梵烈後,才把目光轉向了茅風巽和天心派掌門人饒碧泉。

三人兼為一派之長。見面忙以修真界的手勢互相問候。只有龍虎宗的大祭酒琅琊梵烈輕點了下頭,表示知道你張愷鋒來了。‘元嬰中期’張愷鋒對此不以為意。只見他反而很有禮貌地跟琅琊梵烈打了一個手勢。因為張愷鋒知道:有了龍虎宗的加入,事情將變得順利許多。

困魔洞裡時不時傳來悽慘的哭號聲和魔氣。茅風巽圍著洞口走了兩圈,忽然轉身道:“我和琅琊梵烈打頭陣。張教主你居中。饒掌門你斷後。其餘人在洞外聽候號令。”

困魔洞裡鎮壓著魔界的另一名魔君——赤血魔君。一千五百年前,赤血魔君被天心派始祖‘天心真人’饒洞天用‘如意河圖’所擒。當時天心真人找不到讓赤血魔君魂飛魄散的方法。無奈之下只好用自己修煉的玄藍玉枕將其封印於內,安於無憂洞中。

天心真人饒洞天飛昇之前,恐日後有亂,在無憂洞中佈下六合如意陣以壓其魔。滄海桑田,天心真人飛昇以後,無憂洞也就成了困魔洞。

此時,困魔洞內已經有一半區域被魔化。在被魔化的區域裡,自然空間的能量被排斥在外。茅風巽等人越往裡走,覺得道術施展越困難。

驅邪珠的光芒早不如剛入洞時那樣光芒逼人了。周圍的魔氣從一小縷一小縷變成一大片一大片。驅邪珠每撞上一次,光芒就會要減弱幾分。

眾人雖都有元嬰期的修為,但在被魔化的空間裡,神識是要大打折扣的。饒碧泉怕有異,一點藍光打進驅邪珠,驅邪珠頓時又恢復成原樣。

一團和氣的茅風巽回頭看了眼饒碧泉。饒碧泉瀟灑地笑笑。示意茅風巽等人繼續前行。

眾人又在驅邪珠的指引下,前行了一小段。忽然一道黑牆擋住了驅邪珠的前進。驅邪珠發出的光芒根本驅不散這由濃厚魔氣形成的黑牆。驅邪珠不斷髮出嗡嗡聲,靠著黑牆上下飛竄。

一邊的琅琊梵烈早就不滿這種蝸牛般的前行速度。只見他大喝一聲,渾身紅芒巨閃。一道紅光劈出,身化殘影,一瞬間在黑牆上劈出九刀。

困魔洞一陣抖動,黑牆消失無形。而琅琊梵烈早就收刀回鞘,立於黑牆後。

“我來帶路。”琅琊梵烈開口說完,往洞內急奔而去。

“年輕人就是浮躁啊!”張愷鋒跟上琅琊梵烈的身影想道。

哀嚎聲,爆炸聲,無序的能量流衝擊讓跟在琅琊梵烈身後的茅風巽、饒碧泉和張愷鋒眉頭越皺越深。看來這次赤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