彈丸攢進他的身體巨大的衝擊力將幾乎斷為兩截的身體掀起極不自然的在空中扭動著摔倒在地。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看來那高地上面可能是自己人。
我撿起被我幹掉的狙手的武器,小心翼翼的向眼前那不知名的小高地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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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你是什麼人?”黑夜中山坡上的草從中傳來一聲喝問,聲音有點耳熟聽起來很好聽。
“別開槍,我是帝國騁雲號戰略列車上的下士獨孤戰,我沒有惡意。”我一邊報出自己的身份,一邊做好了投降的準備,對於加入軍隊還不滿十天的我來說,帝國軍和聯邦軍看起來都差不多,因此我實在拿不準,說不定剛才被幹的那兩個狙擊手才是帝國軍的人。
所以只要情況不對我就投降,一則因為實在跑不動了,二則在我心裡當兵不過是為了混口飯吃的所以在哪邊都是一樣的。
實在不行也就憑我手中的武器怎麼也得拖幾個墊背的,只是……只是不知這玩意該怎麼使?
“獨孤戰?咦,你不是那個小胖子嗎?”對方驚訝的反問道。
“你!芸軍醫!你怎麼會在這?”我這時猛然想起那悅耳的聲音的主人是誰,強行壓住想轉身而逃的衝動,語音發顫的問道。
“你怎麼會在這”芸雅同時問道。
“我這個……這個……,那個是隨風被吹來的。”對於我為什麼會來到這,實在是不好解釋,因為我也是稀裡糊塗的,真是的什麼地方不好去,偏偏跑到這個恐怖的女軍醫的面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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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敵人!跟我來。”芸雅雖然沒弄明白獨孤戰說的是什麼意思,但是目前的情況下不是問這些的時候,剛才短促的戰鬥吸引來了新的敵人。
夜色中遠處一陣鏗鏘聲隨風傳來,芸雅透過夜視儀發現一臺“幻鼠”型輕型機甲正在利用夜幕的掩護謹慎的向高地靠近。
這種輕型機甲機動力強、隱蔽性好,是聯邦偵察兵最喜歡使用的機型之一,由於載荷的限制這種機型沒有強大的火力,僅能配備一支機甲類的通用電磁步槍或其它同型別的輕武器。但是這種偵察機甲的出現往往預示著在它身後大規模的攻擊部隊即將到來。
“唉,那小子要是早點出現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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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雅在打發小菲將她們在公路邊上找到的那個受傷暈倒計程車官送回列車後,自己獨自一人尋著公路向前搜尋,因為那士官在完全昏迷前還在嘴裡碎念著:“快救我們長官、快救我們長官,他就在前面。”
芸雅原以為不是很遠,結果找出四、五公里才遠遠看見一輛被炸燬的軍車停在野地裡,想是從野地裡轉上公路時壓上了地雷。
來到近前芸雅在尚在冒煙的車輛邊上,看到了那個受傷的軍官,那是個上尉。試了試脈搏,還在跳動。
芸雅四處張望想找人幫忙,才發覺,自己人已經不知在什麼時候撤了個一乾二淨,空曠的荒野上只剩了她和那個受傷的上尉了。
將那個上尉的傷口包紮好後,芸雅將他拖到一處的隱蔽的樹從中藏好,準備回去找人來抬。可還沒等她出樹林就看見成群的機甲從頭上掠過,而從α—A7號兵站方向亦傳來激烈的交火聲,糟糕!被包圍了。
天將黑時碰到到幾一隊來不及撤走的帝國軍士兵被追擊,芸雅才跟著他們撤退到現在這個小高地上,上了高地大家才發覺後頭是懸崖,無奈之下只有依託高地和追兵打了一場,追兵被打退了,但高地上除了芸雅外每個人身上都掛了彩,在他們看來保護好軍醫就等於保護住了自己的生命,有命才能逃出去。更何況還不到讓一個女孩子來保護他們的時候。
原本想趁敵人被打退的時候離開,卻被狙擊手阻住了去路,只到天黑也一籌莫展。
如果不是獨孤戰從天而降,恐怕她和這十幾個人就得被狙擊手困死在高地上了。
但是這從天而降的傢伙似乎來晚了一步,敵人的增援也適時趕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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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還有機會,芸雅用夜視儀四下尋視了一遍,沒有發現,這麼說來如果能幹掉眼前這臺“幻鼠”的話就可以安全撤離這裡了。
“你掩護我,有機會的話大家就按計劃行動。”芸雅回頭喊了一聲,跟著往高地下扔出一顆干擾手雷,在干擾煙霧的掩護下拎起一支反裝甲火箭筒沒入了黑暗之中。干擾手雷在釋放出煙霧的同時也會釋放出干擾讓“幻鼠”的探測雷達暫時失靈。
“掩護?!可我……!”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