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李雪。誰叫她居然敢仗著現在是公司的紅人提出陳總在醫院期間需要人看護,誰的主意不打打到她安若溪的身上。她像是軟柿子?她如果真的去看護了那個老色鬼,恐怕不去半條命也要脫層皮。
你不仁我不義。安若溪早厭倦了李雪這副賣了還要當聖女的模樣,乾脆幫了她一把。
不然陳金寶也不會想起下藥這個辦法。
“安若溪,你……”
“混娛樂圈,你還嫩了點……”安若溪得意離開。
秦卿來了,葉歌和柳夢都迎上前去。
所有媒體的目光都開始活躍在這個新的亮點身上。
在一片豔芳成群中,秦卿顯得那樣高絕空靈,她穿著白色的小洋裙,漆黑的發盤起露出小小的美人尖。身上沒有多餘的首飾,只有耳垂那一抹水鑽流蘇起到畫龍點睛的效果。其中也多了一個人的注意。唐清流有著一雙狹長的上挑狐狸眼,此刻他看著那個白裙少女,心裡忽然有了打算。
陸成鈞開始上臺。
男子的聲音慵懶低沉,舉手投足間自有一番風流氣度。
“相信大家都記得我們環娛公司的理念。所有人都有機會為自己戴上王冠。……這次的歌曲絕對會給大家帶來不一樣的享受,後續事項還在緊張籌備中……”男人說完話之後,抬手致意,那黑鑽腕錶耀眼無比。
葉歌摸著手上同樣款式的黑鑽腕錶,心裡很是甜蜜。柳夢高聲歡呼,幸好周圍的鼓掌聲很大,她才不至於丟臉。
禮花漫天飛舞,讓整個金碧輝煌的舞臺變得更加榮光四射。龐大的水晶燈下面,葉歌在中央,旁邊的是柳夢和秦卿,她們親密並肩,同時舉杯。
這個男人從不曾輕易的讚頌光明,此刻所有人卻為他高歌。其實,陸成鈞,其實現在的你未必不是真正的你。
她們意氣風發,不論什麼時候夢想都值得人為其狂熱。
光線太過耀眼,她恍惚覺得男人看向她的目光溫柔繾綣。她的夢想此刻好像也成為了他的。
宴會後期是自由舞會。楚墨塵早就不知道躲到哪裡,葉歌這才知道楚影帝說的當她男伴真的就只是在入場時那麼一小會。
而秦卿和柳夢也因為各種緣故離開了她身邊。她孤零零的簡直感受到了全世界對於她的惡意。
陸成鈞走到了她面前,抬眸輕笑,伸出手,挑眉示意她接受。葉歌很是無語,一般這時候不是應該要說兩句嗎?怎麼這麼偷懶把臺詞都略了。
兩個人到了舞池中央,男人的舞步卻很隨性。葉歌明顯不太適應,她畢竟沒有和他在公眾場合一起跳過舞。
前世,她最常和他一起做的事就是在床上。想想莫名還有點小傷感怎麼辦?
葉歌也不知道他是故意想看自己跟不上他步子還是喝醉了連舞步也亂了。
她索性不說話,讓他抱著,兩個人靜靜的聽著圓舞曲。直到,男人的手掌開始貼合她的腰身,然後越來越下。
這,果然是非禮吧。就知道這個男人正經不過三分鐘。“你的手在亂摸哪裡?”
“在摸哪裡你沒感覺嗎?”男人挑眉戲謔的問,酒香讓這個人更富有侵略性。
“流氓,不要把所有人都當成和你一樣的不要臉好不好。當眾非禮良家婦女是不道德的。”葉歌嗔怒的躲避著他越來越過分的魔爪。
“沒有人敢說你……”他篤定開口。
“可是他們會說你是個暴君,好比這次……”葉歌說道,親呢的把某人的手抓住然後放回正常的位置。
他輕笑了幾下,笑聲悅耳的像大提琴。
周圍的人都在跳舞,只有他們兩個人膩膩歪歪好像只是貼在一起。
葉歌堅持了一會就撐不住了:“你又不會跳,我們回去吧。”
“不要,誰說我不會跳?”
“會跳就好好跳,你這樣算什麼樣子嗎?”她抱怨著。
“下次教你跳,不論是探戈還是dirtydance,或者你喜歡脫衣舞?”
“大爺,我都說我是良家婦女了,你教我這些不太合適吧。”葉歌只當他在開玩笑。
她推開他便要逃離舞池,陸成鈞卻死死的不放手,兩隻臂膀禁錮著她。
葉歌仔細地打量著他,“你這算不算借醉行兇?”
“不算。”
“既然如此……”葉歌瞪了他一眼:“那麼你就更沒有理由這樣對我了吧。”
“這樣對你還需要理由嗎?”
“陸成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