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了嗎?!”
“你現在還小,你現在做出的決定,可能將來並不會贊同。”祝非揚微微擰起眉心,看著謝餘笙又紅了眼眶,有些心疼。
他也是不希望謝餘笙走得太遠,就像是放風箏一樣,一開始希望它好好飛,但是飛得太高,也怕斷了線。
而現在的謝餘笙,他似乎有些掌控不了。
“我不小了!”謝餘笙吼出這句話,幾乎是同一刻,她想要不管不顧的說出來,自己實際上已經活了二十八年了!尤其是認識祝非揚以後的這些年,她從來沒有忘記過好好長大!
這一路走來,為了長大,為了成熟到能和祝非揚比肩,她耐著性子去學自己曾學過的東西,忍著孤獨去和一群小屁孩坐在教室裡,一坐三年,就為了讓那些枯燥的知識把自己變成一個優秀的人。
可祝非揚卻還只是當自己是小孩子,當自己是一個沒有自主決定權的小孩子!
祝非揚知道謝餘笙情緒不好,很牴觸自己,但是在搞清楚這個問題之前,他還是要堅持自己的決定,他的決定,素來不會改變,他命令道,“你必須跟我一起回去。”
謝餘笙咬著唇看著祝非揚,豆大的眼淚一顆一顆的從眼眶裡掉下來,安安靜靜的走廊上,打得‘啪啪’作響。
周圍圍觀的人也不少,漸漸地,周圍的人都開始議論紛紛了起來。
這時候騰瑞突然走過來拉住謝餘笙的手,把她拽起來就跑。這完全是意料之外的事情,所以誰也沒反應過來。
等謝餘笙自己反應過來了,兩人已經衝上了寧是非的車,騰瑞異常熟練地把車子發動起來,車子飛出去的前一秒,史巖等人已經追下了樓,眼看著要開啟他們的車門,卻被錯開了去。
祝非揚忍著怒意坐進車子吩咐史巖,“馬上追。”
這男人是誰?膽子也太大了點。
謝餘笙臉上海掛著淚,她抽了抽鼻子,前面的騰瑞一邊猛踩油門一邊往旁邊伸手,遞過去一張衛生紙,“擦擦,臉都哭花了。”
謝餘笙胡亂的擦了一把臉,再往車後面一看,天吶,後面的黑色車子窮追不捨。
“他們追來了!”
“我知道。”騰瑞笑了笑,一臉的躍躍欲試,“開車這種事,我可不會輸給任何人。”
他在京城的時候,沒少飆車。
不過在半小時後看到依舊在他們後面窮追不捨的黑色車子,騰瑞就有點慌神了,“那些是你的什麼人?開車的那個人是誰?有點能耐。”
“家人。”謝餘笙癟了癟嘴,何止是有點能耐。史巖的過去精彩的很,他曾說過,他要真開賽車,就沒別的本事,就是拿命去開,自然就快了。
滕瑞以為謝餘笙是離家出走,然後生氣是因為和家裡人對高考志願產生了分歧,自然就覺得祝非揚做得不對,他本身也是個極為嚮往自由的人,當然見不得被束縛,不過謝餘笙嘛
“那你家人這麼做,我可不贊同。女孩子呢,就是要多出去看看,才會大氣,何況像你這樣的女孩子,更應該感受一下這個大千世界,被拘在一個小小的縣城的話,倒是像關在籠子裡的金絲鳥了。”
騰瑞說得貌似漫不經意,可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謝餘笙瞥了一眼騰瑞,看上去他好像真的是那麼隨口一說,開車開得很專心。
是嗎,金絲鳥?
她失落的看著後視鏡,“甩掉他們。”
騰瑞一個急轉彎,正是岔路口,他迅速的拐了進去。再這麼超速下去,恐怕倫敦的警察都要跟來了。他踩下剎車,把車子甩在路旁,帶著謝餘笙就拐進了另外一條路。
所以等祝非揚等人追到車子的時候,已經是人走車空。
一時間沒忍住,史巖在人家車胎上狠狠踢了一腳,害的車子抖了好幾下。
祝非揚環視了一下四周,這裡是繁華的街道,他們隨便藏在哪家店裡,恐怕都不好找,何況這次來倫敦他帶的人並不多,他也不想鬧得太大,只得深呼吸了一口氣,壓下心中的戾氣。
小丫頭竟然被別的男人帶跑了。而且之前她看他的眼神,帶著濃濃的怨氣。
怎麼?自己做的決定,她難以接受?在冉城念大學和在國外念大學,差別很大?
這麼想著,他也問了出來,物件是史巖。
史巖撓了撓頭,搞不清楚老闆的意思。反倒是他手下帶的嚴初開了口,“我記得好像小姐成績很好吧?而且,聽說小姐學習上一直很努力。”
嚴初是嚴沫的哥哥,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