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都偷去了,我天天活著就是等你回來!壞人啊,你為什麼不願意說話!你說話給我聽,你說話啊!”
' 書客網 ShuKe。 ' 那男人任憑三姨太捶打,不退不讓,牢牢站著。
三姨太哭了片刻,突然身子一退,聲音尖銳的罵道:“壞人!你很得意吧!你很痛快吧!看到我這個生不如死的樣子!你害我這麼多年,今天才來看我,當我很開心嗎?你錯了!我等你、尋你,是要殺了你!我得不到你,就要殺了你。”
三姨太唰的一下,把飛刀拿在手中,繼續惡狠狠的說道:“你以為我不敢嗎?你以為不會動手!你錯了!你徹底錯了!我殺了你!”
三姨太說著手腕一抬,就要持刀刺入此人胸膛,可手舉在半空中,卻身子一顫,又哭了起來:“你,你不要這樣看著我,我真的會殺了你!我真的會,真的會……”
那男人上前一步,把三姨太摟在懷中,終於說出了話:“青紅,是我不對,你要殺就殺吧。”這男人說話聲音溫柔婉轉,磁性十足,聽著十分的舒坦。
“噹啷”一聲,三姨太手中的飛刀落地。
三姨太說道:“我輸了……我殺不了你,我寧肯自己去死,也殺不了你。求你,求你帶我走吧……”
火小邪在床下聽的膩味,想也想不明白,三姨太怎麼會對這樣一個無情無義,神秘莫測的男人如此死心塌地。火小邪真是想探出頭來,罵這兩個狗男女一番,囉囉嗦嗦,有完沒完?
火小邪正鬱悶著,卻聽到三姨太和那男人嘖嘖親吻起來,三姨太嬌喘連連,身子都軟在他的懷中。火小邪聽的面紅耳赤,暗罵:“他奶奶的,就這點時間,還要那個?”
三姨太含糊不清的說道:“壞人……有人會來……有丫頭會回來……會……啊……”
三姨太說是這麼說,根本沒有避讓的意思,兩人乾柴烈火,騰騰燃燒,哪有絲毫熄滅的跡象?
火小邪眼見著三姨太的外衣被那男人脫掉在地,露出貼身短褂,細腰袒露在眼底,但不見腰上的有紅繩,不禁周身燥熱,狠狠嚥了幾下口水,暗哼:“你孃的,有本事你再脫褲子!”
火小邪心想事成,男人已經伸出手,把三姨太的褲帶鬆開,嘩的一下,褲子也墜下地面。火小邪顧不得欣賞這番人間春色,定睛一看,果然在三姨太的腰胯之處,繫著一根紅繩,紅繩上有幾個銀色的小鈴鐺,隨著三姨太的身子扭動,叮鐺細響。
火小邪面紅耳赤的又罵:“脫!你孃的脫!把繩子也解掉!操你們奶奶的卷的!香蕉巴拉大西瓜的姦夫婦!老子今天看定了!”
三姨太聽見自己腰上的鈴鐺做響,迷糊糊的哼道:“壞人,你,你送我的紅繩,我一直,一直系在腰上,一刻,一刻都沒有解下來……”
眼看著那男人的一雙手已經摸到三姨太腰上的紅繩,用手指勾著把玩,火小邪暗吼:“大爺啊!解掉紅繩!解掉!祖宗的啊!快啊!玩你的大屁股玩啊!”
那男人勾了勾紅繩,卻鬆了手,一把將三姨太抱起,走向床邊,兩人滾在床上。
火小邪只能聽到床板上轟隆做響,三姨太嬌聲連連,再看不到人,不禁大大的失望:“完了,這下不知要等到何時啦!”
三姨太“啊”的嬌呼一聲,聲音不似剛才。
火小邪心疑:“這聲叫又是個什麼花花?”火小邪不知男女之事,哪裡懂的?
三姨太這聲叫一完,床便微微吱呀著搖晃了起來。
火小邪又暗罵:“這又是幹啥?搖床幹什麼?難道兩人在打拳?真搞不懂!”
床不住搖晃,三姨太也隨著床的搖晃,呻吟聲不止,這叫聲叫的細密,如醉如痴,與火小邪在窯子外偷聽嫖客和妓女幹事的動靜十分不同。奉天城的妓女在床上的叫喊聲哪有這種情調,都是亂叫什麼“大爺,你中午吃了啥啊?都整死我了!”;“哎呀,大爺,你咋這麼厲害呢,都要整爆了我!”這還算斯文的。
火小邪心思並不在此,反而著急起來:“這床搖的厲害,千萬別給搖塌了!那我可就要被當豬抓了!”
火小邪正焦躁著,院中有女子聲音叫道:“青幫主,你在嗎?”這話語聲不停,人已經走到門前,輕輕叩門。
床上的兩人頓時停了動靜,三姨太大聲叫道:“青柳!是你嗎?”
青柳在門口叫道:“我是青柳,青幫主,能進來嗎?”
三姨太從床上爬下,連鞋都顧不上穿,光著身子嚷道:“別進來!我在換衣服!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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