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兵,而是彈奏起了她的亡魂殺曲。
“咻!”
一道音波從她的琴絃之上飛出,就如一片大浪從天空之上捲過,直殺向前方急速奔行的風飛雲。
“轟!”
風飛雲比誰都清楚她音波的強大,翻上內城的城牆之頂,站在一座烽火臺之上,停下身形,以無敵禪杖將音波擊潰。
音波雖散,但是那一股破碎的音刃,已經在風飛雲的身上割出無數的小裂口。
風飛雲的脖子上留下了一道傷痕,有血液在流淌,但是他卻渾然不覺,只是目光逼視著東方鏡月,如臨大敵。
她已經追了上來,身上不帶一絲殺氣,但是這也是她最可怕的地方,一旦展現出殺威,將無人能擋。
“風飛雲,你已經無路可逃了,你會落得今日的下場,只能怪你那張嘴實在太賤。”東方鏡月站在雲端,背上的白色的光翼在輕輕地閃動,散發著聖潔的光芒,就如一位女神在俯瞰芸芸眾生。
風飛雲哈哈大笑:“我這張的確很賤,還有些口無遮攔,想罵誰就罵誰,想說什麼,就說什麼,誰也管不著。不過若沒有我這張賤嘴,恐怕你早就死在蒼生洞府之中了。”
不提此事還好,一提此事,東方鏡月原本幽然閒適的神情,瞬間變了,冷哼道:“你雖然救過我,但是卻也幹出了一些無恥之事,若非如此,或許我們之間的恩怨早就一筆勾銷。”
“無恥之事?”風飛雲感覺到莫名其妙,但是卻懶得和她解釋那麼多,這死婆娘居然告狀告到了風家,那麼便算不得什麼好東西,以前被她了那麼一絲絲好感,也蕩然無存。
“要戰便戰,哪那麼多廢話?”風飛雲手舉無敵禪杖,身上的氣勢節節攀升,與身下的整堵城牆都連線了起來,要藉助地勢之氣,與東方鏡月搏命。
所謂的勢氣是一種很玄乎的東西,就如一個人的精、氣、神,精氣神若是強大,一個人就能發揮出超乎平常的戰威。
但是勢氣卻又不僅僅只是指人的勢氣,這其中也包括天氣的勢氣,大地的勢氣,甚至是旁邊的絕頂高手的勢氣。
只不過在修士作戰之時,能夠將自身勢氣調動起來的都少之又少,更何況去調動天勢、地勢。
天勢和地勢都是磅礴而浩瀚的,就算真的存在,也並非能夠輕易的調動,但是一旦調動起來,就能發揮出匪夷所思的力量。
風飛雲腳下的內城城牆高百丈,厚九丈,就如一座青色的山嶺,連線地底地脈,自然是一處地勢洶湧之地。
風飛雲現在修為太弱,僅僅只能接到一絲地勢罷了,雖然僅僅只是一絲,但是卻依舊將他戰力至少提升了三層,氣勢上更是不知提升了多少倍,竟然與東方鏡月分庭抗禮,絲毫都不落下方。
“這小子果然詭異,突然之間竟然有幾分巨擎風範,而且而且,我總感覺他已經化為另一塊豐碑,矗立在城頭之上,與整個紫霄府城都連線在一起。”
東方鏡月雖然居高臨下,佔盡了優勢,但是卻總感覺無法在摧枯拉朽之間將他鎮壓。
“風飛雲,你這小雜種,竟然敢闖紫霄府城,殺風家族兄,我已經將此事稟告了家主,不時風家的大批高手就會趕來,你插翅難飛。”
兩道白光從遠處飛躍而來,很快就落到了城牆之巔,與風飛雲相隔百丈開外,整是風凌基和風濤,兩位逆天才俊。
這兩人都不是泛泛之輩,身體之中神基堅如磐石,綻放出炯炯神光,帶著迫人的戰氣。
風飛雲眼睛只是微微的一斜,根本不正眼看這兩人一眼,道:“我早已不是風家的人,他們又怎麼算得上我族兄,我只當殺了兩個路人。”
東方鏡月心頭好奇,風飛雲怎麼會突然被逐出風家,這一點倒是大大的出乎她的預料。這小子雖然可惡,但是才華還是相當出眾,應該是被家族重點培養的人傑才對,怎麼反而招來風家強者的追殺?
在她看來,風飛雲的潛力更在那兩個風家逆天才俊之上,絕對算得上一位未來巨擎,她才剛剛養傷出關,很多東西都還不清楚。
“大哥,跟著小雜種說那麼多幹嘛,他連銀鉤家族的四小姐都敢玷汙,還有什麼事情他是做不出來了,你母親是妖孽,他更是一位妖孽。”風濤手持赤紅長槍,身上的戰意越來越盛。
風飛雲的眼中爆射出兩道殺光,冷喝一聲:“找死。”
風飛雲手中的無敵禪杖急速的傳動,發出叮叮咚咚的撞擊聲,密集如雨點,要將他給捅穿。
但是他的無敵禪杖還沒有攻出,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