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治笑道:“那老闆經驗不豐富,要是我肯定這方向也追,說不定中途掉包,扔給歸海一刀的是假貨那不就後悔的腸子都赤橙黃綠了,吃一塹長一智,真該好好謝謝咱夫妻倆。”
“然也,相公此言大善,不知不覺間竟有做了一次教書商人毀人不倦的人生導師,姐又激動了。”武順眨了眨眼,陶醉的一臉聖潔。
這下李清河連說的心思都沒了,她活了十七年,從沒有見過如此厚臉皮的姦夫淫婦,將不知羞恥進行到底拿下流當情調,粗魯當豪放,腹黑來炫耀她覺得今生再見不到能讓自己如先前那般失態的齷齪了。
“走,逛街去。”李治自然而然的伸手武順“不情不願”的餓虎撲食的抱住李治,兩人竟然若無其事的逛起了街。
“果不愧是中原的天下之主,這份麵皮心態,難怪大唐能威震四野,四方之人佔不得一點便宜。”
似乎已經變成李治忠實粉絲的金髮胡姬跟上,喃喃自語,十分的認同。
後面的李清河第一次開始思索,是不是自己太死板了?今天發生的一件小事徹底顛覆了她以往的認知,王法王法,王在前,法在後,帝王將相的家法,低調一點叫“王法”。
李治武順走馬觀huā的逛著,遇到小吃就買上一點,也不吃多,但還沒有將這條小吃街走一半,就只能仰天長嘆人為啥只有一個肚子,吃了那麼多美味不美味的小吃,李治是實在吃不下了,但卻仍是想吃,武順也如此,夫妻同心,都恨自個的雙眼不夠使,看懂看戲看得眼huā繚亂還不夠。
“今天啥悄況?”
“你說啥,相公腦子漿糊著呢,表示徹底不明白。”
“唉,你騙天騙地騙父母,幾時能騙得了小時候你受傷在床,幫你擦無數次屁股洗很多次小鳥的武大姐我,更何況俺二妹勤儉持家,不差錢,又誓要做另一個長孫皇后,怎麼也會讓自家相公腰纏萬貫一擲千金的下江南的,今天如此做,就沒有點陰謀在裡面?”武順笑意盎然的指著街邊小吃,小鳥又依人,但說出走窮的,腰間那塊璜玉怕還是從地攤上弄來的樣子貨,這店裡的東西奴家不要便是讓相公為難了。”
李治也不生氣,晃頭晃腦道:“相公的錢都用來包養家裡的萬千佳麗,胭脂水粉衣食住行可都不是天上掉的,有錢也不能亂huā不是,況且剛才說的辦法很好嘛,少數服從多數,舉手表決。”李治在老闆店夥計聽不到的地方高高的舉起了手,一如小時候回頭老師一加一等於幾這樣的問題的積極,讓早就期待如此的武順差點跳起來親李治一口,太知心了。
武順舉手,歸海一刀、金風神舉手好了,不待鐵定不舉手的李清河和正準備表態贊成的金髮公主,李治大手一揮,豪氣道:“〖民〗主投票,群眾的眼睛是亮晶晶的,證明痛宰奸商賣東西不huā錢是迎合人民大眾共同心願的就這麼決定了。”
武順喪盡天良的想了想,道:“相公等一下,人家看上了一對玉鐲現在就去,買來,。”
李清河臉色平靜下來了,坦誠的道:“真要如此嗎?這裡每件東西說不定都是人家的身家性命的。”
李治詫異的看了一眼玩笑道:“同情心氾濫了,剛才不是挑的開心嗎,機會難得,不拿白不拿哦。”
李清河失望的深深看了一眼李治,搖頭道:“不必了,賤妾不缺首飾。”
李治嚴肅道:“真的不要?到時可不要後悔,那時候,嘿嘿,代價可不低,你可記清楚我這句話了。”
李清河見他板起臉,聲音清和平緩道:“不是清河不要,實在是清河不缺,也受不起白來的物事,若是買的,奴家也算是相公的娘子了,哪怕huā了再多的錢也心安理得,可若白來的黑心寶貝,個個都價值連城,清河也不看一眼,怕髒。”
李治皺眉道:“你一個小女子哪來如此多講究廢話的。”
李清河笑著搖搖頭,不再說話了,怕髒。
李治怒火騰騰的盯著李清河,李清河低著頭如低眉菩薩,也不看李治,安靜的似乎現在兩人都不在鬧市,金髮公主傻傻的也不知上前勸兩句。
啊,得手了,快跑啊。”
武順動作靈活的提裙從店裡面驚慌失措的跑了出來,手上用白帕子死死的包著一個物事,驚呼連連,小臉通紅的上前拽住李治和李清河就跑,金髮公主心有靈犀的跟上,跑之前很明顯的把手中打劫來的寶貝丟給歸海一刀,等歸海一刀接下寶貝,還看不清甚麼時,李治三人已經跑得只剩下蕭索的背影了,至於金風神,一陣風颳來,人已經消失在蒼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