術,每天都有著不小的進步!
手掌緊握著不工劍,嘯天眼中戰意熾盛,腳步猛地跨出,整個人立時宛若下山猛虎,再度迎向了下一波洪流!手中黑劍重逾千斤,沉重無比,可在其手中,卻是舞動的仿若一細劍,非常的輕鬆,或橫削,或直刺,或猛劈,或側挑!
砰!
少年一次又一次被洪流衝飛,可緊接著便一次又一次地提劍衝了上去,與洪魔作戰,而在這般重複而枯燥的過程之中,少年對不工劍的領悟和運用,也是在逐步的上升當中。
黑夜降臨,嘯天拖著疲憊的身體離開了江底,回到了他在江邊臨時搭建的茅草屋子,推開房門,一股飯菜的香味便是撲面而來,佔據了他的神經。
好香!
這是他的第一感覺!
定眼一看,在屋中的小木桌上,有著一碟碟精緻的飯菜,一碟米飯,一碟茴香豆子,一碟滿香的回鍋肉,一小鍋新鮮的河蚌湯,葷素皆備,清新而淡雅,讓得早已飢腸轆轆的嘯天忍不住食指大動。
“呵呵,嘯天哥,你終於回來了,這次似乎比尋常要晚的多。”突如其來的少女聲音,宛若銀鈴般在嘯天耳畔響起,正是程靈素,此刻的後者,宛若賢妻良母,手中端著一隻考得酥香脆骨的小乳豬。
“呃,今天頗有所悟,所以就晚點回來了,讓我來吧。”嘯天點點頭,旋即便是接過少女手中的東西,目光在掠過少女手指的時候,卻是發現後者手指有著一道傷痕,心中溫暖的同時,也是有著感動,在這幾天當中,每一次自己回來,都會看到桌上擺著的飯菜,精緻而可口。
“你坐下。”
嘯天扯著少女,讓她一塊坐下來,手指輕抹納戒,尋出了一些瓶瓶罐罐,這是一些外傷的療傷藥,“把手伸出來。”
“幹嘛?”少女裝作不懂。
“還幹嘛?你手指傷到了,是切菜的時候留下的吧,來,我幫你塗藥。”嘯天白了她一眼,當自己是瞎子嗎?旋即便是拿起了那隻纖細手掌,手中藥粉輕輕撒上,然後用白布裹上。
解決完這些,他這才端起飯碗,開始了對桌上飯菜風捲殘雲般的掃蕩!
摸了摸手指處纏繞著的白布,程靈素望著正大吃特吃沒有絲毫吃相的青袍少年,水靈眸子之中,也是有著一抹情愫浮現,滑膩似酥的臉頰之上,也是划起了淡淡的紅霞,她或許真的是喜歡上了眼前的少年,每天送他出去,做好飯菜,等他回來,簡單而幸福,她希望,這簡單而幸福的生活,可以持續一輩子,但她知道,或許不可能。
深夜。
嘯天盤膝而坐,心中卻是緩緩浮現今日與江底洪流比拼劍術的場景,但回憶下來,他發覺,自己的舉重若輕,依舊沒有太多的進步。
舉重若輕,便是當日無崖子師兄交予自己的重劍修煉之法三重境界的第一重,一旦能夠習會,論劍術,絕對會展現出不凡的威力,他目前只是第一重領悟入門,連小成都沒有觸及。
“魚爺,舉重若輕,為什麼我遲遲無法突破到小成境界?”
過了半響,一道懶洋洋的聲音緩緩響起:“這一切,都是需要你自己去悟,多說無益,我只能告訴你,舉重若輕,便是以勢壓人!”
“以勢壓人?”
少年不解地呢喃著這四個帶著不凡意義的字,漆黑眸子,卻是緩緩亮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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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四十九章 暴風雨的前夕
在器門的主山腰之上的一座大氣宮殿之中。
“小叔,古嘯天有沒有說去哪裡歷練,居然如此的耗時,還有不足十天的時間,排名戰便是開始了,他若是趕不回來,皇甫小姐又無法出戰,恐怕單單靠夏芙等人,要拿得好成績,徹底壓過丹門,難度很大,嘯天遲遲沒有回來,會不會出什麼意外了?”
坐在主位處的一道蒲團之上的是一位中年人,正是器門的戚子,近乎兩月不見,他的氣息變得比以前更加平靜,甚至不可聞,仿若那平靜的湖面,沒有一絲的波瀾翻起,給人一種清風拂面的感覺,而能夠被其稱為小叔之人,除了早已成為寶級煉器師的戚長老,還有何人?
“門主,據我所知,嘯天雖然修為僅是造氣期,但綜合手段來看,他絕不亞於一位凡境六重養廟期的武者,丹門的郝章,便是最好的說明,而且那小子在離去之後便是向我保證過,一定會在排名戰開始前趕回來,既然他說了,應該會按時回來的。”
略微沉吟,面容乾枯的戚長老並未有著太多的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