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步必然要犧牲掉什麼些吧?況且對方又不能稱為生命,只是世界運動形態的一部分。以前也有啊,那種試驗的失敗品,長久信守被丟棄前指令的無性生物。使用手中的力量,把他們……
對了,是那個時候吧?交給你改寫契約的項鍊時開始,便決定斬斷servant受役的責任了。不過給予從者人格,造就逼真**的基礎需要保留,聖盃不可毀滅僅能封印。為了辦到這點,必需複雜的施術以及……強大的魔法力……
“戰爭真相沒透露給那兩人,算是賢明的決定。”
“嗯……”
“做不到了嗎?”
“已經……不行了……”
“準備放棄?”
“我……不知道……”
“因為力量不夠,信心也喪失?”
“再用,肯定會進入強制休眠狀態。那時……”
只能保全自己本身。不可以……
“沒有恢復方法?”
“沒有。以前主要靠睡眠,還沒試過其他方法。召喚後的幾天使用量遠遠過回覆量,明天對付完英雄王差不多就是極限。之後戰況即使失控,也無力挽回……”
走進必須認清失敗的境地。
“看來被忽略了。”
“不……”由於太過害怕失去,直到最後來臨同樣無法……
逃避。我想逃避。躲開可能會見到的某一種未來。那個只是假設到,也會令我顫慄不已的終結。
“果然,非常苦澀的味道……”
“------”
打算將自己定義為懦弱無能而流的淚水,叫世上最柔軟的東西取走……
幾時貼得這麼近了?
“信任應該伴隨著依賴產生,跟你所認定的意義不同。”
“不要!即使做不到也不用你參與,這是我存在的理由!你沒有義務!!”
明知道成了被迫選擇,仍不想要依賴什麼人。逃避、失控、依靠,哪一個都------
“就算情況已不允許,還不願意承認嗎?”
“才沒那回事------啊呀!”
初次……處於絕對的劣勢……
感到十指間禁銬和分離的力量,一直握著武器的手上,佈滿傷痕……
“總也看到你在拼命、強撐,快忘記自己是女孩子了吧?”耳邊夾帶著體溫的呼吸之外,還有變得極輕的低語。
“召喚servant的咒文都會嚴格規定主僕關係,並且誓約保護master至最後一刻。你不會不清楚。為什麼故意放任?”
“我、嗚……我的僕人夠多了!”
“元素使活動範圍好像只在茵以內。”
“的確長期外部活動有困難。該死……放開啦------”
“還是適時提醒自己實際上多無力吧。示弱給信任的物件是你應有的權利,沒什麼大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