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的夾緊雙腿,偏偏被宋卿書骨節分明又炙熱的手阻擋住,又是更深一分的煎熬。
顧望悠訝異又難熬的睜開眼睛,雙手卻被宋卿書壓制到頭頂,顧望悠的本質是膽小的,她害怕這樣的宋卿書,也害怕這樣陌生的空虛感,最讓她發瘋的事宋卿書的手指已經蜿蜒到她的底褲下面,手指一曲,極輕的彈了一下,顧望悠只覺得眼前白光一閃,像是有無數的炸彈在腦海裡綻開,簡直要了她的命!
呻*吟就要破口而出,顧望悠拼盡力氣才咬住嘴唇,她拼命劃拉著沙發柔軟的皮面,喘了又喘,最後像只小獸般縮成一團,低低的哽咽出聲。
宋卿書的身體一滯,眼裡的**深深剎住,他鬆開顧望悠,頗為自嘲的說了一句:“剛才不過是個老男人證明自己的體力而已。很晚了,去睡吧。”
宋卿書溫熱的唇角在顧望悠的眼睛上按了一按,撐身起來,頭上的陰影移開,突然而至的光線刺得顧望悠心裡一緊,她下意識的勾住了宋卿書的手,眼睛無意識的撇著茶几上的水晶菸灰缸,囁嚅了半天,才說:“……我說,不要在客廳裡。”
宋卿書的目光簡直迫得顧望悠抬不起頭來,顧望悠垂頭,期期艾艾的攏住胸口,恨不得把自己埋進一堆沙發墊裡。
宋卿書逆著光,叫人看不清表情,半晌,他才低啞著聲音說:“顧望悠,你知道自己在幹什麼麼?”
顧望悠調轉視線,開始揉裙子上的褶皺,聲音是不服氣的,底氣是不足的:“誰怕誰啊!”
接著事情的走向就開始變得混亂,宋卿書單手把顧望悠拎進了臥室,把哀嚎的巴頓將軍砰的一聲關在了門外。
怪不得宋卿書一開始不肯去醫院,單隻手對他來說絲毫沒有影響,三下五除二就把顧望悠剝了精光,顧望悠像個嬰兒一樣蜷縮在那裡,剛積攢的勇氣又流沙般消逝,她有些不平:“你這樣一看就是熟練工,說,找了多少女人練手?”
“就你一個。”宋卿書的彎翹起來,“不過,排練過很多次。”
顧望悠還想說什麼,耳垂卻被天煞的男人咬住,宋卿書深深的吸了一口,聲音蠱惑得不像話:“丫頭,給我好不好。”
顧望悠覺得自己神經裡的弦,嘣的一下就斷了。
宋卿書弄了很久,他身上的汗珠砸在顧望悠身上,像是要和她滿身細密的汗珠混成一體,宋卿書緩慢的衝刺著,不停親吻著顧望悠緩解她的不適,他的聲音已經啞到不行,但還是要讓她聽到自己的心意:“丫頭,我要你快樂。”
顧望悠心一動,在恍惚中連小腿都抽搐得繃直,尖利的指甲把身下涼滑的絲綢業蹂躪得不堪入目。
顧望悠瞪大雙眼望著透過弧形玻璃窗的星光,迷迷糊糊的打算著,真想給鐘琴打個電話啊,小小宋那哪兒是鋼筆,連狼毫筆都比不過它……
第 24 章
顧望悠昏昏沉沉的睡了很久,每根骨頭都像是被大象踩過,痛得她欲生欲死,顧望悠睜開眼睛不滿的哼了一聲,人形抱枕的存在讓顧望悠不滿,很不滿,她精氣神十足的衝著身側的方向蹬了一腳,下一秒亂踢的腿就被外來力量不由分說的制服了。
宋卿書輕輕的嗯了一聲,長臂一撈又把顧望悠壓制在身下。
肌膚相親,兩個人的腿像麻花一樣糾結在一起,陌生又熟悉但絕對帶著蠱惑的觸感讓顧望悠渾身一個激靈,那點迷濛的睡意終於從腦子裡徹底蒸發。
晨曦微露,半合的穹頂中瀉下的一縷微光照亮了宋卿書的側臉,灑下淡淡的銀輝,顧望悠支著頭端詳著宋卿書,俊挺的鼻子,飛薄的唇,硬朗的下顎線條,還有那雙一睜開就讓人覺得蓬蓽生輝的眼睛。
顧望悠實在好奇,一個男人如何能在長得很好看的同時又一點都不娘呢?
看著看著,顧望悠又有些忿忿不平,好像宋卿書偷了她多貴重的東西沒還似的。顧望悠說不清自己是什麼心情,惱怒吧有一點,迷茫吧也有一點兒,但更多的是悵然若失。就算是一條狗養了三個月也絕對培養出感情,何況是打出生就牢牢追隨自己、不離不棄的處女膜呢,這麼一個好同志居然被小小宋一下就給捅破了、隕落了、沒有了——天理何在!
顧望悠偷偷摸摸的揪起宋卿書的一縷劉海,又拔下自己的一根頭髮繞上去,心懷不軌的想在某人頭頂扎個辮子,一想到宋卿書那副模樣,顧望悠就憋笑憋得肚子痛。她的陰謀才進行了一半,手腕唰的一下就被宋卿書捉住按在胸前,他不緊不慢的開啟眼睛,眸子裡蓄著一星半點的笑意,看得顧望悠暴喝一聲:“你裝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