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下犯上的重罪。”
凌源的話語猛然變得陰森,“我當他的面就這麼叫,你信不信他還會很高興?你等死吧!”
說完他邁步就走了出去,那外務執事還要攔,卻被刑堂執事死死拽住。
“這裡可是刑堂,你不問清楚就讓他走了?你這是徇私枉法,我要到總堂告你。”
這傢伙還在吼叫,弄得刑堂長老臉一沉立刻鬆手,接著低喝一聲。
“來人……”
話音一落,十餘刑堂強橫弟子出現。
“將他拿下!”
“憑什麼啊?”
外務執事剛吼出聲,就被人給鎖了,用的還是可以禁錮修為的鎖鏈。
刑堂執事冷哼道,“憑什麼?就憑你誣告高層之罪,最少也得判流放三年。原本想放你一馬,你卻還敢衝我吼,你活膩歪了?”
“程長老已經失蹤多年,絕不會管這種小事,那姓凌的絕對是信口雌黃,他才是犯人。”
“你真是個白痴,身為外務執事,竟然不知道外務長老已經回到宗門還大鬧了一番。凌執事既然說程長老答應了,一問就絕對是答應了,你這次誣告的罪名是洗不脫了。”
“為什麼啊?”
外務執事的哀嚎和表情讓人看了又氣又怒,刑堂長老手指他怒喝。
“說你白痴你還流鼻涕,告狀之前就不打聽清楚,凌執事是程長老失散多年的外孫!”
“這怎麼可能!”
外務執事徹底呆傻,誣告的罪名一旦確定,不帶那意味著被流放戰場,自己在玄天宗的仕途也宣告終結。
上當了!
想到慫恿自己告狀的人,他立刻哀嚎出聲,“不是我要來告狀的,是有人挑撥離間,我是被矇蔽了。”
“你說什麼也晚了,拖下去,發配鴻爐天。”
“不要啊……”
鴻爐天是如今玄天宗戰死率最高的地方,誰都不想去跟那些強悍的土著和鬼族交戰。
凌源沒有走遠,看著他哀嚎著被拖了出來,大步迎了上去。
架著他的兩個刑堂弟子立刻停下腳步,凌源仍是冷冷的看著他問道,“是誰讓你狀告我的?”
“是……”
話到嘴邊他又咽了下去,搖搖頭說道,“是我自己迷了心竅,還請凌執事繞我這次。”
一看就是想給自己留條後路,凌源沒在搭理他,而是拿出一大摞金票塞給兩位刑堂弟子,很客氣的說道。
“麻煩兩位兄弟替我審問下,問出幕後主使到靈藥境通知我下就行,還有重謝。”
白撿的錢誰不賺,又不是讓他們去殺人,而是走正常程式審訊,兩個刑堂弟子獰笑著收下錢,將這倒黴的外務執事向著牢房拖去。
“兩位先慢走,靈藥境前任執事如今怎麼樣了?”
“他呀,修為被禁在牢裡犯病死了。”
只是回答了這麼一句,兩人拖著外務執事加快腳步離去。凌源心裡長出一口氣,不管哪裡的牢房,都是最黑暗的,弄死個人太簡單了。那些煉丹師為此估計花費不少,到便宜了自己,上億兩黃金的贓款不用吐出去了。
看看天色,怎麼也是神魂出竅了,凌源一蹬地面飛向星河,半途翅膀就開啟加速,化成一道流光轉眼消失不見,就算有人想追上去,也只能是吃灰了。
當從星河上俯衝而下,已經來到如今金刀帝國的京城。這次來不是看望古狂歌的,而是來找凌動,直接降落到綵鳳星主府的院子裡,侍衛連懶得機會都沒,看著他收起華麗奪目的翅膀一個個羨慕不已。
“凌動呢?我記得是那個院子吧?”
凌源一邊問一邊用手一指,邁步就要走過去,侍衛們趕緊阻攔,卻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怎麼了?”
“沒事,還是等我們管家來再說吧。”
“那就讓開!”
凌源的語調逐漸變冷,侍衛們不敢攔了,這時那中年的管家一頭汗的跑了過來。
“原來是貪狼星主到訪啊!您這次又來得不巧,少爺和家主外出了還沒回來。”
見他眼神閃躲不敢看自己,凌源心裡一咯噔,“是這樣嗎?你要知道騙我是什麼後果。”
管家咽口吐沫,再次說道,“真外出還沒回來!”
“那好,我去問問古狂歌。”
“別……”
管家焦急的出聲阻攔,讓凌源意識到真出事了,周身立刻殺氣密佈,星耀同時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