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鎮靜仔細的將我的問題回答的清清楚楚,並且沒給我留下可以反駁的餘地。說實話,我很討厭他這樣。
……
默了一會,我問他,“為什麼不事前告訴我?”
白霄忽然抬起眼睛看著我。竟給我看的有些不自然。
“因為今早我推門出去的時候,他在門口坐著。”
白霄一字一句的說。
原來……果然……霄說這話的時候似乎有明顯的怨氣……昨天是我半強迫使他就範的……看來這個結果既讓大娃覺得十分丟臉……又讓二娃吃了醋……想必不讓我進去也是紫獠的要求吧……
“還有一件事……我記得我給你和紫獠都解開血印了……難道你們的神力沒有恢復嗎?!”這個問題我一直有些困擾。因為我並沒感覺到他們有什麼特殊的變化。
“……是的……其實我和紫獠的神力都沒有恢復……具體什麼原因……我也不知道。”
白霄在說這些話的時候,將目光避開了我。
我望了他一會,沒有多問,只是淡淡的說,“知道了,你們出去吧。”
“獠的傷一般大夫是根本看不好的。晚一點請你解了盈天的禁,我們會來給他療傷。”
白霄起了身,丟下這句話就走了。
旁聽了半天的小綠和團團,依依不捨的看著紫獠半天才磨蹭出去。
等人都出去了,我才嘆了口氣。
輕輕撫摩著紫獠秀美非常的臉孔。真的很美。
對紫獠是一種很明朗熱烈的喜愛。可以說我表現的很赤裸。因為紫獠對我表現的也很赤裸。我覺得這是愛。這是愛嗎?我現在卻又有一絲迷惑。
對白霄呢?我也覺得我那是愛。很繾綣的……他很牽動我的心,但是面對他只對那個王的專注,以及對我的淡然,我並沒有鬱悶或者傷心。沒有嫉妒的愛真的是愛嗎?
為什麼他如此牽動著我,我卻對他不回應我的行為不惱火呢?這樣是愛情嗎?我同樣迷惑著。
真累啊……
我在紫獠的頭上輕輕的親了下,轉身走出了房間。
走廊中,我開始後悔沒給盈天指定特殊房間,而叫他隨便找。這下我到哪找他好啊……
我正犯愁,就聽見遠遠的一個暴怒的聲音從一個房間傳出來,伴隨著花瓶破碎的聲音……
“滾!!!你們都滾開!!!”
盈天的聲音。
我快走了幾步朝聲音發出的地方趕去。
西邊的一個屋子,裡面透著微弱的亮光,門外卻觸目驚心!
一地的碎瓷片,門口跪著他們侍衛五個。
“將軍!都是我們不好!我們願意跟你一起受罰!”這個粗聲是張揚的聲音。
碰!又一個茶杯飛了出來,在門板上砸了個粉碎!碎片割傷了張揚左眼下方的臉頰。傷口很深,血瞬間的泉湧而出。
張揚連悶哼都沒有一聲。
我的目光緊了一下。隨即快步走了過去。
“你們都起來。回房去睡覺。”我走至他們身後說道。
除了張揚繼續垂著頭以外,其他人都回頭看我。但是沒人起來。
我眯了下眼睛。
“我,命令你們這樣做!”我的聲音很明顯的冷了40多度。
沉默了一會,杜海第一個起身,其餘的也都緩緩的站了起來。只有張揚還繼續跪著。
我望著他的後背。嘲諷的說,“你以為你在講義氣嗎?簡直可笑!你覺得將軍很願意你們在背後看他受罰的狼狽嗎?!”
這句話讓張揚猛的回頭!
我勾起濃濃譏諷的嘴角。眼睛裡的冷光跟磨快的刀子一樣。
“你們要想表現,就滾到沒人看見的地方表現去!別堆在這裡礙眼!”
這群蠢貨,他們難道不知道他們在這裡,只能讓盈天強烈的自尊心受到更大的傷害嗎?
杜海很快的領悟了,然後強拉起張揚,飛快的離開。
“張揚,你抗令的事情我會處罰你。但不是現在。”我在他們的身後說。我也服過兵役。應該讓他們知道,做被一個士兵,違抗上司的命令等於失去了作為士兵的資格!
難道落海里精選的優秀將士就是這樣的素質嗎?如果真的打起了仗……這樣的軍隊恐怕只能讓人看了寒心吧……
想了想,我用腳踢開了瓷器的碎片,走進了屋子。
盈天背對著我,端坐著,四周空空的,能被他摔的幾乎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