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讓什麼,你沒有說那個字。”“還非得說出來嗎?讓就行了,別那麼多事了。”“不行,你不說那個字我就不說下步怎麼辦。”“親吧。”話筒那邊傳來吧吧兩聲,“親愛的,你還得上北京,不去北京啥事辦不成。不要光聽那個姓楊的跟你瞎掰,我看他是個光說不練的主兒。聽說那個人還是個老色鬼,你千萬別讓他沾了便宜!”“姓楊的在外面盯得那麼緊,我怎麼走得了?”“聽我的沒有走不了的。你抓緊收拾收拾,這一次去北京不弄點事出來就別回來。孩子的事你不用操心,生活我來管。再親一下吧。”孫權貴這次沒有經過批准就對著話筒使勁吧噠了幾家夥,過夠了嘴癮才意猶未盡地放下電話。
到了周青藤住處,楊百家繼續像原來一樣在遠離大門處緊盯死守。天陰得很透,不時有零星的雪花飄下,輕微的北風嗖嗖地刮個不停,楊百家不住地跺著腳,來回揉搓著凍得發紅耳朵,兩隻眼睛一刻也不敢離開周青藤家那扇又黑又重的大門。就在這時,他手機又響了,是孫權貴打來的。楊百家下意識地感覺到情況不妙,接起電話,裡面傳來孫權貴急促的說話聲:“楊鄉長,不好了,我得到訊息,周青藤去火車站了,要去北京。”
楊百家十分驚奇地說:“不可能,我一直盯著,根本就沒見她出門,怎麼會去車站了?”
“訊息絕對可靠!我有一個夥計剛給我打的報告,說在車站親眼看到了她。”
“我一直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