醜,親愛的葉,你有潛質地,努力哦!姐姐,給你加油!”作了個飛吻,消失在星海中。
“小方……我很醜嗎?”葉芝有點猶豫地問。
小方抱著塊光屏出現眼前,“主人,杜麗莎小姐在開玩笑呢,你不就矮了點,眼睛小了點,鼻子塌了點,頭髮燥了點……。”小方見葉芝臉色青黑,抽動著眉角,趕緊諂媚地讚道:“主人,您~面板挺白,嘴巴適中,嗯……,最近,是瘦了點,不過在卡布拉星球您真的不是最醜的,頂多排第二!”
葉芝的臉紫了,藍了,綠了,紅了,黑了變幻莫測,小方想不明白,主人的臉怎麼跟霓虹燈似地?舉起方手放在額邊一幅我發誓的模樣,無比認真地說:“主人,燒傷毀容的排第一,您這樣的真的頂多頂多排第二,小方是不說謊的!”
葉芝崩潰,從小方立起的光屏中,映出個面色蒼白,豔紅小嘴,尖下巴,眼睛大得快凸出來,套著碎花布褂的身影。
明明小家碧玉,清秀可愛,眼睛也很大啊,哪裡醜?瘦是瘦了點,可這不就是追求27年沒成功的骨感美嗎!不過在這個時代裡,甚至外星系,好像都更喜歡珠圓玉潤的,怪不得周嬸最近常常憂心的看著她。
其實葉芝瘦得那麼厲害,那麼快?一是因網費產生的壓力;二是周嬸家的糧食有限,雖然村民送了些,但等到夏糧出來還有好幾個月;三是她以前就是個挑食的,還無肉不歡。這裡的青菜,野菜再清甜美味,也架不住少油少鹽的天天吃,頓頓吃。南方人的她也吃不慣粗糙的乾糧麵餅。她常常把不吃,少吃美名其曰的說是減肥,把握住骨感,其實也只是無奈的選擇。
“唉!”葉芝最近一個月所嘆的氣比27年間加起來都多。
“閨女,咋啦!”周嬸一進廚房,就聽到一聲嘆息,關切的問。
“嬸,你回來啦!我沒事!”葉芝笑嘻嘻看向周嬸,其實周嬸才三十八歲,並不老的年紀,卻兩鬢斑白,滿臉細紋,兩個顴骨更是瘦得高高凸起蒼桑得看起來起碼五十歲。
葉芝用力捏緊拳頭,暗想不能再這樣下去,掏出一疊花花綠綠的鈔票擺在灶臺上,對著周嬸說:“嬸,這是用人參跟赤腳嬸換的,一共83塊,還有兩根虎骨。”不等她說完,周嬸就搶言道:“那你快收好!”
“嬸,你說我們用這些錢,多買點小雞,小鴨來喂行嗎。”葉芝想了下耕地種田她不會,也沒力氣,發展養殖業,應該可以改善一貧如洗的境地,蛋類,肉類不光可以賣,主要還可以自己吃,怎麼想都不虧,葉芝正幸福的瞎想中,就見周嬸一臉鄭重,嚴肅地說:“閨女,快打消你這資本主義不良思想,這一家有幾隻雞生產隊上可是有數的。這話,一個字也不準再說。”
對了,80年改革開放的號角才剛剛吹響,家庭聯產承包責任制還是沒影的事,葉芝苦笑下,是她激進了。
“嬸,我保證不再說,但我想和你一起進趟城。”不是說80年代處處是商機嗎!進城去看看也許有發現,何況,葉芝那101套****褲早就洗破了,用粗布縫的四角褲,常常磨破她的面板。
“進城?那可有100多里。”看著葉芝那盼望的眼神,周嬸說不出拒絕的話,只好答應道:“去問你車板子叔,什麼時候進城,咱們跟他一起。”
葉芝叫了聲:“耶!”高興的跑去車板子叔家。
第二天清晨,太陽剛剛從山頭爬起,葉芝已和周嬸坐在了大馬車上,同車的還有周村長和村裡的老獵手週一槍,葉芝也是沾了周村長去公社辦事的福,才能在第二天成行。
山溝小路里忽明忽暗,白霧如帶,林間不時的傳來各種清脆的鳥叫聲,葉芝坐在木頭車板上,身子隨著馬車的行駛一起一伏,有節奏地抖動,手裡緊緊抱著個籃子,表面上看只是曬乾的野菜,裡面可是她昨晚緊急把另一根虎骨賤賣給宇宙交易所後,在波德里亞宇宙商城,花70波德頓買的兩棵30年參齡的人參。
“春花,怎麼想著進城去?”週一槍是個典型的東北大漢中氣十足地問。對於青武縣最窮最偏的周家屯村民來說,一年也難得有機會進一次城,有些婦女,一輩子都沒去過縣城。
周嬸笑呵呵回道:“都是葉子那丫頭,非要進城去看看,順便賣點山貨。”
“山貨,賣棒槌吧!”周村長捋了捋鬍子介面道。周村長是李嬸的老伴,五十來歲,一米六的個頭,跟葉芝差不多,黑裡透紅的面板,瘦瘦長長的臉,臉上全是摺子,眼神銳利且堅定。許是今天進城辦事,周村長穿得挺整潔,頭上一頂金黃草帽,草帽正中印著一顆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