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三巡後,離殤已經說得哭起來,淚水止不住的流,斷斷續續的不知道說了些什麼,姽嫿也沒有聽了多少,只感覺她整個人輕飄飄的。 .
看到小屋前有一株開得嬌豔的鳶尾花,不時的隨著微風搖晃,姽嫿顫顫巍巍的站起身來,臉『色』微紅“師,師兄,我去去回,你等等我”
“去,你去哪兒啊,我還沒說完了,煙兒,她,才剛剛長大,我,你,你去哪兒啊,我”離殤趴在桌子,看著紅『色』的嫁衣,悲傷至極。
姽嫿直接來到了烏山鎮,她想鳶尾了,無依無靠也好,風雨飄搖也罷,有個知心的人兒,是多麼的重要,鳶尾,你到底在哪兒啊。
姽嫿戴著頭紗,哪怕是醉了,她也頭紗掩面,這是習慣,穿梭在人海里,她突然不知道該去何處。腦海裡有最後一絲意識,壓抑著她不去動用靈力。
街道,不停有人回頭看著,這個女子身段極好,想必定是個美人吧。
突然姽嫿與迎面走來的人撞了個滿懷,只見那人直接將她抱起,姽嫿隨即冷漠的開口“鬆開”
“還真的是你,怎麼喝了這麼多的酒”流君趕緊開口,抱著姽嫿大步朝世兵閣走去。要不是南潯剛才路過,看到一眼,覺得有些像姽嫿,便告知流君,流君擔心便前來看看,沒想到,竟然真的是她。
“咦,聲音怎麼這麼熟悉”姽嫿抬起頭,透過面紗,想看清楚眼前人的模樣,卻怎麼也看不清。
“是我,夜流君。嫿兒,你喝酒了?”流君聞到姽嫿一身的酒氣,再看到她這般作為,想必是喝醉了了吧。
“沒啊,流君,夜流君,哦,是你啊,放我下來,我能走,我沒醉”姽嫿掙扎著,她是睡著了,怎麼會看到夜流君啊。
“別鬧,馬要到了”流君加快腳步,姽嫿抱在懷裡,輕飄飄的,她這是怎麼了?為何會喝這麼多酒,浩淵呢?
“夜流君,你病好了啊?別碰我太緊,我會傷到你的”姽嫿突然想起夜流君是病了的,怎麼好好的在這裡啊。
“恩”流君踏入世兵閣,南潯抬頭和他對視一眼,便笑著繼續招呼客人了。
“流君,這是誰啊,怎麼了?”一個穿著白『色』素衣的女子從屋子裡走出來。
“嫻兒,去給我打點熱水來”
“好,這去”嫻雅不安的轉身去倒水,難道這個是讓流君日思夜想的心人?
流君趕緊將姽嫿放在躺椅,小心翼翼的把她的頭紗摘掉,姽嫿卻坐起來,瞪著大眼睛,臉紅撲撲的看著流君,這樣的她,更加的惹人心生憐愛。
“夜流君,病有沒有好啊?”
“好了,多謝小傢伙和無痕,現在已經痊癒了,你怎麼喝這麼多的酒?”流君蹲在姽嫿面前,溫柔地問著,他沒有見過這樣的姽嫿,她好美好美。
“恩?我沒喝,我只是想來看看鳶尾而已,我先走了,她還等著我吃飯呢”姽嫿眨眨眼,雙手撐在椅子,穩住她瘦弱的身體。
“流君,水來了”嫻雅將水和帕子放在流君旁邊,低頭一看,見到姽嫿容顏的那一刻,她眼裡除了驚訝是嫉妒。
“好,嫿兒,坐好”流君眼神從未離開過姽嫿,他『揉』著帕子,準備給姽嫿擦著臉。
“流君,讓我來吧,這位妹妹好像醉了”嫻雅不允許流君為姽嫿擦臉,這種事還是她來吧,只是沒想到,竟然有這樣的女子,能這樣大膽的醉酒。
“不要,你帶我去看鳶尾,好不好?”姽嫿一把碰住流君的臉,鳶尾還在家等著她呢,她得回去。
流君身體一震,嫻雅也驚得停止住了,但是隨即,流君便傻傻站起來,溫柔的將姽嫿的手從自己臉拿下,將它們放在姽嫿膝。
“乖啊,擦了臉,我帶你去,好不好?”
“哦,那天吃了魚,沒你做的好吃,我要吃魚,夜流君,吃魚”姽嫿突然想到魚,便脫口而出了,她從頭到尾都沒有看過嫻雅一眼,不相干的人,她從不放在眼裡。
“好,一會兒給你做。嫻兒,你去給我買些魚來吧,這兒,我會照顧她的,她不喜歡別人碰她。”流君笑著扭頭,接過嫻雅手裡的帕子,他還想著怎麼去找姽嫿,沒想到她竟然自己來了,而且還說了些讓他特別開心的話。
“流君,我”嫻雅一驚,她來到這兒的這些日子裡,夜流君從未做過什麼,她都不知道他還會做飯。
“去吧,有勞你了”流君姽嫿擦著手,但都是小心翼翼的,深怕多用一點兒力氣,便會傷到她。
“好”嫻雅點點頭,不甘心的看了一